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有那么好笑吗?
毛病!
余夏儿瞪了陈柱一眼,在心头给他记了一笔。
原以为今天来找人,还是会看到很忙的二人,没想到这二人这会挺闲的,看样子还在等她。
莫非准备好金子了?
秦伯庄看到余夏儿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百万金子,一脸谄媚的笑,像个大傻子似的,还搓着两只粗手还略显娇羞。
余夏儿:……
起鸡皮疙瘩了,感觉不对劲。
“余姑娘,据说你找到了朱果,可还有多的?”秦伯庄横着身子,扭头小步子,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余夏儿被他恶心到了,搓着胳膊连忙往后退,倒退两步却差点撞沈青身上,若非沈青伸手挡一下的话。
“小心一些。”沈青将手放了下来。
“小心个屁,看我后退,你自己不会让开的吗?你若是让开了,我能撞到你?”余夏儿瞪了他一眼,朱果的事情肯定是他传出来的。
“……”沈青
o(╯□╰)o姑娘好凶。
沈青解释道:“怕你掉下去。”
他身后就是楼梯,怎么可能会让开。
“关你屁事!”余夏儿道。
沈青蹙了蹙眉,犹豫了下,抬手摸她脑袋,“别生气,成暴躁鱼了。”
余夏儿:“……”
滚!
余夏儿一巴掌拍了过去,将他的手拍一边去。
啪!
摸泥煤!
沈青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红了,但还是反回去,又摸了她脑袋一下。
顺顺毛,别气。
言笑本来一脸微笑的,看到沈青的动作,立马就不笑了,手中折扇立马伸了过来,打在沈青手上。
“没规没矩的,别乱碰人家姑娘的脑袋。”
沈青薄唇微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迟疑着还是什么都没说。
余夏儿也没在意,言笑将沈青的手打开,反倒合了她的意。
“朱果朱果朱果!”秦伯庄适时插话。
余夏儿嘴角一抽,说道:“朱果我确实有,但你要用什么来换?”
朱果这种犯规的东西,效果是无法叠加的,一个人最多只能吃下三颗朱果,再多就没什么作用了。
而她的手上,还有二十四个朱果,带身上的有四个。
这东西放不了太久,时间长了就跟她前世捡到的果干一样,只会起到解毒作用。
就算她想点给自己儿子闺女用,也得她现在生得出来才行。
秦伯庄顿住了,挠挠头,他好像有点穷。
“咱们还有钱吗?又或者说咱们还有多少财产?”秦伯庄眼巴巴地看着言笑,以朱果这种东西价值,他怀疑他就算连裤衩也一块当掉,都买不起一颗。
余夏儿以前就感觉不对,现在看他们两个,就更觉得不对劲。
下意识问:“你为什么要问他,你俩什么关系,他是你媳妇吗?”
秦伯庄:……
言笑:……
沈青:……
饶是一向面瘫,沉默少言的沈青也有些忍俊不禁,唇角微微往上翘。
“小姑娘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纯爷们,喜欢的是美娇娘,对跟自己长的一样的东西不感兴趣。”言笑自觉离秦伯庄远一些,一脸嫌弃又被恶心到的样子。
忽地想起什么,看向余夏儿的脸:“你的皮掉了?”
余夏儿自恋地摸了脸一把:“怎么样,是不是白了,显得特别好看?”
言笑迟疑了下,说道:“确实白了些。”
余夏儿虽洗漱了一番,却没得来及照镜子,见他一副迟疑的样子,未免有些狐疑。
忽地想起什么,朝他扑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好多人呢,快住……”
言笑脸色都变了,这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扑上来非礼他,他要不要挣扎一下?显得矜持一点?
余夏儿把言笑前后摸了个遍,最后在胸口,就是心脏所在的地方,将镜子掏出来。
白了他一眼:“想啥呢?我只是拿你镜子。”
言笑:……
拿镜子你不会说吗?你说了,本公子立马给你拿出来,压根不用你抢。
害他羞涩,还以为……
余夏儿看了眼镜子,又看了看言笑,忽然一脸恍悟,“原以为你带镜子是为了臭美,不想还有当护心镜的作用。”
怪不得在他腰带上,袖口上都找不到,原来卡在胸口心脏处,有点小意外的发现。
言笑眼角微抽了抽,看她的表情,差点以为小心思被猜到,脸都红了。
结果不是!
不过更多的好像是失望,原来是看中他的美色,结果并不是,他有点小失望是怎么回事?
余夏儿不再看他,而是拿镜子照了照。
这镜子还行,能看出她脸黑。
又看了看手背,抬起来往脸上比了比,又撸袖子看了一下。
以为是晒黑的,结果不全是。
似乎她肤色本该如此,如此才是她的最佳状态,是看起来很健康的古铜色。
可她明明小时候就很白,不可能天生这般黑的。
忽地又想起什么,扭头盯着沈青看。
沈青正盯着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察觉到余夏儿的视线,扭头朝她看了过来,锋利的眼神变得柔和。
余夏儿面容表情可不太好,个黑炭头都变成小白脸了,为什么她还是那么的黑。
余夏儿忽然就想起一件事,貌似三年前她还是很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黑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十岁中秋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