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金娘啊?那玩意挺好吃的。
司昭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刘家没人有功名,还没有资格买下人,顶多只能请帮工。”
余夏儿丢了块肉干砸他脑袋上,“废话,我不知道吗?老实赶你的车。”
司昭扭头看了眼,捡起来塞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可是牛肉干,可别浪费了。”
“给狗吃了,没浪费。”
“……”
司·狗·昭好无语,不知现在吐出来还来不来得及。
算了,他舍不得吐!
余夏儿前世是见过这个女仆的,只不过这女仆的名字,她是头一回听到。
前世这叫桃金娘的一直待在刘家,曾了一句话‘我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
后来真成了刘家的鬼,就在她说完那句话的第三天,人就没了,死后跟刘成葬在一起。
要不是她自己突然冒出来,她都想不起来这么一号人。
今世这么早就见到她,挺好奇的。
陶金娘觉得余夏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看得她都不自觉往自己身上看了好几眼,又摸了几次脸上的伤。
她只是摔了几跤,身上有点脏,衣服摔破了几个口子,手脚跟脸上有点破皮,其余应该还好吧。
为什么这么看她,感觉怪怪的。
“别摸了,你这伤口再摸,可是要发炎的,到时候烂掉了,可就得毁容。”余夏儿说道。
陶金娘面色一变,不敢摸了。
余夏儿拿出来一瓶药,朝她丢了过去:“治皮外伤的,抹点吧,省得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一不小心就毁了。”
陶金娘接过瓶子,有些发愣,傻傻地没反应过来。
余夏儿就没再理她,而是掀了马车帘子,朝外面看去。
过了一小会,陶金娘才反应过来,打开瓶盖子,就要往自己脸上抹上一点药。
这时马车到了,陶金娘就顾不上抹药了,把瓶盖盖好,从马车里钻出来。
不顾马车高,直接跳了下去。
“姑娘快些进来,我家二公子就在里面。”陶金娘又摔了一跤,可她似乎感觉似的,很快就爬起来,并朝余夏儿伸手。
余夏儿不用她扶,自己跳了下去,稳稳的。
陶金娘不知道二公子为什么会在病重的时候,让她拿着欠条去找人,但她觉得二公子如此聪慧,必然有其道理。
因此在所有人忙着去找镇上大夫,以及桐子村的大夫时,她拿着二公子给的欠条,一个人匆匆去找。
刘家上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明前些天刘成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这几日竟又得了风邪。
前几次吃药还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今日睡前喝了一碗药,不到片刻就吐血了,可把他们给吓坏了。
若非夜里仆人听到动静,怕是吐血吐血了也不知道。
去桐子村长大夫的人还没回来,镇上的大夫倒是请来了,却对此束手无策,直摇头说没救了。
刘母差点没熬住,就要当场晕过去。
余夏儿进来的时候,刘家正乱七八糟的,镇上那肖大夫还在那里说风凉气。
瞧他那样,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他娘的是医者该有的态度?
“这家伙压根就不像个大夫。”司昭心头直泛嘀咕。
“先去看人。”听说吐血吐挺厉害的,余夏儿不好耽搁,抬脚就往刘成房间走。
“你们是谁,闯进刘家做什么。”
“不会是想偷东西的吧?”
“识相的,就快点滚出去。”
“……”
刘家一群仆人连忙上前,要将人拦下来。
刘家父母不知余夏儿会医术,是来救人的,以为不是贼就是来捣乱的。
“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给我撵出去。”刘家父母很是恼火,他们小儿子都要病死了,竟然还有人来捣乱。
余夏儿对司昭说道:“你来拦着他们,顺便解释一下,我进去看人怎么样了。”
司昭硬着头皮点头,他虽然已经学武功了,可还没正式打过架。
开始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有点落入下风,被打了不少下。打的时间长了,动作就娴熟起来,渐渐地就占了上风,没过多久就将人打了回去。
“金娘,人是不是你找过来的,你想干什么?”刘母想起什么,恨恨地瞪着陶金娘。
“是,是二公子在昏迷之前,让我去找的。”陶金娘脸都白了,很是害怕,又很是担忧。
“成子让你找的?”刘母先是一愣,很快面色又沉了下来,“你放屁,成子都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让你的那样,心里头有鬼,在打歪主意。”
陶金娘仿佛被说中了心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夫人,真的是二公子让我去找人的,我不知道……二公子他……他给了我一张纸,让我去把人找来的,说能救他,我才把人找来的。”陶金娘结结巴巴,红眶通红,虽是跪着,却时不时往房间里瞅一眼。
不管外面如何闹腾,余夏儿看到刘成,却是面色一变。
连忙上前,非快往刘成身上扎针。
“哎哎哎,你在做什么?”肖大夫一看,面色立马变了,伸手就要去拔针。
余夏儿毫不客气地抬脚,一脚将他踹到一边。
“肖大夫,又见面了?上次差点害死个幼儿,这次又想害死个少年?”余夏儿一脸狐疑地看着肖大夫,越看就越觉得这家伙是个祸害,特别能害人性命。
肖大夫面色一变,正想说些什么,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