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自己的头上首饰可不止这一支钗子,还有两件自己说不出的金玉首饰,耳朵上也挂着珍珠耳环。
颈脖子里面还挂着一个温润的属相玉佩,圆盘形的玉佩,属相马是刻在上面的。
手腕上也没有空着,带着翠绿的翡翠镯子。
好家伙,自己在现代怕是潜意识里觉得穷的太狠了。
不然做个梦,这一身的行头,绝对快上百万了。
就在张玉蓉做梦做到自己全身穿金戴银,壕气冲天的时候,门忽的被推开了。
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古装年轻男子,身披金色阳光的度步进来。
若是忽略他一身的冰霜,张玉蓉当要激动站起来了。
我草!
公子如玉!真的是公子如玉呦!
面如玉,眉如剑,鼻高挺,身形瘦,一身绛色官服,差点晃花了张玉蓉的眼!
这是梦中的主角么?如此主角,应该撑得起一部大剧吧?
“为什么?”
陈明东冷冷的在张玉蓉的一米外站定,俯视着坐在梳妆台圆凳上昂着头看他的妻子。
从自己娶了她,哪怕并没有话本子说的那般情深意重,但相敬如宾还是有的。
平日里她时而会暗示自己大嫂管的太过,自己也不曾斥责她半句,看在她为陈家开枝散叶的份上,他几乎都是带着笑,哄着遮掩过去的。
家和万事兴,这是自己多次暗示她的话,她身为世家嫡女,当比任何人都应该懂这句话的含义。
没想到她会在今天,趁着中秋节前送礼之际,忽然对大嫂出手,一出手就这么狠毒不给半点退路,她是要大嫂颜面扫地,以后陈家都由她张玉蓉说了算么?
“什么为什么?”
张玉蓉被眼前主角颜值所惑,思维微微迟钝,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问起来为什么。
问完之后张玉蓉这才醒悟过来,对方怕是知道了今天一大早的事,过来兴师问罪来了!
特么的,梦到现在还不醒?再继续下去,自己怕是要入戏更深了!
不能不深啊,梦中的自己颜值如此之高,梦中的自己男人,颜值更高,细想一下,谁不入戏啊?
有这样的颜值的老公,还能优哉游哉的看热闹么?
“为什么要设计害大嫂?为什么耍这样阴毒的手段?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
你告诉我为什么?是看不起大嫂从偏远的别山来的么?还是根本你连我们陈府所有人都看不起?
所以才会用你京都人的高傲,肆意妄为?你说,你是为了什么这样阴毒朝着自家人下手?”
陈明东忽然间满身怒火,满脸赤红,一声声的质问,眼神露出恨不得吃了张玉蓉的神态来。
本以为回来后会看到她惴惴不安,或者满目羞愧,或者是惧怕的样子,但一回来就看到她竟然还有脸对镜自得?
他简直难以克制自己的怒火,这一次,绝对不能,轻饶了她,不然真的如大嫂说的那样,陈家三代都要危险了。
有如此阴毒的母亲,让三个儿子如何面对?
更远的等到她做了婆婆,三个儿媳妇又要如何面对如此阴毒的婆婆?
一个不如意就下狠手陷害,这样的女人,怎么不会祸害三代?
“二爷,奴婢有罪,二夫人并不知情,是奴婢设计的,也是奴婢安排的,奴婢无意间听到老夫人跟大夫人说到过继大公子的事,心怀恨意。
大夫人身为贤妻良母,本该为大爷纳妾生儿子,可她善妒不愿意,却将主意打到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生下三个公子,哪一个不是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孕育下来的,怎么忍心过继出去?
倘若让大公子将来叫二夫人为婶婶,这不是在挖二夫人的心么?”
奶娘一直是关注着二爷动向的,看到他找自己的主子,就跟在他身后了。
如今听到二爷如此质问二夫人,奶娘冯妈妈自然就跪到了二爷陈明东的前面来,把一切都担了下来。
“你给我滚一边去!”
陈明东正是在怒不可揭的时候,见冯妈妈挡在中间,一怒之下,一脚踹了过去,一下子就将奶娘踹的撞倒在地上,甚至听到头撞地的砰的一声。
张玉蓉忽然间蹦起来扑向头撞地的奶娘,查看她的伤势,先着地的头皮破了出了一点血,这点血张玉蓉并不担心,真正担心的反而是颅内会不会出血。
“奶娘,你不要开口说话,听我的,从现在开始,放松下来,一切有我!”
张玉蓉这一刻忽然间没有了任何的看热闹的状态,甚至连对主角颜值都不再有半点心思了。
“这件事是我的错,至于为什么的不必追问了,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我都接着,即便是休了我,我也没有话说。
丹丹,出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孩子放下来交给他父亲,不要有任何质疑,听我的快去!”
张玉蓉一边继续查看奶娘伤势,一边说着自己的态度,甚至在看到冯丹丹抱着两岁儿子站在门口满脸担心张望的时候,连她也吩咐了。
至于两岁儿子,张玉蓉现在更加顾不上了,梦里的陈明东既然是孩子父亲,那就他自己看护吧!
“奶娘,告诉我,有没有头昏眼花,恶心想吐的感觉?”
虽然知道即便发生颅内出血,自己在梦里也束手无策,但条件反射的张玉蓉还是这么询问了。
“二夫人!呜呜呜!不该的,不应该为奴婢兜着的,奴婢贱命一条,如何值得二夫人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