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美岛子还是稻田子,两人对自己分明是想将自己吃定了。不过,杨再新也想知道,美岛子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自己不答应她们,美岛子绝对会找其他人,也会达到目标,而自己却不知内情。在美色面前,自己或许可抗住,但其他人未必能够抗住。
车开出县城,稻田子说,“杨镇长,你那么帅气,情仁很多吧。你老婆肯定很幸福,真的很羡慕她。”
“稻田子你很美,身材又好,在公司肯定很多追求的吧。”杨再新边开车边聊,想着自己总不能在语言上输给对方。
“我虽然有很多追求者,但我是美岛子的人。只有她同意了,我才会有应酬。当然,下班或工作之外,我如果看中了帅哥,美岛子也不会过多干预我的。杨镇长,等到怀仁镇,休息的时间,我希望和你好好交流交流。”
“哦,这不是在工作时间吗?美岛子没意见?”杨再新从后视镜看了看,见美岛子侧着脸看窗外,似乎对他们的话根本没听到。
“到怀仁镇也有下班时段啊。”稻田子笑着说,吃吃地笑,似乎很有意思。
“交流什么?美女找我,对我说来不至于吃亏,当然愿意。”
“太好了,杨镇长,你太帅了。我想我会做梦在梦中见到你的。”稻田子说,手不由地在山峰上擦过,杨再新虽没完全看到她在后面的情行,但也看到一点,“杨镇长,你们好像有段语言,非常精妙。我想请教你,可以不可以?”
“肯定没问题。”
“杨镇长,我对中文掌握不是很好,原话记得不准确,请你原谅。是说,两人交流之后,一个知道另一个的长短,另一个知道一个人的深浅。这是什么意思?”
杨再新听稻田子这样说,有些郁闷。这些语言都给东岛女听去了,那可真的是语言里的精华啊。如何给她解释?杨再新转念一想,说,“稻田子,你的姓氏与稻田、种禾有直接关系吗?”
“可以说有。”
“那你会栽禾吗。”
“会一点点,中学念书时,栽禾是必修课。我很努力的,亲自在稻田里劳作过,很辛苦,很有收获。”稻田子显得严肃地说,对念书时期的自己还是很在意的。
“不错不错。”杨再新笑着说,“刚才你所说的话,就发源于稻田边。两个人要栽禾,不知水深水浅。一个拿一木棍试水,试水之后,他们就知道深浅和长短了。”
“栽禾要试水深浅吗?”
“怎么不要?禾苗的长短,要与稻田水的深浅不是要适合才行吗?你们东岛栽禾不是这样吗?”杨再新笑着说。
“肯定稻田的水要适合禾苗的长短。”稻田子点头承认,杨再新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
美岛子一路都不说话,虽没看杨再新,但她一直在留意着。想判断杨再新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然后才好做准备。
车到怀仁镇时,天都要黑了。到镇上,杨再新对稻田子说,“美女,建议你在镇上找一家客栈,先住下,然后找饭吃。”
“杨镇长,那你呢。总不可能将我们丢在街上不管了吧。要是有人欺负我们,你说该怎么办?”
“真有人欺负你们,那报警。镇上有派出所的,也会有警员值班。”
丢下几句话,杨再新便开车回镇正府,真不去理会两个东岛女。同东岛女往来不会有好事,自己多提防一些才对。
第二天早,稻田子却找上门了。到镇正府来找人,给龙成海拦住。听说是找镇长的,他便带着到杨再新办公室。见稻田子到了,杨再新说,“稻田子,有事?”
“杨镇长,之前在长坪县城不就说好了?你答应的,说为美岛子小姐服务,总不能说来不算数吧。”
“好吧,有什么事直接说,能够做到的,我肯定会做。”杨再新也知道,回避不是办法,稻田子既然能够找上办公室来,这东岛女是有决心的,不达目的不会离开。
“请杨镇长带我们到乡村看一看,游览游览,明天我们就走。不影响杨再新工作。”
“行,没问题。等一下我开车来接你们,对了,你们住哪一家客栈?”
“兴仁酒店,很好找。老板说和杨镇长也熟悉,不会错吧。”
杨再新挥挥手,也是无语,居然找到田大伟那里,田大伟见到美女,然后又问其自己,估计也不知美女与自己的关系。
开车到兴仁酒店,按了按喇叭,没下车,不想让田大伟看见自己接东岛女而误解。
稻田子从酒店门出来看,随即带着美岛子一起,上车。杨再新说,“往哪里走?”
“看看矿山,之前的矿洞也行。”稻田子说,“杨镇长,没问题吧。”
“有问题。”杨再新沉一下脸,“怀仁镇的矿藏是不让外人看的,这个你们不知道?”
“杨镇长,没有这样的规定吧。我们问过的,没有任何规定不准到矿山参观、考察。”稻田子很不确定地看着杨再新。
“你们是在县城问的,到怀仁镇乡镇问就不同了,除非有县里领导批条,否则,是不能够去矿山的。这是怀仁镇最新的规定,人人都必须遵守,是纪律。”杨再新稍显严肃,“之前,我问过两位,你们不肯说明具体事情。要不然,昨天我就给你们解释清楚了。”
不管东岛女如何想,反正杨再新是不想让她们去看矿山。怀仁镇的矿山即使要开采,那也不能让东岛的人来开采。
稻田子没料到杨再新会这样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