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封神之福运大王>第一百二十五章 何为道

大事解决,众人落座,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余元添为此间主人,不停的来回敬酒,遇到相熟的人,还会说上几句话,这让大家惊讶不已,一致认为余元转性了。

以前的余元性子孤傲,这等场所,一向避之唯恐不及。

“今日恰逢盛会,申某借此机会,抛砖引玉,与大家论讨道法,不负当下。”

只要是这等场所,有申公豹在,他永远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对申公豹来说,这样的盛会,单纯吃喝太过无趣了,自然要找乐子,如果既有趣,又能对自己有益,岂不是一举两得。

在阐教严厉的教归下,同门一个个变得冷漠自私,若无事,大家几乎不怎么来往,相较之下,申公豹喜欢截教的氛围。只有与这些人个性分明的人待在一起,自己才感觉到有血有肉,还不是成为天道下的奴隶。

吕岳颔首道:“好一个抛砖引玉,申道友名声响亮,道行深厚,不如由你先说,你对道的理解,好让我等大开眼界!”

论口才,吕岳只佩服申公豹,不管道法神通,还是炼丹布阵,又或者五行之术,此人无不精通,论学识之渊博,自己远远不及。

申公豹笑道:“承蒙瘟祖抬爱,那申某就献丑了。我有一律,大家且听:六一合和相须成?黄金鲜光入华池。名曰金液生羽衣?千变万变无不宜。”

“好律,好律?仙气扑面而来。”

吕岳忍不住赞叹?他虽在境界上远胜申公豹,不过作不出这等有仙气的诗句。

余元赞道:“申道友这短短几句?蕴含修行真义,当真阳春白雪?浩气冲天。”

申公豹看了一眼韩荣?笑道:“哪里,哪里。申某这几句话,是从韩荣身上受了启发,故才妙手偶得!”

余元附声道:“韩道友?你与申道友非我截教中人?乃是贫道的贵客,申道友开了先例,你不防做上一律,好让我等长长见识。”

申公豹如此推崇,想必此人腹有学识?余元心中有些期待。

韩荣向申公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色,自己正愁怎么出名?没想到申公豹把机会送给了自己,这可真是想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若是别的方面,或许自己还不擅长?可说几句高深莫测?引人深思的道家经文?自己张口便能说上几句。

“在下修为浅薄,本不想在各位面前献丑。只是余道长开了这个口,这个面子必须要给,故在下搜肠刮肚,倒有几句话,说出来,便请大家点评。”

韩荣笑了笑,见大家都竖起了耳朵,遂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熟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大家一脸震惊的看向韩荣,这等精妙之言,居然从一个地仙口中道出,实在不可思议。这会,大家看向韩荣目光再次发生了变化,多了几分敬畏。

道海无涯,不管从哪方面诠释,都能充分表现一个人的才智,韩荣年纪轻轻,心境如此高深,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好一个唯有道者。”

吕岳哈哈一笑,目中闪过惊艳。

余元感叹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韩道友此话蕴含至理,痛击心灵,待余某生辰结束,大家只怕要闭关一段时间了。”

这等有仙气的诗句,别说自己,即便是师父她老人家也作不出来。一句唯有道者,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韩荣道:“余道长过奖了。”

开玩笑,这是《道德经》中的话,蕴含道学至理,完全碾压申公豹那一律。在座众人,道行最低的也修行了几百年,若是连这句听不明白,只能说白修了。

被韩荣一个后辈抢了风头,申公豹心中不是滋味,不过他不是一个嫉贤妒能的人,这会是由衷的佩服,于是道:“韩道友此句甚妙,申某佩服。”

刚才韩荣说起这番话时,神采飞扬,一股强大的自信扑面而来,申公豹几乎敢肯定这话出自他口。

韩荣笑道:“申道长过奖了!”

自己只不过是盗用老子的话,才压倒申公豹那一律,此人能做出如此饱含仙气的诗律,当真是大才。

这会,余元忽道:“吕道兄,在座群仙,以你修为最高,你便说说道,让我等也见识一下。”

“是啊,瘟祖常去大罗天,想必对道意理解深刻,远超我等,让我等好生瞻仰。”

大罗天,乃是三位教主,合力开辟的一方世界,只要境界达到了大罗金仙,便可以任意逍遥。大罗天,景色堪比仙宫,每隔十年,会有圣人**,一讲就是一年,对于修行之人来说,那可是心驰神往的圣地。

吕岳拜入截教最早,只不过当年过于沉迷瘟黄之术,导致修行进步缓慢,最后还是苦下功夫,在九龙岛修炼内经,耗费数千载,方能炼就纯阳,九转还丹,证得大罗。

众意难违,吕岳沉吟了一会,才道:“人身难得今已得,大道难明今已明。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生。”

余元赞道:“好句,好句。”

申公豹和韩荣,以及群仙也跟着点头称赞。

吕岳有自知之明,这会被众夸,有些不好意思,遂道:“贫道这几句,不提韩小友的字字珠玑,连申道友也远是不及。不过有一句补充,所谓道门,便是证道的门户,通过修行一些道法,便如穿过门户进入房中,证得大道。”

韩荣赞道“这解释精妙。”

吕岳道:“吕某作了解释,接下来看各位有何高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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