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了推,还挺沉的。
搬着走是困难了一些,但推着走是没问题的。
余夏儿又绕着石头转了一圈,这黄色跟金子有点像啊,看着就挺喜人的,搬回去当装饰应该很不错。
就让余大志去找了几块板子来,帮忙放地上来回垫着,然后她推着石头走。
余大志就想不明白,这石头有啥好的,干啥非要搬回去占地方。
不过闺女说啥就是啥,他就没说话的权力。
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是把石头给弄了回去,就放在院子里。
为了不让石头失色,余夏儿还让小妖精去买了蜡回来,以后隔那么一段时间,就给打一次蜡。
大黄石每天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特别的显眼,不管谁进来都下意识往那瞅一眼。
得知小湾村有人种红薯赚了钱,而且就算不赚钱,红薯这种作物产量特别的高,不少人慕名前来,想要讨些红薯苗回去种。
金胖子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
数铜子!
几乎是来者不拒,只要红薯能剪苗了,就一定会给对方剪一些。
不过要收钱的,十根苗一个铜子。
因着价钱很是公道,来买的人不少,每天一大早门口就等满了人。
金胖子跟余夏儿讲,虽说他家的五十亩地也种了红薯,但红薯苗没她家的长得好,也没她家的长得快。
官大一级能压死人,阎烈自己也没法子,买走的那些红薯,全运送到了州府。
本来是想着留到今年春天种的,结果一点都没留下来。
不过阎烈也没亏,愣是收了州府那边五十文一斤,可是赚了一大笔的钱。
就是龙泉新来的县令不太好,竟纵容其家属抢占别人的田地,金胖子就是那个倒霉被抢的。
家中五十亩红薯地差点被强行‘征收’,若非金家后台还算硬,告到了阎烈那里,说不准就会被抢成功。
余夏儿听了,都挺诧异的,县令家属都那么大胆的吗?连人田地都敢侵占。
金胖子还跟余夏儿说了个笑话,就是龙泉县令的那些亲人,最先看中的是她的三百多亩地。
自打她离开后,就来了好多次。
要花三百两银子将她的地买下,还不是一次性给钱,是要打欠条的那种。
后来听说余夏儿跟府衙阎大人有关系,这家人就没敢再来。
这家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不是啥好人。
倒是那县令,长得挺周整的,与所谓的亲人压根就没有半点相似。
红薯地里的苗长得太旺盛了不太好,余夏儿把地继续交给金胖子打量,卖苗的钱就当作给他的工钱,然后又进了山。
先前在德城时感觉到了危险,余夏儿就觉得,肯定是自己修炼没过关。
只有修炼到足够厉害,才能无所畏惧,轻轻松松地种田过小日子,不怕有别人来打扰。
进山之前,听说徐问去赶春闱了,极有可能会考中举人。
余夏儿没在意,考不考上都与她无关。
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收拾甘蔗园,以及桃园,沼泽还是放着没管。
因为足够努力,余夏儿觉得自己的力气蹭蹭往上长得快,就是一身的真气还无法使用。
不知那黑珠子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她全身的真气被动用来抵抗其散发出来的黑气。不过她虽然不知黑珠子是什么东西,但明显能察觉得出来,这黑气不是什么好东西。
隐约感觉到,这应该是业障。
余夏儿感觉挺懵的,前世今生她虽算不上好人,但也绝对没干过啥坏事,哪来这么多的业障。
她甚至有种预感,若不将这业障清楚掉,会出大问题。
可业障要怎么清除?
余夏儿能清楚地意识到,她的真气只能起压制作用,根本没有办法将业障清除。
“莫非我曾经是个大魔王?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余夏儿小声嘀咕,眼皮跳了跳,总觉得这事可能性很大。
“我这么善良,又可爱,怎么可能啊!”
余夏儿捶了锤屁股下面的鳄鱼脑袋,又摸了摸,继续若有所思。
大鳄鱼流下了眼泪:你是真的大魔王!
“算了,我继续修炼去。”余夏儿想不明白就懒得想了。
先把修为整高了,将一身的业障压制住了再说。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麦地里的麦子熟了,金黄金黄的,老早就盯着这一块的阎大人又亲自赶了过来。
“你又想干嘛?”余夏儿挺嫌弃他的。
“闺女啊,你这地里的麦子长得不错啊。”阎大人两眼放光。
大多数人家的麦地,到现在这会才刚刚长出苗来,余夏儿这块地初冬才撒下的种子,不仅没有被冻死,还长得特别的好。
看这麦穗沉的,又特别饱满,几乎没有空壳子。
“你又想占我便宜?”余夏儿眉毛都竖了起来,这大叔也太不要脸了点。
“给钱!”阎大人说道。
“成交!”余夏儿立马就答应了,尽管她现在并不缺钱。
想了想,又说道:“回头麦子收了,你把树也挪走吧,要不然等它们长太大,就不好挪了。”
阎大人顿时就有些肉疼,可余夏儿说得对,树还是小的时候挪比较好,长大了真不好挪了。
如今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种植。
而且这不是小事,事关民生,一定要千万小心,每一棵树都是极为宝贵的。
“你说我若是下令下去,每个村子领上几棵树回去种,如何?”阎大人说道。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