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东西并不在于我做什么选择,
人不是鱼,更不是熊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思想。
现在的我既然没有面临选择,我去想这些便是毫无意义。
但如果哪一天真的需要选择的话,
遵从各自本心,就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庆云拐了这么一圈,竟然把话又圆了回来。
而且,他竟然把感情问题当成了一个哲学命题来讨论,居然说得也是有根有据,像模像样。
暅之一时为之语塞,
“难怪空空空空大师当日赞你有佛缘。
道家辩论毕竟还讲究个辩证。
佛家则擅长似是而非的打机锋,
便如你现在一般,连续偷换概念,
看上去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其实回答的并不是真正的问题。”
“不,不,不,暅之兄错了。
我讲的,正是辩证。
看上去回答的不是你的问题,其实回答的就是你的问题。”
暅之被他抢白得有些懵了,
“这,这是什么辩证?
哪里有正反的互证?”
庆云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有啊,把你的那句和我的那句放在一起,就是辩证啦。
你品,你细品。”
庆云就是那种平时不大喜欢跟人争道理,但一旦争起道理来就奇智百出,得理不饶人的典型。
他难得牛刀小试,不免得意,哈哈大笑间,竟然又扯动了伤口,疼得弯下腰去,眼泪,鼻血都留在了一处。
暅之毕竟稳重,看见庆云如此,也是不住摇头,
“都是要暂摄一宗宗主的人了,居然还是如此心性!”
虽然怒其不争,暅之还是要拿出兄长的样子,将又哭又笑,缩成一团的庆宗主抱到了床上,仔细地替他换药,检查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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