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圆,所以没有终点,代表永恒。
所以,赠送戒指,代表的寓意不言而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一个承诺。
“主子这是怎么了?”
闲王府内,闲王在接到小双送来的信后,看了又看,大白天的,好似觉得,房间里光线不够,又转到殿外看了看,看罢,这才回屋,郑重其事的回笔,悬笔半天,却未见落笔,思前想后一番,总算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落下了笔。
以为是遇着什么难事,童光年特意靠近看了看,只见对方写了一个字便收了笔,而后又郑重叫给小双让送回去。
这小双送来的,童光年自然知道是谁来的信,就是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内容,让主子这般失常。
没错,就是失常,极度不寻常啊。
回了信后,一言不发坐在院子里,看着院角一片空地发呆。
童光年的话,蜜娘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看着,随后轻轻转身离开。
这个春天,主子一往而深了...情之所起,不知所终,林霜语的来信写了什么,已不重要了,主子那般仔细收好贴身放着,其他,又何必探究?
主子已正妃之位待之,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林霜语,当初,自己还想着,能被主子挑中,可能是她一场造化,可未曾想过,这这般造化,一路看来,自己始终是个局外人。
“小姐?”怎么就走了,不听听吗?依着童老的性子,肯定会耐不住好奇要打听的。
乌枝回身看了一眼,主子以往可不会错过。
“走吧,该去忙了。”消息已经接封,现在应该已经传的差不多了也快半天了。
忙?乌枝耸耸肩跟上,既然小姐不听,她这丫头肯定不好留下八卦了,忙去罗。
正如乌枝想的一样,童光年的好奇心着实有些重,期期艾艾打探半天,依然无果,不过心里清楚,肯定是与那小锦袋有关。
“童老,与本王说说,明媒正娶...”
“圣旨到!”
易九兮的话,被淹没在了这一声喧嚣里,刚转到拱门边的蜜娘也顿足聆听,没露身,透过侧角,静静看着。
圣旨?这时候,宫里怎么突然来旨意了,还以为,皇上早就忘了,这京都还有个闲王府。
起身,整衣冠,摆袖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
来宣召的并非花行,而是皇上跟前的另一个近伺,虽然都是皇上跟前的人,可都知道,不一样。
“领旨谢恩!”双手高举,接了圣旨。
婚旨,是婚旨,只是与其他几位王爷的婚事,天差地别罢了,由闲王钦点,不问出身,簪花节...有这一道圣旨在先,那些贵门女子,本可能回去凑热闹的,恐怕现在都要三思而行了。
皇上这般做,是否太过伤主子的心了,主子已然如此,还要如何?
蜜娘看着赔笑送走内官的易九兮,转身,眼眶微红,自家主子,何等人物,为何要受这等委屈?那个内官张恒,以往见着主子,可不是如今这幅狗嘴。
“小姐...”乌枝似乎看出蜜娘的心思,同样不愤,却沉默不语。
“走吧。”
罢了,总有一天,这些狗东西会后悔的,主子尚且能忍,他们便也要适应,只是皇上这一道旨意下来,不知是否打乱了主子的计划?
主子还能如愿以偿嘛?蜜娘此刻,也说不出自己究竟什么心情,有一丝丝松乏,却又有一丝心疼,不管怎么样,消息恐怕已经拦不住了,再过不久,恐怕就满城皆知了,到时候...林霜语该如何应对?
而主子这么做的用意,她至今也想不明白。
“王爷,不必送了,奴才该回了。”张恒笑不达意,可到底是皇上跟前伺候的,比他身旁那些小的圆滑许多。
“劳烦张公公专程跑一趟!”
其实,易九兮起身之后,并未挪动一步,也并未打算相送。
童光年是个懂味的,却装着没看懂对方的眼神,笑眯眯送客,没有半点往袖袋里掏的意思。
张恒转身,脸色就变了,
昔日太子,如今都混成这样了,还摆什么谱?上次入宫求见皇上,皇上都不愿意见,他还指望什么,如今,赐婚都赐的这么稀奇,皇上可是说了,不论出身,那权贵之家,都是明白事理的,谁家愿意将女儿给如今的闲王当正妃?
头一回送喜旨,一个子的喜银都没捞到,心情自然不好。
“送他!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人还没完全走远,童光年就忍不住细声冷哼了一句。
拿着圣旨,易九兮回身进了屋,将圣旨随手扔在一旁,撑着头,懒散的斜坐着,撑着头,看着地面一脸深沉。
“童老年岁越大,脾气也越发孩子气了,何必一般见识。”宫里见风使舵,自来如此。
“老夫就是瞧他那样子不惯,这等人,皇上竟放在跟前。”狐假虎威,怕是遭在他手里的宫人也不会少。
“父皇身边,什么人都要有,有些事,还就的这样的人去办。”比如今天宣旨,用这样的就刚刚好。
就如同这圣旨的意义一样,专门恶心人的,怕是父皇已经听了些风声。
“主子?这...”看了一眼圣旨,旨意接了,总不能置之不理。
难道真要主子簪花节随便挑一个?皇上既然下了旨,那这簪花节上会出现什么人谁能把控?是什么阿花阿狗的不知道,但肯定,皇上不会让他不想看到的人出现。
圣旨上说了,是正妃!
那几位王爷呢?一个侧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