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泽也从组织的训练室里走出来。
他的枪法并不好,所以经常会来训练自己的枪法。
组织的基地说是基地,其实也不过是组织为他们准备的补给地和训练场罢了。真正科研用的基地不是相关人员是没有权限知晓的。
在东京,黑木泽也知道的像这样的基地有三个,而他现在所在的,是设施最全,也是来的最多的一个。
平日里还好,这几天他总感觉基地里的气氛有点奇怪。
相当压抑,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从训练室出来,黑木泽也没看到什么人,既然有一些外围成员,也都是面容严肃,行色匆匆,让他想找人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直到走到休息室,黑木泽也终于看到一个能说上话的人。
伏特加正在冰柜里拿罐装咖啡,黑木泽也上前打招呼,他本来想问灰雁的事情,那个家伙都有一周没联系上人了。但想了想还是换了问题。
“伏特加,组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这几天气氛这么不对劲呢?”
伏特加关上冰柜门,扶了一下墨镜,对黑木泽也也没什么隐瞒,“fbi抓了我们一个人。”
“就只是这样吗?以往有人被抓也没见气氛这么紧张啊。”黑木泽也觉得光是这样的话不足以让气氛变得这么焦灼。
“唉。”伏特加叹气,真实原因是他们被赤井秀一摆了一道,琴酒还被赤井秀一打伤了,他的低气压严重影响到了周围的人。但这种大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大哥心情不好,等找到了人估计就好了。”伏特加没跟他多说什么,他跟这位马提尼又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他拿着两罐罐装咖啡走进一间休息室,琴酒半躺在病床上抽烟,贝尔摩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大哥,咖啡。”
一进入到这里面,伏特加感觉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他关上门,将咖啡递给琴酒。
琴酒阴着脸,他胸口包扎着几层厚厚的绷带,手上也整个缠着绷带。
他伸手完好的那只手接过,检查了一下罐装咖啡,确定没有被人动过手脚,这才单手将其打开。
琴酒无时无刻不带着手套,即使一只手受了伤了,另一只手也依旧捂得严严实实,避免泄露指纹。
“基尔有消息了吗?”
“没有。”伏特加摇头,“我派人去问过电视台那边的情况,那边说基尔昨天打电话请了长假。”
琴酒眉头皱起,“基尔亲自打的?”
“电视台那边说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声音是基尔的。我怀疑很可能是fbi那边用了变声器之类的装置伪装基尔,避免基尔的消失引起怀疑。”
贝尔摩德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气,白色的烟气从她口中吐出。
她知道谁能伪装成基尔的声音向电视台那边请假,也知道从谁那里从找到基尔。那天她坐在琴酒的车上,看到了和fbi搜查官朱蒂在一起的柯南。
不管是被安装窃听器、暗杀失败,还是水无玲奈被抓的事情,毫无疑问都跟柯南脱不了干系。
贝尔摩德唇间浮现一抹意外不明的笑容。
但即便如此,又怎样呢?
任务失败也好,基尔的死活也好,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等着那颗银色的子弹划破黑色的长空,将这个组织的所有魑魅魍魉通通击碎。
贝尔摩德手指一松,香烟掉在地上。她站起身,将香烟的点点火星尽数踩灭。
“你好好养伤吧,我就先走了。”
琴酒的目光冷冷地转向她,“你很闲的话,不如去查查基尔的踪迹。”
“我只是来探望一下伤员,找到基尔可不是我的任务。”贝尔摩德回声身他,将额角的长发捋到耳后,红唇扬起,“你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忙。”
伏特加只感觉室内的空气又下降了几度。
他觉得他不应该在屋里,而是应该在屋顶。
“呵。”琴酒嗤笑一声,态度不言而喻。
贝尔摩德显然也知道琴酒的反应,轻笑了一声,离开休息室。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提议,“大哥,要不要让波本那家伙去查,他比较擅长这个。”
琴酒冰冷的目光转移到伏特加的脸上,“没有boss或者那位大人的命令,你使唤得动他?”
伏特加擦了擦汗,说的也是。波本那家伙看着好说话,实则相当独断专行,独来独往不说,还是个神秘主义者。
“不过他看上去好闲,我今天路过毛利侦探事务所,他还在那咖啡店里打工。”
“跟那位大人说一声,让他给那个家伙安排点事务。”琴酒的脑海中划过毛利小五郎的身影,他可还没有对那位侦探打消怀疑。
波洛咖啡厅。
对于上川瞬的到来,安室透有些意外。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即将指向十一那个数字。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上川瞬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坐到了吧台前,看了看他的脸色,“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挺好啊,怎么了?”安室透不明白上川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上川瞬将兜里一瓶药放到桌子上,在榎本梓疑惑的目光中诚恳问道:“要不先吃一粒降压药?我怕你得高血压。”
他过来的时候特意去药店买了一瓶降压药,就是怕安室透又把自己给气病着。
一听他这话,安室透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开始上涌。
他闭了闭眼睛,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