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摄于张天寿的淫威,都是吓得走了,不过却也没有真走,都是走到远处继续看张天寿丢人现眼。
“张九言,你以为你是几斤几两?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呵呵呵,,,”
张九言轻蔑的呵笑几声,“张天寿,你想怎么样?有什么招你都亮出来,软的硬的我都接,只要我张九言认一句怂,我张字倒着写。”
“你。”
这时候的张天寿,那吃了张九言的心都有,“张九言,你给我走着瞧。”
说完,张天寿如斗败的公鸡,走了。
在嘴皮子上,张天寿已经知道占不到张九言丝毫便宜,
但是真要动手打张九言,他也知道现在的张九言不好对付,不是以前的呆头呆脑了。
所以现在的张天寿只能是满心期盼约定还钱的日子赶快到,这样他叫上当捕快的好友,到张九言家去要债。
张九言还不起,那就可以直接抓人了,到时候只要进了监牢,张九言两父子就任由他拿捏了。
想到这里,张天寿纵然是一时不爽,但还是有了希望。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一见张天寿灰头土脸的走了,个个都是大笑。
村民笑话张天寿,对张九言则是个个竖起大拇指。
村民纷纷说道:“九言啊,你现在可不得了了,连张天寿都拿你没办法了。”
“是啊是啊,这个张天寿,缺德冒烟,死了才好。”
村民们没有一个不骂张天寿的,可见他在村里多招人恨。
张九言微微笑了笑,客气了几句,然后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却说张九言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村里的张桂成。
张桂成和张九言的父亲张桂生是一个辈分,不过和张九言爹不一样,张桂成为人老实,踏踏实实过日子,
张九言去找他,自然不是去借钱,而是因为张桂成除了种地是把好手外,还是个手艺高超的木匠。
就因为张桂成会木匠活,在闲暇的时候可以凭着这个手艺赚点钱,补贴家用,
所以张桂成一家人的日子,比起大多数的村民来说,要好太多。
“三叔,忙呢?”
张桂成的父亲和张九言爹的父亲是亲兄弟,到了张九言这里,按照辈份和排行,张九言喊他三叔。
这时候张桂成正在打扫,还挺爱干净的。
见是张九言来了,张桂成露出笑容,“九言来了,进来坐。”
张九言进了屋,张桂成不免叮嘱道:“我听说昨天你跟张天寿对仗了?”
张九言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吵了几句。”
张桂成劝道:“张天寿那人没德行,偏偏在外面认识的人又多,你别招惹他,惹不起的。”
张桂成说完,叹息一声,“叔也知道你家欠他银子,本想要帮村一下,但是叔家里也不宽裕,你别怪叔。”
张九言哪里会怪他,其实张九言知道自己父亲经常问张桂成借钱,三文五文的是常事,借了也不还。
到现在到底借了多少,估计两人都算不清了。
这一次张九言爹欠下了二两银子的债,早就对张桂成开口借钱了,可是这么多钱,张桂成哪里有。
借多了没有,借少了,不顶事,张桂成最后拒绝了。
为这事,张九言爹还当面埋怨了几句,说张桂成小气,不顾兄弟情义,以后不来往了。
张桂成也只当没有听见,呵呵笑了笑,也不计较。
“三叔,我知道你平日里就经常帮我家里,我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张桂成听了,欣慰的点了点头,“都说你开窍了,变聪明了,看来是了。”
两人说了几句,最后张九言转入正题,
“三叔,我知道你木匠手艺好,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打一件东西出来。”
张桂成自然是乐意帮忙,于是车的大致样子讲述了一遍。
为了让张桂成有更加直观的映像,张九言还在地上把黄包车的大致样子画了出来。
不错,今天张九言去了一趟县城,经过一番观察,张九言感觉目前有可能快速赚到钱,并且几乎不要本钱的买卖,也就只有黄包车了。
你可不要小看了黄包车,感觉这玩意能赚几个钱,你要真这样想,那就错了。
在穿越前,张九言曾经听说过一个事,那就是当年在北,京刚刚兴起出租车的时候,那时候车是个稀罕物,绝对的高大上,坐上去有面子。
很多人或赶时髦,或臭显摆,或真的是赶时间,都不介意花几块钱去坐出租车。
这样一来,在北,京刚开始开出租车的那一批人,个个富的流油,都是大老板。
别人那时候赚工资一个月才三四十块钱,他们除去油钱,一个月净赚几百块上千块,逢年过节更加不止这个数。
那时候万元户是极其少见的,但是这些开出租车的,可以说人人都是万元户,你说赚不赚钱?
而现在,张九言要做黄包车,那就是这年代的出租车。
当然,张九言也没打算能够赚到这年头普通老百姓的钱,他们活着都艰难无比,哪里还有闲钱坐黄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