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妹妹性子虽说冲动了些,但极少惹事,按理说应该不曾得罪什么人。
“这两个人,你可以交给你爹审问。”余夏儿说着就上了驴车,打算离开。
徐父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大概会有审问的法子。
“等等。”徐问连忙喊住。
余夏儿疑惑扭头,就看到徐问跌跌撞撞地抱起徐月,直接塞到驴车上。
明明长挺白的一张脸,却干不要脸的事,说道,“夏儿,能不能帮我个忙,先让月儿在你那住几天?我总觉得她继续待在家里不安全。”
余夏儿面无表情:“你家里不安全,可以把挺送到别的地方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问蹙起眉头:“我想不到还有比你那更安全的地方了,我知道你生我气,可你一直与月儿很好,总不能狠心不管吧?”
余夏儿:………
果然是欠了他们的,就不知道是哪辈子造的孽,现在要她来还。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除了韦家人外,又多了个昏迷的徐月。
韦琛有些疑惑:“夏儿为何不告诉他,那个李燕有问题?倘若你早些与他说,想必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余夏儿说道:“他喜欢李燕都喜欢到着魔了的,说出来他不仅不会信,还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何必费那口水。”
前世她说得少吗?嘴皮子都磨薄了,也不信她的。
老秀才道:“人一旦有了偏见,很难说服。”
“姥爷说得对!”
余夏儿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老秀才好像挺睿智的,可惜早年摔断了腿,失去了参考的资格。
虽说秀才的功名还在,但福利却是没了,要不然家里也不会那么穷。
韦家人也不好说些什么,对徐家人都不算了解,毕竟他们才搬过来,交集不多。再想到徐问为了李燕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就觉余夏儿说的不无道理。
余夏儿又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徐月之所以会被人掳,大概是李燕指使的,因为徐月讨要她,从不给她好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又是正好让我遇到,把人给救了,没想到这次又正好遇上。”
若没遇上,这姑娘要玩完。
听得韦家人面色微变,一阵阵发凉,实在难以置信,那看着美丽温柔,又很是脆弱的女子,竟是如此恶毒之人。
还有更狠的,余夏儿都没跟他们说。
李燕这人心毒着呢,将人掳了以后,可是要卖进暗娼馆的。
前世虽不曾证实是李燕做的,可今生她遇到了,种种迹象足以表明前世也是李燕动的手。
如此恶毒地毁掉自己的小姑子,还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继续与徐问诱恩爱,可见李燕的心有多毒。
这么狠毒的人,还是弄死吧。
余夏儿故意路过李家门口,可好巧不巧,李燕竟然没在家。
甚至李家人都不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条遍体鳞伤的瘦狗。
余夏儿莫名有种预感,大概李家人不会回来了,她弄死李燕的计划要胎死腹中。
所以讲,她以前为什么要犹豫?
是为了徐问,还是想证明什么……好吧,她就是不服气,想看那两人的结局。
事到如今,她也没怎么后悔。
不过余夏儿不痛快,把那条瘦狗五花大绑抓走了,打算带回去做狗肉火锅。
可怜的瘦狗:……
不,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
见李家人都不在了,韦家人就在想,是不是已经安全了?如此的话,那他们是不是就不用去麻烦余夏儿了。
但余夏儿还是把他们带了回去,哪怕没有李燕,他们也是可以到她家里玩玩的啊。
何况杀人这种事,李燕只需动动嘴皮子,压根不用自己动手
才刚出村没多久,遇到了司兰。
余夏儿看到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拿起弓冲她扬了扬。
司兰:……
好眼熟的弓!
司兰刚接到任务,只要将韦家人杀了,就能跟着李家一同回上京去。
而司兰一直认为的贵人,其实就是李燕。
可现在司兰懵了,特别的懵,韦家人都坐在驴车上,那个黑炭还冲她扬弓。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她的弓,费了不少心思得来的。
后来杀二流子未遂,不小心丢山里了。
司兰冷汗直冒,觉得自己各种露馅,大概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办?
她虽未将韦家人放在眼里,可余夏儿她打不过啊,而且余夏儿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这个女人如此厉害,她若流露出一点点杀了她的姥姥一家的意思,会不会被当场格杀。
杀了她,还要杀她全家?
以己度人,司兰觉得余夏儿肯定会那么做,顿时就怂了。
好不容易重生回来,她是要过上好日子的,顺便帮扶一下家里,除了二流子以外,而不是要找死的。
为什么今生与前世,会如此的不同?
司兰怀疑余夏儿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可她打不过。
余夏儿其实也在思考,李家人都不在了,司兰还往边那走做什么,为何盯着韦家人一脸震惊,又有点心虚的样子。
莫非司兰是李燕派去的杀手?
余夏儿默默拿了一支箭出来,搭在弓上,朝司兰瞄准。
司兰如坠冰窟,冷汗瞬间冒出。
有种预感,若余夏儿要箭杀她,她根本躲不过。
“夏儿,别吓唬人家小姑娘。”卢氏皱着眉头,拍了拍余夏儿的肩膀,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