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这味道也太冲了吧!”

等到锅中的底料中间的油开始冒泡泡,杜衡将锅塘中的火焰升到最大,他将木盆中的兔杂倒入到锅中。一阵惊人的油烟蒸腾而起,阵法呼啦啦的将油烟全部抽到了院子中。

景楠猛地冲到了厨房中,他眼泪都被辣出来了:“哎哟,这味道真是要我命了!”

粉色的兔杂入锅后被火锅底料一浸润就变成了红润的颜色,切的薄薄的兔杂微微的卷曲起来,杜衡往里面浇了一大勺的白酒。

这时候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锅底的火焰实在太大锅内的温度又太高,白酒入锅之后锅里竟然冒出了明黄色的火焰!

这一幕惊到了厨房中的众人,笑笑口中的骨头都吓得掉到地上了。

正当玄御准备把杜衡扛走的时候,他发现杜衡竟然不慌不忙的在锅中快速翻炒着兔杂!他不但在翻炒,还往锅中添加各种调味料!

景楠惊叹不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为了一口吃的,杜衡竟然在火中炒菜!”

杜衡端起切成了段儿白色大蒜段丢到了锅中,他眯着眼睛继续翻炒:“别傻了,只是酒精在燃烧罢了。”

说着杜衡举起锅盖往锅上一放,没一会儿他再取下锅盖,果然锅里的火焰就灭了。杜衡将蒜叶从案板上推入锅中翻炒了几下,这时候兔杂就好了。

他取了个大大的白瓷盘来装兔杂,炒制好的兔杂红润润油亮亮,心肝肠子间散落着嫩黄色姜丝和青白色的蒜。蒜的那股冲劲被热油一炒已经不见了,留下的味道变得温和。

杜衡有些紧张,他取出筷子夹了一片肠子尝了尝。剖开的肠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被猛火炒制之后微微卷曲,上面沾满了红油的肠子一入口口感是脆嫩的,很容易就嚼烂了。

杜衡尝了尝,口中只剩下了火锅底料的麻辣味,肠子的腥味什么的倒是没吃出来。

他又夹了一块兔肝尝了尝,兔肝软嫩,比猪肝要细嫩不少。有一股酒味,倒是不难吃。就是杜衡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酒味?难道他浇的一勺子白酒太多了没有烧完?不应该啊。

兔肝过关了之后,杜衡夹了一片兔心尝了尝。兔心的口感和肠子还有肝脏不一样,它吃起来有点脆又有点嚼劲。用杜衡的口味来判断,兔心就是很普通的内脏的口感,还挺不错的。

杜衡尝完了之后,口中就剩下了麻辣的感觉。他转头看向众人:“谁来尝一尝?”

往常笑笑跑的最快了,可是这次玄御的速度比他还要快。玄御就站在杜衡旁边:“我来吧。”

杜衡将筷子递给玄御:“你尝尝看这种口感还能接受吗?”

玄御不像杜衡那样小心翼翼,他大大方方的夹了一筷子兔杂送入口中,那里面有兔肝兔肠还有姜丝和蒜叶。玄御细细的嚼了几下,他颔首:“我想凤归会喜欢这个味道。”

凤归炸了:“不,我不会喜欢!我……”

凤归没嚷嚷完,他口中已经被玄御塞了一筷子兔杂。杜衡根本没看清玄御的动作,他只看到凤归委屈的嚼了嚼口中的兔杂,凤归的脸色慢慢的变了。

他对着玄御伸出手:“筷子给我。”

凤归夹了一筷子兔杂细细的品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他咂咂嘴:“还不赖,比我想象的好吃。”

景楠立刻来劲了:“让我也试试?”

景大夫高估了自己吃辣的能力,嚼了几口之后他面色涨红:“要死了!辣死了!”

景楠一边喊着一边灌着茶水,他嘴巴一圈都红了。

杜衡无奈的摇摇头,景大夫何苦为难自己。接下来他还要做一道辣菜哪,这顿饭注定要成为景楠的噩梦。

倒是温琼的反应让杜衡有些吃惊,杜衡原本以为温琼的口味和玄御差不多,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是个重口味,她竟然觉得里面的大蒜味道好吃。

至于笑笑,笑笑不挑食,杜衡做什么他都喜欢的。

干锅兔杂之后要做的是毛血旺,这又是一道辣口的菜,也是杜衡为数不多的喜欢的辣味的菜肴。他喜欢这道菜里面脆脆的毛肚和黄喉,本来要是条件允许,里面放上鳝片味道会更好,只是这个季节不是鳝鱼出没的季节,杜衡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捞鳝鱼,所以鳝鱼只能遗憾的退场了。

当看到杜衡从冰箱里面取出山膏的心脏时,凤归他们是拒绝的:“怎么又是内脏?”

不知情的还以为杜衡对内脏情有独钟,事实上只是因为杜衡冰箱里面其实存了好多内脏,不趁着人多的时候吃掉它们,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吃了。

夔牛的胃翻开来之后出现了一层一层的灰黑色的毛肚片,肚片上长着一粒粒的肉刺一样的东西。杜衡摸了一下之后觉得这些肉刺能吃,他将洗干净的肚片从半圆形的胃上撕了下来。

夔牛应该很大,毛肚没有泡发撕下来都有面盆大小,杜衡不得不从中间切了一刀将它分成了两半。一头夔牛的胃里面取出来的毛肚灰沉沉的摆了一大盘,杜衡想了想只留了一半。

他取了两块猪血出来将猪血切成了手掌大小一寸厚的片儿码放在盘子中,然后还将蒜段切好了放在了盘子中。

灶台上放了好几个盘子,里面的配菜花花绿绿的看得人眼花。这还没完,杜衡又在切山膏的心脏了。

景楠有些好奇:“这道菜要用山膏的心脏吗?”

杜衡摇摇头:“不,只要上面的黄喉就行了。就是这个白色的东西。”杜衡指了指山膏心脏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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