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所有人,在这一刻,是真傻了。
在这间包房里,居然还有能让鲁永金跪的人!
“是小鲁啊?我草!”
李腾骂了一声。
他从包房外面经过,结果遇到了刘诗娜。
刘诗娜邀请他一起进包房。
他拒绝了。
结果遇到了两个不长眼的混混,说要见他一次打一次。
被人骑脸装逼很不爽,于是李腾来到包房里准备把这逼……不,这脸找回来。
结果许炀瑞扬言要手下割了他那东西。
这立刻唤回了李腾一些不好的记忆,让李腾想起了某秃鹫、想起了黑心医生刘恍,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就在他准备把许炀瑞给反割了的时候,鲁永金的人闯了进来。
一个接一个,在他面前大咧咧地装逼。
一个个装来装去的,完全不把他这逼王放在眼里啊!
所以李腾看到鲁永金跪过来的时候,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草!还让不让人好好装逼了?
“都过来!跪下!”鲁永金心里发慌,完全参不透李腾这句‘我草’是什么意思。
感觉着肯定是生气了。
有人动了他的女人,他能不生气吗?
鲁永金发了话,他手下几十号人立刻包房内外跪倒了一地。
“自扇耳光!大锤负责指挥!”鲁永金向手下几十号人又吼了一声。
“一、二!一、二!一、二!”
那位被尊称为锤子哥的虎背熊腰男,在鲁永金的指示下,立刻喊起了口令。
几十号人整齐划一在鲁永金的指挥下,自抽起耳光来。
还别说,任何事情只要做到整齐划一,给人的感觉就特别震撼。
包括按节奏一起自抽耳光这种。
许柄祥、许炀瑞父子这会儿震撼得尿都出来了。
特别是许炀瑞,他先前以为得罪了鲁永金,给许家捅了天大的篓子。
现在他才发现,得罪了鲁永金其实算不了什么。
顶多也只是被剁掉一根手指而已。
但是,他还把鲁永金正在跪的那名男子得罪了啊!
这好像不是天大的篓子了,这篓子都捅到外宇宙去了!
刘诗娜泪眼朦胧地看着这边的李腾。
她发现她还是低估李腾了。
这男人,不仅在那些鬼戏里横,在这出戏里更横啊!
李腾见刘诗娜一直眼巴巴地向他看着,于是向刘诗娜招了招手。
刘诗娜连忙小跑了过去,像在外面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终于见到主人了一样,直接哭倒在了李腾的怀里。
李腾搂着刘诗娜的纤腰,又看向了鲁永金。
“我草!”李腾骂了一句。
“停!请主子指示!”鲁永金感觉着不对,连忙叫停了众人。
“你做错啥了?干嘛这么多人一起抽?”李腾向鲁永金问了一声。
“奴才有眼无珠没看到主子!”
“奴才冒犯了主子!”
“奴才罪该万死!”
鲁永金连忙一套抛了出来。
“我又没生你的气,我过来也不是找你晦气的,你突然跑过来啪!啪!啪!啪!啪!的没完没了,吵死个人,还让不让我说话了?”李腾很烦闷的表情。
“主子……是想找谁的晦气?”鲁永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许炀瑞。
许炀瑞直接瘫在了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许柄祥也看向了身边的许炀瑞。
他这儿子,不会把这个爷也招惹了吧?
“他,要玩我的女人,还要把我这玩意割了。我寻思着,这小孩心思太恶毒了啊!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李腾果然指向了许炀瑞。
“你这个逆子啊!”许柄祥看向了身边的许炀瑞,浑身冰凉。平日里让他收敛一点儿,别什么女人都碰,就是不听。尼玛居然连这种大佬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活腻了啊!
“还有他们两个,说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咳……这话从来都是我对别人说,还头一次听别人对我说。”李腾又指了指那两个染发青年。
“死罪啊!死罪啊!”许柄祥跪趴着向李腾不停地磕着头,他虽然不认识李腾,但能让鲁永金见了直接跪、自称奴才、还整齐划一自抽耳光的人,他不敢想像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许家,这是惹上灭门之祸了!
“把他们几个都割了。”鲁永金向手下挥了挥手,主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当奴才的还不知道怎么做?
一群彪形大汉向许炀瑞以及他身边几个染发青年走了过去。
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他们摁在了地上。
砍刀高高举起。
一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包房里响起。
参加同学会的男生女生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尿裤子的。
社会给他们上了重要一课,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课。
没那本事别装逼。
不会被雷劈,但是会被人劈。
就算是男人,也直接用砍刀给你劈出个逼来。
“这些垃圾,我再也不想看到了。”李腾站起身,一只手搂抱着刘诗娜,另一只手在跪地的鲁永金脑袋上摸了摸,然后大踏步走出了包房。
“奴才遵命!”鲁永金向李腾的背影磕了个头,等到李腾离开包房,这才站起了身来。
“鲁爷饶命啊!”许柄祥万念俱灰。
“去地狱忏悔吧!记得下次投胎的时候,教你儿子好好做人,没事儿别到处装逼。”鲁永金很怜悯地瞅了瞅许柄祥,然后抬起手掌,做了个砍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