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见晏子宾还算识相,便也就决定暂时留他一命,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一条路。
当然,真要是晏子宾不知好歹,那张九言也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
“呵呵呵,,,既然大人同意,那小的就先回去了,以后大人有什么差遣,尽管命人传话,小的随叫随到。
“好好好,好好好。”
晏子宾一听张九言要走,那是无比高兴,连说六个好字,一副急切模样,就像他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怕被张九言发现一样。
张九言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对街上的人大声说道:“你们都听着,以后谁发现了张九言,赶紧报官,县尊大人重重有赏。”
“哈哈哈,,,”
大家听罢,轰然大笑,只有那晏子宾一脸羞愧难当,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到张九言离去,晏子宾怒气冲冲的回到县衙,那是砸桌子,摔板凳,气的都要吐血。
“人呢?人呢?赵显根,你这匹夫,竟敢和张贼称兄道弟,狼狈为奸,本官要撤你的职,拿你是问。”
晏子宾暴怒不已,但也不敢去派人追张九言,而是将气全部都撒在赵显根的身上。
不过赵显根却是没有在这里,而是悄悄躲了起来,不去理会晏子宾。
经过今天这一幕,张九言无意之中,可谓是将晏子宾这个堂堂县尊的威风和尊严,全部打在了地上,让晏子宾那是颜面扫地。
如此,使得宴子宾的威信荡然无存,一个没有威信的官员,那就是个草包啊,谁还会理他。
所以这时候,晏子宾气急之下,命心腹随从去传赵显根。
赵显根知道去了没好事,索性压根就不现身。
真要宴子宾把他逼急了,趁着夜黑风高,把晏子宾偷偷做了,嫁祸他人,那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以前赵显根那是绝对不敢有的,但是现在赵显根说不定就真敢做,
而且连嫁祸的对象他都有了,那就是张九言。
晏子宾见赵显根不鸟自己,来都不来,那是气的眼前昏黑,好些没昏过去,破口大骂。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你们这些贼子,乱民,匹夫,你们还有王法吗?”
晏子宾如一个小丑一般,在县衙发疯嘶喊,却是换不来谁的回应,落在旁人的眼里,成了笑话。
,,,,,,
却说张九言离开了县城,自然也是一路打马,直奔雪盐山而回。
不过这时天色已经是昏黑了,视线不明,不利于赶路。
万一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深坑,那座下鲲鹏宝马可就要废了。
所以张九言和往常一样,没有太过强求,在路上找了一个还算隐蔽的地方,将就睡了一晚,明天在赶路不迟。
一夜无事,第二天蒙蒙亮,张九言就醒了。
伸了一个懒腰,咕噜咕噜用水洗了一下口,草草吃了几个馍馍,同时也给鲲鹏喂了一些豆料和盐水,主仆双双吃罢,又是接着赶路。
回到雪盐山,已经是中午了。
正要上山,却见那高杰脸上难看,急切似火,疾步匆匆而来。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高杰一张嘴,就让张九言感到事态严重,一股不祥的预感便是涌上心头。
张九言知道高杰的性子那是大胆的很,什么事情他都是不在乎,即便是面对生死,那也是无所谓。
能够让他着急,还让他认为是大事的事,那一定是很严重,很严重。
张九言赶紧是跳下马,迎上前去,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说。”
高杰急道:“李自成跑了。”
“什么?”
张九言大惊,喝道:“他怎么跑的?你们是怎么看的人?”
“是阿姐唆使刘兄妻子偷了钥匙,这才是让李自成给跑了的。”
张九言又是一惊,痛心道:“哎啊,我的姐啊,我的祖宗的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张九言痛心疾首,“看来是我太惯着你,我太惯着你了,这回你便是我的亲姐,我也不能再纵容你了。”
气急之下,张九言那也是对姐姐很失望,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竟然敢唆使小莲偷钥匙,放跑李自成。
有道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张九言觉得自己对姐姐太过纵容,以至于她胆子越来越大,这再不管,那还得了,以后什么事干不出来。
张九言说完,抬脚就要上山,想要去山寨,好好教训一番姐姐。
这既是对姐姐的惩罚,也是对旁人的警示,以免人心松弛崩塌。
“大哥。”
这时高杰叫住了张九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九言诧异,问道:“怎么了?”
张九言见高杰脸色不自然,心想钥匙自己交给刘宗敏保管。
现在刘宗敏被妻子小莲偷了钥匙,以刘宗敏的性子,该不会是刘宗敏对小莲做了什么错事吧?
想到这里,张九言心里一个激灵,这要是小莲有个好歹,那自己姐姐是罪魁祸首,
连带着自己,那也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啊。
张九言急忙又问道:“高杰,小莲没事吧?宗敏这小子没发疯吧?”
高杰先是一愣,而后木然摇头,说道:“没事没事,他们夫妻二人在山寨门前跪了几天了,就等大哥来惩处。”
张九言一颗心这才是放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张九言又是抬脚要走。
“大哥。”
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