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三个儿子,又将要添第四个,认定了老余家以后得靠他延续香火,作威作福罢了。
余大勇见求余夏儿没用,又去求余大志:“大哥,你快让大丫住手,让她住手,我立马把我四儿过继给你,真的,绝不反悔。”
余大志下意识上前一步,立马就被余夏儿给抽了一下。
“滚一边去!”余夏儿很是暴躁,谁敢上前来她就敢打谁,还冷冷地瞥了余婆子一眼。
余婆子:……
死丫头想干啥?老娘没想拦着。
不过看二儿子被打成这样,余婆子也真是心疼,都不忍心看。
“大丫,差不多得了,别真打死了。”余老头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
余夏儿给他面子,又抽了几下,这才停下手来。
彼时余大勇被抽得,除了那张脸以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躺在那里嗷嗷直叫。
可怜见的,若非亲眼所见,余婆子都认不出来这人是她二儿子。
“死丫头,咋这么狠哩,再不济也是你二叔,就不能下手轻点?”余婆子看了看,都没敢下手去碰。
“不算狠了,上一个要我命的人,被我胳膊腿都打折了,养了半年都没养好。”余夏儿只把五虎算了进来,至于那二十几个噬灵教的,自觉忽略了过去。
杀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老余家人知道的好,怕他们会寝食不安。
不过看余夏儿一脸杀气,老余家人莫明感到恐惧,隐约觉得这丫头是杀过人的,而且杀过不少。
余夏儿扭头看向余老头,问道:“爷爷,你真不打算分家吗?我看他像个败家仔,怕是一天到晚都想着去赌呢,不信你问我二婶,她肯定知道。”
老余家人下意识看向田氏。
田氏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余婆子心里头憋了一股气,都没管田氏挺着大肚子,冲上去一把揪住田氏的头发,‘啪啪啪’往田氏脸上打。
“你个懒婆娘,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天到晚在老二耳边吹风,让他一天到晚屁事不干,就想着去赌……”二儿子被打成这样,余婆子欺软怕硬,压根不敢把余夏儿怎么样,就把气出在田氏身上。
余夏儿皱了皱眉,田氏是个孕妇,这样不太好。
不过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她对田氏这个人,是真提不起一点同情心来。
田氏被打得哇哇哭,拼命解释:“不关我的事啊,娘,不关我事,是老二他自己,自己要赌的,天天晚上在那里磨叨,说要不是爹跟老大还有老三克他,他早就赚了大钱了……”
其实田氏听余大勇说自己命好,次数多了也不自觉信了的,因此对余老头他们极度不满。
认为这一家子人,拖累他们。
可刚提分家,余大勇又被打了,她立马就怂了。
分家?
不能的,打死也不能分。
别看她平日里嘴巴贱,活像一大家人都欠了他们二房的,整天鼻孔朝天。
可自家明白自家事,真要分了家,日子没法过。
老余家人从田氏口中听了个大概,再看余大勇就没了同情心。上次赌钱差点连累他们把命给丢了,赔了那么多的银子竟还不死心,又要去赌钱。
余老头面色铁青,穷人家可养不起赌徒,输红了眼就等着卖儿卖女,卖媳妇,最后怕是连父母也要卖掉。
“再敢去赌,腿砍了!”余老头咬牙切齿道。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余大勇一脸惊恐,他能感觉到,亲爹这话是说真的。
可余大勇心中不服,说道:“爹,算命先生明明说了,我是赚一文花二文的主。上次是你们给我带了晦气,要不然我肯定能赢的,不信你再让我去赌一次。”
余老头一脸阴沉:“想去赌可以,分家,到衙门写断绝书。出了大门,你就不是我儿子。”
余大勇一脸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说道:“爹,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可是给你生了三个孙子,现在田氏肚子里还有一个。今后咱们老余家的香火,可是全靠这四个孩子了。您这要是把我给赶出去了,老余家可是要断了香火了。”
余夏儿嗤了一声:“说得成文不是个孙子,而是个孙女似的。”
提到成文,余大勇一点不屑:“那就是个痴呆的,能有啥用?”
这话说出来,三房俩口子不干了,指着余大勇的鼻子骂了起来,要不是让余老头给喝住,非得扑上去打余大勇一顿不可。
忽地余夏儿感觉不对,猛地扭头转身。
就看到余成银手里拿着削尖了的木棍,竟是想要扎她。
被她发现,不但没有跑掉,还使劲往她胸口扎:“我扎死你个小贱人!”
余夏儿抓住木棍,当着余成银的面直接捏断捏碎了。
余成银面色一变,扭头就想跑。
“要让你跑了,那还得了?”余夏儿自然不能让他跑了,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了起来。
田氏脸色大变,哆嗦道:“大丫,不能打啊,成银他还是个孩子。”
余夏儿嗤了一声:“那也是个熊孩子!才多大点,就敢削尖了木棍捅死人,再大点鬼知道会干出什么来。要教训就得趁早,省得他以后长大了,出去祸害别人。”
余成银被余夏儿拎着,还挺硬气,冲田氏喊道:“娘你不要求她,这小贱人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还敢打我爹,我肯定要把她弄死的。”
结果硬气不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