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张九言呵呵笑了,“那当然没得谈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你说我跟你谈什么?”
说完,张九言一压手,示意刘宗敏等人动手。
“杀。”
刘宗敏大喝一声,声如惊雷,震的人头皮发麻。
刘宗敏的这般气势,一下便是让本就在下风的马王爷众人,那是个个胆丧。
张九言一行人,那是人人有马,而且看着又彪悍,这不用问,不用打,那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而马王爷他们那是不管在士气上,还是在武器上,又或者是在人数上,都不占优势。
一眼就能看出胜败,这叫他们怎么打?
“跑啊。”
刘宗敏他们才刚刚冲过去,马王爷手下就有人大喊逃命。
这一声逃命,那绝对是代表了绝大多数马王爷手下罗罗,此时此刻的心声。
他们一听见有人大喊逃跑,立即是用实际行动给予支持,纷纷是转身就跑,哪里还有空管什么马王爷不马王爷,
真要自己小命不保,他马王爷就算是真的长了八只眼,那又能怎样,还能把自己救活不成?
就这样,也就几个睁眼的功夫,刚才还被人众星捧月一般的马王爷,一下便是成了孤家寡人,
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脸手足无措的看着张九言众人。
刘宗敏打马冲到他跟前,扬起板斧,直接就是对着他砍下去。
马王爷赶紧是举刀抵挡。
不过他的力量和刘宗敏的力量,那相差实在是太大,一接触,马王爷当即是大刀脱手,
他自己,握刀的手,也是被刘宗敏的巨力打的骨折了,惨叫不已。
刘宗敏岂会饶他,紧接着便又是要一斧头砍死他。
这时,马王爷大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你让我做个明白鬼,你们到底是谁?”
刘宗敏迟疑,回头看向张九言,似乎在是询问张九言的意思。
张九言眉头一皱,脸色一拉,对刘宗敏大声喝道:“战场之上,分毫皆是生死,谁让你停手的?”
刘宗敏被张九言骂,吓了一跳,不禁是迁怒马王爷。
刘宗敏直接便是跳下马,对着马王爷便是呼呼的斧头劈下。
几斧子下去,马王爷哪里还是马王爷,分明是一堆血红色的浆糊。
“杀,”
杀完马王爷,刘宗敏又是加入到了龙鳞锐士的队伍里,打马前去追杀马王爷的手下罗罗。
这些个马王爷手下罗罗,那平时为祸乡里,欺压的都是良善百姓,哪里和龙鳞锐士这样的人打过,这哪里是对手,
所以结果毫不意外,他们只要被追上,那就是死,没有第二个可能。
一边倒的追杀很快结束了,就如很快开始一样,匆匆而过,一切归于平淡。
刘宗敏跪在张九言面前,向张九言请罪,为开始的那个迟疑,来请罪。
张九言淡淡一声,让他起来。
而后张九言走到那马王爷的尸体面前,看着地上的一堆血肉,张九言平静的说道:
“宗敏,你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战斗开始了,那么在敌人没有全部死去,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你要每时每刻都全力以赴,专心致志,否则,倒下去的那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是你。”
“是,大哥。”
刘宗敏将张九言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部记在心里。
张九言又对一众龙鳞锐士大声说道:“这一次我带你们出来,除了保境安民以外,也为的是让你们多增加实战经验。
你们要学会在每一场的战斗中,找到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
也要学会找到自己的优势,下一次加以利用,这,便是实战和练习的区别。”
张九言发自内心的教导,让众人很是心中感恩,对张九言,大家更加敬畏了。
“继续上路。”
一切结束,张九言再一次的挥手,又是开始继续赶路。
这一回有了上次的体验,媒婆和鼓乐手,挑夫们,情绪都是好了不少,
虽然脸上还是有惊慌之色,但是没有开始李霸天那次厉害了。
张九言见他们如此,微微一笑,只装作没有看见。
如此这般,张九言带着他们一行人,那是在前往贺家堡的路上,大开杀戒,
沿途所有的土匪强盗,那都是被斩杀殆尽,只杀的所过之处,那是安静的犹如鬼域。
不过张九言的这翻杀戮,那也不可能总是瞒得过人。
渐渐的,关于他在路上大杀特杀的事情,也是传开了。
为了保命,那些个土匪强盗也没办法了,只得是在张九言还没来之前,就提前逃走,可见张九言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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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脂,贺家堡,贺怀仁书房。
“老爷,这可怎么得了啊,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你可得保护住她啊,可别被那歹人给害了一辈子啊。”
贺怀仁眉头紧锁,坐在椅子上,一副忧心忡忡模样。
他的夫人贾氏则在一边哭的是泪眼婆沙,一副忧肠寸断模样。
两夫妻如此,看得人真真是心酸。
他们为何如此担忧,还不是被张九言给闹的。
这一次张九言也是心血来潮,想出个带重礼去贺家提亲的计策,来吸引那些不开眼的土匪强盗来打劫。
这样的计谋对于张九言来说,那真是省了不少功夫,但是对于这贺怀仁一家来说,那却是如晴天霹雳一般;
原来张九言要来贺家提亲的消息,现在已经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