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存在官商勾结现象,的确还需考量。”
“但是韩章敏,能力不足,不配担任警卫处处长之职也是事实!”
“这个交代,韩叔能否满意?”
男人那双黑眸,好像寒冰一样直刺韩邢的心,所有阴谋诡计在他面前,似乎根本无所遁形。
“议长阁下,是我过分自信。”
“果真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交代,我很满意。”
韩邢踉踉跄跄站起来。
原本是他来找陆司寒讨要说法, 想不到最后居然是他被一通教训。
韩邢倒是想要发火,但是自知没有道理,只能憋着口气出门。
“先生,我看韩邢议长这次气得不轻,高血压都快发作。”
祝林嘴角带着笑说,其实他们看不惯韩邢议砸丫很久。
“人呐,就是应该服老,早些退休,早些享享清福多好。”
男人说完,起身朝着二楼书房走去。
听话水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就能揭过,他要彻彻底底,仔仔细细查个清楚!十月份的天气,一贯多变,今天居然烈日当空。
韩章敏站在外面,焦急等待,都快中暑。
看到父亲一步一步慢慢走出琉璃别院,韩章敏立刻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父亲,事情处理如何?”
“我想只要是您的话,议长阁下一定能够听的进去,议长阁下是不是同意撤掉祝林,换我去当处长?”
韩章敏一脸期待的问。
韩邢看着长子,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啤酒肚,脸上横肉四溢,真是哪有半点警卫英勇形象。
这样一想,韩邢气的直接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肥脸上面。
“听话水,究竟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听说水呐,我不明白。”
韩章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因为脸颊的肉太多,导致眼睛非常的小,根本不能看清他的神态变化。
“不知道就好,不准掺和这件事情!”
“议长阁下担心官商勾结,想必是要彻查清楚。”
“但是只要与你无关,我就能够护你。”
“愣着在做什么,还不赶紧上车?”
韩邢已经上车,开始催促起来。
韩章敏站在外头,突然感觉不到热度,却能感觉背部冷汗一阵一阵冒出。
琉璃别院二楼书房,陆司寒通过一些情报,已经知道听话水平时会在哪些酒吧出现,他正准备联系一些受害女性做出调查,窗边传来悉悉索索声音。
“砰,啪!”
二楼窗户突然打开,外面进来一个黑影。
云暮站直身体,黑漆漆的枪口已经抵在他的眉心。
这个琉璃别院真不好进,好不容易逃过外面重重警卫看守,没有想到里面更加危险。
陆司寒看到云暮,收起手枪。
他在帝都见到南初那刻开始,他就知道傅自横或者云暮一定是会出现,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速。
“好久不见。”
“战家的人不配和我寒暄,不配充当什么朋友!”
“这次过来,是要求你离开南初身边!”
“想必你也知道南初已经忘记当年的事,为什么因为你的自私,还要再让她去痛苦一遍!”
云暮上前一把扯过陆司寒的衣领质问。
“所以你们对她做过什么,我不信她自愿忘记我的。”
陆司寒同样不肯示弱,转而扯住云暮衣领。
只要想到南初消失四年时间,通通都和云暮朝夕相处,他就恨不得对这个男人抽筋拔骨!“还有既然现在你来,我就将话说的明白一些。”
“只要再次见到南初,我就不会放手,哪怕傅自横他要阻止一样没用!”
陆司寒语气之中满满都是势在必得。
这个男人还和从前一模一样,一样霸道一样不可理喻。
云暮火气上来就想直接一拳揍去。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什么有的没的,不如痛快打上一架。
但是一切还没开始,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