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令王渊在复州威望大涨,底层军户恨不得为王总督效死!
王崇问道:“先生打一开始,便已经有全盘打算?”
王渊笑道:“那你说说,我是如何盘算的?”
王崇说道:“永宁监兵变,先生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以此为借口,用王命旗牌调来各卫军队,同时也把蔡裕从复州城引出。这些武将来到永宁监,便远离了各自辖地,再无兵变的风险。又以寿宴为名,震慑挟持这些武将,暂时收拢他们的部队,顺势将那蔡裕收押。如此,便已成势,借势而整顿复州局面,则如水到渠成一般轻松。”
“你也可以这样想。”王渊微笑道。
王崇敬佩道:“先生之韬略,弟子只窥得一斑,便已是受益无穷。”
师徒二人说话之际,周边诸卫军官已被吓坏了,但又不敢跳出来反对,只能祈求王渊别盯上他们。
与此同时,王渊又上疏朝廷,言明战马的重要性,请求辽东苑马寺卿,兼管复州、盖州、金州三卫民政。多出来的那些军户,请求转为民户,设民政官进行管理。
文官纷纷赞成,除了兵部。
兵部尚书王琼,只能在家中哀叹:“这个王二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