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九言,就和当初在王婆山一样,对各人进行亲自训练,
通过这样的亲身教导,张九言便可在各人的心中确立地位。
这个地位一旦确立下来,以后便是张九言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也是会把张九言的命令视如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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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来这里翻地的?”
一大群人正在努力开垦荒地,虽然是辛苦,但是各人都是干劲十足,脸上洋溢着笑容。
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些开垦出来的土地,最后都将分配到他们名下,他们只需要向张九言缴纳三成的收成即可。
这三成的比例看起来是太多,比朝廷的赋税多了七八倍不止。
不过朝廷那说是说赋税不多,可你架不住各项杂七杂八的摊派啊,你架不住那么多的杂役徭役啊,
更恶劣的是你架不住地主乡绅,他们把自己的赋税也转嫁到你头上来。
更更架不住一旦有村民逃亡,他所承受的赋税,也要转嫁到余下的人头上来。
这余下的人,也包括你。
而且这所有的一切,不论是丰收年,还是旱灾年,涝灾年,那都是要你一分不少的承受的。
这其中的风险,是你根本没办法预料的,多少人家里就因为这风险的不可控,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这事情,在封建王朝还少吗?
但是在张九言不一样,张九言这三成粮食不是白拿的,治下百姓只要缴纳收获的三成粮食给张九言,
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的摊牌和杂税,更没有所谓的徭役。
朝廷那边,不用他们管了,张九言会给他们摆平。朝廷绝对不会来问他们收税,更不会让他们服徭役。
朝廷不来找事,没有杂七杂八的税,那可给他们少了不知多少麻烦事。
徭役杂役也不用去了,以后就只需一心一意的在家里种地就可以了。
这还不算完,张九言还会给他们免费提供种子,还会给他们免费兴建沟渠,引水灌溉。
而且在粮食收获前,张九言还会接济他们,给他们口粮生活。
至于最后有多少粮食交上去,那也不强求,多收就多交,少收就少交。
反正张九言只要三成,若是年景不行,田地绝收,张九言还会反过来接济他们,绝不让他们饿死。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来说,那绝对会有人上去抽他几个大嘴巴,认为他这是在耍人玩。
但说这话的人是张九言,那谁能不信?
有了张九言的保证,他们只要放开手干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用想,也不用管,张九言会给他们摆平。
这两相比较,是朝廷那边好,还是张九言这边好,一目了然。
有这好事,他们自然是干劲十足。
但是不想就在他们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声大喝传来,紧接着,便是看见一群壮丁,嘴里骂骂咧咧的,朝他们跑来。
这群人到了近前,指着开垦的百姓就是骂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谁让你们来这翻地的?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界?”
百姓见他们来势汹汹,不由得是面露慌张。
这时,百姓之中领头的人站出来,对那些壮丁说道:
“我们是九爷的人,是九爷让我们来这里开垦荒地的,而且九爷还说了,以后不光是这里,就连这附近的几个村子,以后也归九爷管了,
你们有什么麻烦事,就来找九爷,九爷给你们做主。”
这里是雪盐山东边方向的马家庄,世代的军户村落,管辖他们的是一个叫做陈建军的百户。
这个陈建军和张九言一样,同样归属于贺人龙麾下,说起来,和张九言也是同僚。
不过同僚也没办法,现在张九言要自己开创百户所,没有土地,那是不行的。
所以张九言便将第一个目标对准马家庄,希望先把这个马家庄吃下来。
“九爷?哪个九爷?”
那些人一听“九爷”这个名号,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问道;
“哈哈哈,,,:”
开垦荒地的百姓都是笑了起来。
“还能有哪个九爷?当然是雪盐山上的张九言张九爷了。”
一听是张九言的人,这些人面面相窥,不敢乱来。
如今的米脂,张九言的大名那可以说是如雷贯耳,那是放个屁,米脂抖三抖的人。
随便拉个人出来,有谁不知道张九言?
“李哥,这怎么办啊?”
“先回去。”
最后这些人不敢动手,走了。
说来也奇怪,这些人走了,可也没人追他们,但是这些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到时候却是跑得飞快,
好似晚走一步,就要没命似的。
他们这样,惹到那些开垦荒地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这一笑,劳累也是去了大半。
“果然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以后有九爷罩着我们,我们谁也不怕了。”
这句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一个个的都是欢快的唱起了歌谣,挥舞起了手里的铲子,锄头,热情高涨的忙碌起来。
却说那几人回去后,立即是向一个叫做马正的总旗禀报,说是有张九言的人在开垦荒地,
还扬言那荒地附近的几个村子,以后就得归张九言管。
马正听了就是一惊。
张九言的大名他自然是知道,而且他还知道现在张九言已经是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成为了一个百户。
论官职比自己都大。
马正还听说前不久张九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