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问题?那又是什么问题?”近卫凛花有些不明白堂姐的意思。
“那个”
近卫凉花目光游离,最后才用羞愤致死的语气结巴说道:“阿司他一直都听得懂津轻方言的”
呃。
近卫凛花之所以敢当着东野司的面前大声议论,就是有津轻方言这道免死符,但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她这层遮羞布在东野司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算。
感受到东野司若有兴趣看过来的目光,饶是近卫凛花都保持不住礼貌平和的态度,急忙深鞠两躬,转身有些狼狈的离开。
“凉花,你堂妹挺有意思的。”
东野司目送着近卫凛花离去,对近卫凉花笑眯眯地说着。
咳咳
近卫凉花实在不好意思,只能‘嗯’一声,就再也不敢抬头了。
这突然变故让另一侧听不懂津轻方言的高桥由美一众有些奇怪,但她们也没多说什么,主要话题还是今晚到底能吃些什么。
这个讨论没持续多久,很快便到旅社用餐的时间,几个人在一个和室用餐间里吃到了炸鱿鱼饼这一主菜其实就是把鱿鱼切成小颗粒,然后再搭配面粉蔬菜炸制而成。配菜则是店家自家制腌酱小菜以及小山般的生切甘蓝丝。
青森县坐拥日本第一鱿鱼捕捞产业,在这里‘鱿鱼’与‘苹果’是两大名物,据店主说,这边一到冬天,就有不少青森本地人坐在居酒屋里点上炭烤鱿鱼,一边嚼着撕开的鱿鱼丝,一边下酒,颇为惬意。
但老实讲,东野司并不怎么喜欢吃鱿鱼饼,就吃了一块就放下筷子,将另一块让给高桥由美,自己配着配菜吃完了。
吃过晚餐后,东野司陪着几个女生在房间里面打扑克,同样也见识到了她们那个大房间中的浴室——确实很大,容纳六七个人都估计不是问题。
就这样吵吵闹闹陪着她们打了一两个小时的扑克牌,所有人也差不多累了。
“差不多该休息了吧。”东野司站起身,主动开口道。
而一听见这句话,剩下的几个女生都抬起头来,双眼一下子闪出了光彩——主要针对的对象是近卫凉花。
近卫凉花可是与东野司在一个房间的。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
目送着脸色都快要腾起蒸汽来的近卫凉花离去,高桥由美禁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嘴巴里还在嘟囔着:“我有点好奇啊。”
“你好奇什么?”正忙着打铺的藤原葵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是标准的和室房间,自然没有床,她们全部都要打地铺睡在榻榻米上面。
高桥由美这货还在那儿‘我很好奇’,根本就不过来帮手。
“那是凉花和东野同学的事情吧。”藤原葵毫不在意地补了一句,将被褥折叠起来的皱痕给捋平了。
“话是这么说啊可难道你不好奇吗?我听说可是很疼的。”
高桥由美尝试据理力争。
“什你这个蠢蛋!”藤原葵没想到自己这个死党一下子把话题拉到那么遥远的地方,于是就再也保持不了镇静。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可是很怕疼的。”高桥由美撇撇嘴,也开始把被子捋下来,开始打地铺:“也不知道凉花这次会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到明天观光旅游啊?”
正当她还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旁边东野千早好奇地把头伸过来:“什么很疼啊?”
“还能什么很疼,就是那个唔唔唔!”
“你别说了!”
藤原葵急忙捂住了高桥由美的嘴巴,转而对另一边满脸奇怪的东野千早摇头:“没什么的,千早姐。”
“是吗?”东野千早不太明白,只能摸摸脑袋:“你们好奇怪啊。”
呃——
被这话一说,高桥由美与藤原葵立刻就不做声了。
还不是你弟弟的错!
把我们都搞得这么心神不宁。
她们俩禁不住对视一眼。
这个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真不会有问题吧?
她们俩支支吾吾的,充分的现代青年上了高中后对两性关系朦胧好奇的一面。
怀揣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高桥由美与藤原葵顺手将东野千早的被褥铺好,随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没办法,她们怕等会儿睡不安稳。
然后
直接就到了第二天。
高桥由美与藤原葵在女子盥洗间见到了正在盥洗盆旁边刷牙的近卫凉花。
“呃”
“啊”
两队人面对面,只是两个字就足以表达现在尴尬的情况了。
确实很尴尬啊
高桥由美这个平时唯恐天下不乱的女生都结结巴巴地不敢讲话了。
还好这个时候藤原葵主动站了出来,并且与近卫凉花打了一声招呼:“凉花那个没事吧?早上好。”
这一连串的话语几乎没有什么关联性,很明显藤原葵这个时候也处于有点混乱的状态。
虽然高桥由美与藤原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混乱毕竟这事儿和她们俩完全没关系,她们俩压根儿就是在皇帝不急太监急。
“哎?什么没事吧?”近卫凉花愣住。
“就是那个啊昨晚那个”高桥由美见她似乎不懂,于是挤眉弄眼,连连提示。
这一下子就让近卫凉花懂了。
她张大嘴巴,脸色一下子就红润起来。
见她这模样,高桥由美与藤原葵立刻就来了精神。
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