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犀并未继续尾随小奸龙,她虽然品味偏恶俗,可是对于一男采双花的戏码不感兴趣,看这样一场戏于她而言毫无意义,学不到任何有用的技巧,因为她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成为双花中的一朵。
假如改为一女戏两帅草,她铁定蹲守坐在前排围观,这才是堂堂妖女战神应该掌握的实用性撩汉大法。
待她功成名就,在妖界自立山头做国主,广纳天下美男,为雨露均沾,夜夜撩的男宠恐怕不止两个。
想想就累的慌,当国主不止劳神,还费肾。
但是…累并刺激着,痛并快乐着,也算不枉此生。
她带着对未来的美好狂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返回雅阁寻柳芽。
享用过金玉满堂宴后,道生小分队兵分两路,嘉木与柳芽师徒cp不拆分,其余四人结伴游玩。
柳芽瞥了几眼魔头,停下脚步:“你…你干嘛一直跟着我呀?”
嘉木振振有词:“你长得傻乎乎的,万一被人贩子卖了可怎么办,为师有保护你的义务。”
“用不着,我对长安城比你熟多了!”柳芽抬手重重一拍扇子,那画有瑞鹤图的绢纸扇面便撞到了魔头高挺的鼻梁上——
“我要去见几位故人…你…你去玩你的吧!”
嘉木自是不同意:“你在长安城居住多年,是不是该尽地主之谊,带为师赏一赏帝都繁华美景?”
柳芽切了一声:“长安城中的美景美人,你早已见识过不少,何须我多此一举~”
嘉木油嘴滑舌:“美景赏过不少,美人只见过一位,你猜猜是谁?”
柳芽指了指对面的群芳居:“单单那里的花魁美娘子,就不止十位,不信你就去瞧瞧。”
“大下午的,哪有姑娘…”
这该死的巧合,嘉木话音未落,两位花容月貌的姑娘便自群芳居走出,风情万种地抚弄发髻,上马车时腰肢轻摆,似弱柳扶风,周遭男子,无一不痴痴而望。
嘉木表面放浪不羁,实则深情专一,不过美人成双,近在眼前,他不由自主地犯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目不转睛地注视,反正不看白不看。
楚灵犀晃悠到马车边听了一听,原来这两位姑娘正是要与小奸龙澄晖相约的紫藤和铃兰,世间诸事,无巧不成书。
柳芽尚且不知情为何物,但小醋劲儿已酸了起来,暴力属性被激发,抬脚重踢魔头的小腿,忿忿然间正话反说——
“美女的马车都要走了,你呆站在这里刻舟求剑有什么用,还不速速追上去!”
“我…我不是看美女…只是觉得她们的首饰和发饰都不错,为师想为你置办一套。”
嘉木脑筋转的极快,临场应变能力十分出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瞎话,不过,他明显低估了女人的吃醋实力。
柳芽摆起臭脸:“你看的真仔细,连人家的发饰和首饰都瞧清楚了,不妨追上去问问美女用的是哪家的胭脂香粉。”
嘉木嘴甜似抹蜜:“像她们那般姿色庸俗的女子,浓妆淡抹皆不相宜,不如我家天生丽质难自弃的乖徒儿。”
柳芽不吃魔头这一套,醋意更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口是心非,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用不着等到夜里,青天白日你也能与美女缠绵!”
人肉弹幕楚灵犀插话凑热闹:“不要酱紫了啦~仙帝一族多渣男,小奸龙澄晖在温柔乡中享艳fu,嘉木作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过过眼瘾也无妨~”
“比起群芳居,我更喜欢春风楼…”嘉木像是跟屁虫,死赖在豆芽菜身边,另换甜言蜜语招数,刻意大喘气——
“春风楼偶遇的豆芽菜,远胜花魁千百倍。”
混世魔头笑颜尽展,皓齿雪白,明眸真挚,五分情深,三分潇洒,两分雅痞,模样煞是好看,比春日午后带着浅浅花香的和煦阳光更撩人心。
柳芽的心跳莫名乱了章法,胸中如有一只小鹿在没头没脑地乱撞,醋意怒气莫名烟消云散,不仅仅是她,连楚灵犀都看的入了迷。
妖女战神博爱情怀泛滥,一遇美男即变花痴:“这样帅帅坏坏的男生,随风潜入夜,专偷少女心,如果我是柳芽,十有八九也会把持不住,对魔头动心~唉~奈何美男薄命~可惜啊~可惜~”
柳芽定了定心神,颊边的粉红犹未褪,故意板起脸说道:“你…你不能去春风楼!”
嘉木掐了掐她微烫的小脸,笑问:“为什么,你吃醋吗?”
“神经,我吃饺子都不蘸醋!”柳芽打开他的手:“春风楼…是我要去的地方!”
“你在春风楼中有故人!”嘉木很是意外,回想后问道:“难不成是那位挺护着你的那位老鸨吗…叫…叫什么来着…”
柳芽讲出名字:“叫媚娘,从前她很关照我的。”
她入华胥前的经历魔头皆知晓,没有必要隐瞒,不愿与他同去春风楼,只是觉得二人结伴出入烟花之所,不大妥当。
嘉木一拍胸脯,颇有英雄架势:“小小年纪的姑娘家,岂能孤身前往鱼龙混杂之地,师父为你保驾护航!”
柳芽不愿给他做保镖的机会:“杞人忧天,原先在人间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去春风楼见媚姨。”
嘉木心意已决:“今时不同往日,你不再是默默无闻的豆芽菜,而是华胥修仙道生,还是有理派的独苗关门弟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得讲排场,为师今日兼职做你的随行保镖!”
柳芽歪曲理解魔头的好意,杏眼斜瞪:“你是春风楼的常客,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