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搞得跟接新娘子一般,自然是引来许多人的询问。
众人一问才知道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带着礼物,前去那贺怀仁家里,向贺怀仁家的二小姐说媒提亲。
闻听之下,众人皆是惊叹,无不是对走在前面骑马的张九言,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众人心说这公子真是有钱,去提个亲,还这么大的排场,这要是到了成亲的那天,那还不得搞得天下皆知。
其实他们那哪里知道,就那些抬着的箱子,那都是空箱子,屁也没有。
不过张九言要的效果已经是达到,他要的就是大家去说,去宣传。
很快,张九言请了邓媒婆,带着贵重礼物,前去贺家提亲的消息便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那李霸天的耳朵里。
李霸天一听,那是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肥猪拱门,来买卖了。
生气的是谁不知道贺家二小姐那是米脂一枝花,多少人把贺家的门楣踩平了,也没求到手,
他李霸天也是仰慕已久,但可怜一无身份,二无能力,只得望洋兴叹。
现在有人要去向贺家说媒提亲,他能不生气吗?
李霸天把脸一甩,骂道:“他娘的,老子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一气之下,李霸天当即命人准备,而后带着两百多手下便是下山去劫张九言。
却说媒婆带着张九言一路走,快要经过李霸天盘踞的山时,媒婆说道:
“公子,这山上的李霸天为人凶恶,我们还是绕点路吧,可别把他给招惹了。”
张九言大方说道:“不怕,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要李霸天想劫我们,即使绕路,那不还一样追上来?
没事,他要是来了,大不了花钱消灾罢了,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的用不完。”
张九言这样说了,媒婆也是不好再说,管他呢,天塌下来高个的顶着,反正自己人老珠黄的,出事也出不到自己头上,
再说了,土匪还要自己给他们说媒呢,就自己这样的差事,走到哪里也不怕出事。
于是媒婆也是不再劝,顺着张九言的意,没有绕路。
走了一阵,李霸天见到张九言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就向自己这边来了,心里那也是气不打一起来,
李霸天心说自己在这里落草,这家伙不偏不移,连躲都不带躲的,这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啊。
气急之下,李霸天再也是忍不住了,一声大喝,“拦下来。”
手下两百多罗罗得了命令,那是不敢怠慢,一窝蜂的便是冲了出来,挡住了张九言的去路。
媒婆和鼓乐手,青壮挑夫们都是吓了一跳,放下担子,都是齐齐躲到一边,只留下张九言在那里独自面对;
这时,李霸天把腰一叉,对骑马的张九言打量一会,见张九言跨下鲲鹏很是健壮,心生喜爱,露出垂涎之色。
“哪来的小子,报上名来。”
“呵呵呵,,,”
张九言见到这李霸天带人下了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心里得意,心说你这家伙,看来老子有点高估你了,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张九言坐在马上,四下环顾,打量了一圈李霸天众人。
见李霸天的手下个个歪眉鼠眼,尖耳猴腮的,一下这评价又是下降三分。
心里算算,张九言心说这些人差不多就是李霸天的家底了,人虽然不少,但都是充数玩意,再多也没用。
李霸天见张九言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气的哇哇直叫,拔出刀,指着张九言骂道:“小子,说你呢,哪来的?”
张九言看着李霸天,没有说话,只是右手中指弯叠,塞入嘴中,吹响了口哨。
狠人话不多,这一声口哨,那就是动手的命令,当即,刘宗敏及二十五个龙鳞锐士便是从后面打马呼啸而来。
李霸天及一众罗罗见突然杀出一支骑兵,个个彪悍,刀锋闪着刺眼光芒,皆是吓得大惊失色。
惊讶之下,李霸天当先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兄弟们,他们人少,给我杀啊。”
李霸天说的确实有道理,张九言确实人少,不过二十几人而已,跟他们比起来,少了十倍。
但是张九言一行人那是骑马的啊,这骑马和不骑马的打,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再加之张九言一行人个个显得精锐无比,今天这一出明显又是张九言算计好的,这样看,那就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啊。
这样一番想,李霸天的手下罗罗哪个敢上去拼?
都是紧张的握着手里的木棍刀枪,在那里驻足不前。
他们不敢上前,这让李霸天是大为恼火,喝骂道:“兔崽子,敢不听话?”
李霸天对身边的几个罗罗怒目圆睁,吓得那几个罗罗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张九言冲过去,试试张九言的身手。
张九言见他们几人上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将悬挂在鲲鹏马背上的刀拔了出来,直接便是对着他们一扫,立时,三人便是命丧当场。
“咝,”
李霸天及一众罗罗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是没想到张九言竟然这么厉害,
这,,,一刀杀三人,这也太强悍了。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刘宗敏一行人也是骑马来到,不管不顾,便是杀进了李霸天的人群中。
“啊,”“啊,”“啊,”,,,
龙鳞锐士冲进他们当中,那便是犹如砍瓜切菜一般,那哪里有一个是对手,个个那是如待宰的羔羊,直杀的他们是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