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痛不痛?
!”
南初着急的问。
陆司寒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初,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一切都是南初做的,但是怎么感觉现在的她,似乎失忆一样。
“干吗这样看我?”
南初说着看向脚边,脚边有把带血剪刀,南初怀疑开口:“是我做的?”
南初知道陆司寒身手很好,几乎就是不可能存在杀手,能在琉璃别院伤害他的。
除非是她,陆司寒对她丝毫没有戒心。
陆司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望着南初,这种情况,哪怕是他,都有些不懂什么状况。
南初看到这个反应,就能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吓的后退几步。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怎么事情变成这样!?”
“等我,等我去找警员,去找医生过来!”
南初眼中这种愧疚不能骗人,她没说谎,她是真的毫无意识。
就在南初准备离开房间时候,陆司寒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不要出去。”
“不行,可是你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立刻去找医生过来。”
南初说话带着颤音,可见怕到极点。
“不能让他们知道受伤的事,不然应该怎么解释?”
“如果他们知道是你刺伤我的,指不定到处乱说什么,所以不要声张!”
陆司寒捂住伤口,轻声解释。
“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只是简单皮肉伤而已,不用紧张。”
“房间里面有医药箱,过来替我处理伤口。”
陆司寒说完,坐在沙发,开始脱下衬衫。
衬衫衣袖几乎都被染红,南初看到伤口几乎腿软。
麦色健壮手臂上面,此刻有个血淋淋的窟窿!真的没有想到,失去意识的她居然能下这种狠手。
“我们去趟医院!”
“司寒,听我的,这种情况如果不去医院,万一伤口感染应该怎么办!?”
南初拿着医药箱,眼眶红红的说。
“只是看着可怕而已,过段时间都能康复。”
“现在我们处理伤口,拿着棉签蘸取酒精轻轻擦拭,然后涂抹药膏,最后纱布缠绕,其实非常简单。”
陆司寒坚持这个决定,因为非常明白,伤害议长这个罪名有多严重。
南初没法反驳,颤抖着手,蘸取酒精棉放在陆司寒伤口。
陆司寒一声没吭,只是手臂微微抖动,南初知道肯定非常的痛。
因为陆司寒受伤,所以南初心脏,似乎也被捅上一刀,感觉很痛很痛。
“对不起,对不起!”
每每擦拭,南初嘴中都在重复这句,泪水不断掉落。
等到一切处理结束,南初抬眸,看到陆司寒脸颊满是冷汗。
同样都是血肉之躯,陆司寒当然能够感受疼痛。
看着南初这样内疚,陆司寒轻笑,揉揉她的发丝,单手将她抱进怀中。
“干嘛这样看我,没有什么事的。”
陆司寒淡淡的说,只想细心安慰,根本不敢斥责。
“很严重,看得出来很痛!”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记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陆司寒,你说,是不是我得了失心疯?”
回应南初的是,陆司寒一掌拍在她的背部。
“不准胡说,怎么可能是失心疯。”
“就是,就是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情,压力过重。”
“总之,有我在,老公一定医好你的。”
陆司寒一掌拍下以后,转而轻轻拍打,像是哄女儿一般。
南初没有说话,但是陆司寒感觉肩膀处有湿热液体滑过。
果然某个怂包开始掉眼泪。
这夜,陆司寒没有出去,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凌晨两点,南初慢慢睡着。
陆司寒怕她睡的难受,不顾手中伤口,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再是轻轻盖住棉被。
但是陆司寒整夜未眠。
焦虑,紧张,害怕,种种情绪弥漫在陆司寒心口。
陆司寒想要宣泄,但是找不到合适朋友。
这个时间段,段景霁住在国外,应该正在处理事务,秦凌予早在四年前将他派到云城。
在锦都的只有权离亭与盛云帆,陆司寒知道权离亭这段时间正在心烦易醒醒的事。
最终犹豫再三,拨通盛云帆电话。
“妈的,四点钟,谁打电话挑这时候!?”
盛云帆睡的正熟,因为一个电话直接就被吵醒,没看来电显示,直接问候一顿对方父母。
“有些事情想要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