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你,,,”
高春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忠心耿耿侍奉的少爷,竟然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杀死。
他怎么就下得去手?难道他一点都不顾及自己和他的主仆情分吗?
张九言见高春被杀死,也就不再抓着了,松开手,任由高春摔在地上。
不过张九言眼睛,则是看着高显,将他的一言一行,都是看在眼里。
此时此刻,张九言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高显,但是刚才高显和高春两人的一番表现,却是让张九言一下就将个中内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得不说,随着个人经历的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许多事情张九言都不需要去打听,也不需要去求证,张九言就能一演看穿。
这,也许就是老人们常说的洞若观火,心如明镜吧。
高显这时候还不放过高春,对着地上高春的尸体,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嘴里也是极尽谩骂栽赃陷害之能事,
他将一切都事情都是推到高春身上,而他自己,反而成了受害者,成为了被家丁背叛的可怜人。
刘老爷急忙来劝。
“显儿,你莫要气坏了身子,这等不知羞耻之徒,便让他在这荒郊野外,任由野狗啃食,倒看他尸骨不全,下辈子如何投胎做人?”
刘怡宁心地善良,见被气的不行,也是心疼,说道:
“显哥哥,你不要动气了,为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高显见他们这样说,知道自己已经是过关了,不由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面上还是装作愤愤难平,不知道的,还真要被他的演技蒙骗。
高显心中得意,为自己的机敏和灵活应变的能力沾沾自喜。
但是当他无意之中看到张九言的时候,张九言却是对他不屑的笑了笑,对他竖起大拇指。
别人自是不知张九言为什么这样,但是高显心里那是清楚啊。
他就像是小把戏被揭穿一般,那是无地自容,不敢去看张九言,低头谦虚几句,最后借口身体不适,走了。
“对了,刘老爷,刘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高显走了,张九言这才是有空问起他们为什么会来清涧。
“该不会是走亲访友吧?这年头越老越乱,你们别乱走动啊。”
张九言一副关切模样,说的刘老爷很不好意思。
他总不能说张九言收了他的保护费,但是又担心张九言保护不了自己吧,这不是打张九言的脸吗?
刘怡宁看出父亲窘态,急忙解释道:“我爹是哮喘的毛病又犯了,这才是不得不来清涧找老神医诊治,现在看好了病,正要回去呢。”
刘老爷这时候也不能说不是,只能是点头了。
“对对对,哮喘,老毛病了,老毛病了。”
“哦,原来如此。”
张九言也没有多问,只是叮嘱道:“既然病看完了,那正好我们一同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啊好啊,”
刘怡宁高兴的直拍巴掌,她本就不愿意去长安,现在遇上这样的事情,又有张九言亲自开口,父亲总算不能拒绝了。
刘老爷见宝贝女儿这么高兴,而且自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也只得是点头答应。
“好,好,明天我们一起回去,回米脂去,那路上就要拜托九爷多多关照了。”
“呵呵呵,,,刘老爷客气了。”
时候不早,又大晚上的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事情,现在事情过去了,大家紧绷的心情一下放松,顿感疲惫不堪。
最后各人都是散去,去睡觉了。
却说刘怡宁见到张九言后,那是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兴奋当中。
张九言那一次次出现,救自己一家性命的场景,在她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又想到现在不用去长安了,可以留下来,也许以后就有机会和张九言多接触。
刘怡宁想想都是开心,想想都是激动,哪里睡得着。
“公子不是就在跟前吗?我为什么不可以主动去和他多接触?”
刘怡宁的性子是颇为有点叛逆的,虽然不是那么死硬强硬,但却不是一般女子那般的柔弱。
要不然,她也不会时不时的女扮男装,跑出去玩。
也不会上次贼匪围困刘家,她为救父亲,一个人挺身而出。
现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外面,为自己一行人驻守,给自己一家提供最安全的保护,
刘怡宁深受感动,哪里还忍得住,悄悄起身,出了帐篷,便是去找张九言。
一出帐篷,刘怡宁静静观瞧,却不见张九言身影。
刘怡宁好奇,又听见有一阵没一阵的声音,刘怡宁顺着声音走去看,只见张九言竟然是在一边角落挖着坑,铲着土。
“公子,你在干什么啊?”
刘怡宁好奇,小声问到。
“哎呀,我的妈啊。”
张九言一心埋头干活,没注意那么多,突然身边响起声音,吓了一跳。
刘怡宁见张九言被自己吓到了,也是好笑。
她没想到像张九言那样杀人不眨眼的人物,竟然还会被自己吓到,她不但是感到好笑,心里还有小小的一点得意。
“小姐你怎么来了?你回去吧,这里没什么看的,看了不吉利。”
张九言一边铲土挖坑,一边说着,让刘怡宁回去。
刘怡宁更加是好奇,不愿走。
张九言只能是让她站在一边,不要离的太近。
刘怡宁又想要帮忙,张九言不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