“是!”
“……”
余夏儿面无表情地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这鳖孙还真敢开口承认。
吸!
司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为何耿直的人总是那么容易受伤?
“你掐死我,我也这么说!”司昭咬牙切齿地说道。
余夏儿松了手,将他的身子掰了过来,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直把司昭看得直发毛,不自觉往后退。
他退,她进。
直到撞到墙上,退无可退他才停下来。
可余夏儿并没有停下来,还是一点点地靠近。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司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余夏儿盯着他的脸,一直看着,很是认真地看着,发现他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长睫毛轻颤,出卖了其主人的紧张。
“就这小胆,还敢看我洗澡?”余夏儿忽然嗤笑了一声。
司昭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双眼,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
“余夏儿,这很好笑吗?”司昭问。
“不好笑吗?”余夏儿反问。
“所以我喜欢你,我爱你,就是让你嘲笑的吗?”司昭一脸气恼,伸手就要将她推开。
怎料这女人就跟个木桩似的,好像长在地上一样,连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
“你给我让开!”司昭气道。
“不让!”
“手拿开!”
“不拿!”
“那你把腿拿开总行了吧?”
“不行哦!”
司昭:……
好想吐血。
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司昭气得一扭头不看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但更多的是难受。
这个女人没有心的。
余夏儿看着他的样子,莫名想笑,憋得挺辛苦的。
“雪儿在山里发现了一种很好吃的鱼,我打算去看看,你要一起去吗?”余夏儿问。
“不去,老欺负我,还想我想你做鱼吃,门都没有。”司昭哼了一声。
“不然我做给你吃?”
“哼,你除了会用大黑锅一锅炖,你还会什么?”
“会吃啊!”
“……”
司昭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撇到一边去,不仅没有心,脸皮还特别的厚。
余夏儿伸出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你别碰我!”司昭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余夏儿继续挑,他继续打,反正就是不让她碰。
“傲娇一下就得了,再这样我可真走了,不管你了啊。”余夏儿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都被打红了。
“你要走就走,我又没留你。”
“行吧,那我走了。”
余夏儿收回手脚,转身便朝门口走出去。
司昭:……
好一个拔吊无情的女人!
司昭盯着自己的脚尖,狠不得把地板碾出个洞来。
到底还是没忍住,朝门口追了出去。
结果不过才眨眼的功夫,山林那条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死女人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气死他了!
不想他一回头,就看到余夏儿靠在围墙上,嘴里叼了根小麦杆,正一脸揶揄地看着他。
司昭:……
好生气,又好没面子。
咬了咬牙,决定不去了,负气就往回走。
“行了,别生气了,再气脸都鼓成蛤蟆脸了。”余夏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扯了回来。
搂住他的腰,直接飞了起来。
那个地方不好走,也没有办法骑马,不如飞着去方便些。
就费些真气而已,无所谓。
肖瑶正被人搀扶着,挺着大肚子在走,不经间抬头,就看到二人相互搂着在天上飞。
“大白天就在这里秀功力,功力高了不起啊。”肖瑶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不是在秀功力,而是在秀恩爱呢?”一旁侍女说道。
“秀个屁的恩爱,那条鱼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肖瑶嗤了一声,余夏儿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
司昭那可怜样,她看得都心疼,偏生余夏儿没感觉。
就是个天性薄凉的女人。
侍女很是无语,说道:“夫人,余姑娘好歹是你的朋友,你这么说合适吗?”
肖瑶哼了一声:“就是在她面前,我也是这么说。”
侍女:……
好担心夫人的安危。
会不会被打死?
“吸,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动了。”肖瑶这一胎不简单,肚子大得跟跟了个箩筐似的,光看着就很吓人。
饶是肖瑶再健壮,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也累得得不行。
“夫人,咱再走一圈吧。余姑娘可是说了,您的月份已经大了,随时都有可能会生。那颇有经验的稳婆可是说了,越到快生的时候,就越要多多走路,这样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利。”侍女一脸担忧,这么大的肚子,看着就惊人。
“随时随时,那个小混蛋,明知道我随时都会生,还一天到晚跑出去浪,也不知道陪着我点。”肖瑶最近脾气大得很,又气恼了起来。
走个屁,她要回去休息。
肖瑶哼了一声,朝屋子走了回去。
侍女不敢说话了。
余夏儿把司昭带到一处地方,到了的时候雪儿正在水里头游着,试图抓住水里头的鱼。
看它的样子,似乎泡了挺久。
此地原本有一头大猫,但被雪儿给打跑了,然后占了这里。
“这里的花开得倒是挺好,外头还时不时落一场雪,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