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田诚这个人,但恶搞一把拼酒,主要还是为了发泄心中那种居无定所的漂泊孤独感。
对于像种马一样,播种天下,他的兴趣不大。
“女人,都是麻烦啊!”
回到家中,看着董琳琳那虚掩的卧室门,林涛心中更加坚信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推门,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这是干什么?
摇了摇头,衣服不脱,澡也不洗,林涛直接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翌日清晨,在董琳琳的厌恶中。
林涛不得不尴尬的笑着,先把酒气熏天的衣物与被褥扔进洗衣间,然后再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这才被允许靠近董琳琳,给她脑袋上扎针。
而与此同时,在十几公里外,赵天林也等到了他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