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先前你还叫我吃屎去的。”
“……”
司昭一脸讪讪地,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记仇呢?他那不过是气话,气消了就没事。
“真是鸡腿,还热乎着呢。”
“屎也可以很热乎的。”
“……”
司昭就觉得有点无语,把面具拿了下来,冲余夏儿讨好地笑了笑,跟撒娇似的。
“别生气嘛,我那会就是脑子进了水,你原谅我好不好?”
余夏儿打开莲叶,里头放了两个大鸡腿,闻起来特别的香。
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味道比闻着还香,很好吃。
“看在鸡腿的份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地方还是胖子发现的,对你来说,大概会是个好地方。”余夏儿站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走,吃得特别的香。
仿佛刚才把鸡腿说成是屎的,不是她一样,丝毫不受影响。
余夏儿把司昭带到山坳那里,还没进山洞,就指着那片甘蔗说道:“回头把它砍了,我拿……”
话说到一半,又瞅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现在当上捕头了,一天到晚都在衙门,没那么多时间。”大河郡离这里远着呢,哪怕骑着大宝也要花上一个白天才能回到。
“走吧,我带你进山洞去,里头火元浓郁着呢,就是火元比较狂暴,大概不是很好吸收。”
余夏儿丢给他一个口罩,手缩回来挠了挠胳膊,就挠下来一层皮,捏起来看了看,随手丢一边去。
反正她吸收一次,就要掉一层皮,怪严重的。
司昭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水雾这么严重,而且好热啊,就像他烧开水时冒的水气,烫得人怪难受的。
正转着圈瞅呢,突然就发现余夏儿不见了,四周围一片白雾,看不到人,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大丫,大丫?”司昭试着喊了两声。
“别喊了,我在里头呢,自己找个地方修炼吧。”余夏儿这次又靠近了那么一点点,然后盘腿坐下。
就是一点点,大概比上次多两三公分那样,再近她也受不了的,热气太重了。
司昭才不会老实待在外面,知道余夏儿在里面,又硬着头皮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摸。
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靠摸的,等摸到了人,这才松一口气,察觉到有杀气,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盘腿坐下去。
被摸了的余夏儿:……
差点打爆他的狗头!
司昭:……
媳妇胸有点平,他都摸到肋巴骨了,得多吃点猪蹄。
修炼了大概半个时辰,司昭冒着烟跑了,头发跟要着火了似的,整个人黑成了炭头。
总算明白金兄为什么会变黑,会掉皮,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不过话说回来,修炼的这半个时辰,赶上他平常修炼半个月了。
可惜不能坚持太久,也没法子常来,要不然他能很快就到三重,到时候就可以换个地方报道了。
坐洞口等了下,见余夏儿没有出来,司昭干脆抽了大刀去砍甘蔗。
这甘蔗长得密密麻麻的实在不好砍,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砍完。想着余夏儿还要种的,又挑着好的砍了留种。
折腾到天亮,总算是弄完了。
回头看了看,余夏儿还没出来,有点担心,就收了刀进洞里看看。
才往里走没几步,就看到余夏儿跟喝醉了似的跌跌撞撞往外走,吓了他一跳,连忙上前去扶。
“别碰我!”余夏儿下意识喊了一声,但晚了一点。
“卧去,你怎么这么烫人?”司昭碰到余夏儿的感觉,就像碰到了刚出锅的肉骨头,烫得很。
“没事,一会就好。”余夏儿说道。
“真没事?”司昭担心她熟了。
“有事我还能走?”余夏儿刚说完就打了个长长的嗝,一口浓浓的火气朝司昭喷了过去。
司昭:………
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戴着面具,口罩,要不然整张脸都得疼。
“舒服!”余夏儿打了嗝以后,感觉浑身都通畅了许多,还可以进去再战一回合的。
不过好像要天亮了,先回去吃个饭再说。
刚抬脚,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扭头问:“给我做早饭吗?”
司昭将口罩面具都取了下来,嘴角微抽:“做,但做别的要花不少时间,就做牛肉面吧。”
余夏儿点头迈脚,高兴道:“给我来一盆的,我觉得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司昭:………
能装下一头牛的,可绝对不止二尺腰。
两个人出去了一晚上,回来都黑得跟炭头似的,看得众人一脸费解,怀疑黑是不是能传染。
韦氏拽着余夏儿要到一边去问话,结果拽下来一块皮,这皮还散发着焦味。
韦氏:……
这,这是啥?
“你有事吗?”余夏儿疑惑地看着她,没事她可是要到水潭里泡泡的,搓掉一层皮。
韦氏没说话,把皮往她手上贴了贴,又贴了贴。
余夏儿伸手揪了,丢一边去,“都掉了的东西,哪里还有往回贴的。”
韦氏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道:“我看挺大块的,不是怕你疼么?”
余夏儿无语,怕疼就贴回去吗?有用的吗?傻气。
“没事我泡澡去了啊,浑身掉皮,痒着呢。”余夏儿说道。
韦氏赶紧问道:“你跟大昭干啥去了,咋都黑浚浚的?”
余夏儿随口就来:“烧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