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和我说说呗?我都难受死了!”
陈步不疾不徐道:“需要问我吗?等等吧,等等你就知道了。”
彭初尧叹气。
既然陈步不愿意说,他也只能安静等待了。
不过,梁深等人的死,不单单是在京城,甚至说,在整个华夏的某个圈子,都会是一场不小的震动。
虽说梁家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走向没落,可还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我觉得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得低调一些。”彭初尧认真说道。
“哦?”
“梁家的人死了,和梁家在一个圈子里的人,恐怕多多少少都会对你有所不满。”彭初尧咳嗽了一声说。
陈步笑了。
“我就喜欢他们对我不满,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彭初尧没辙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彭初尧可以一口唾沫吐在对方脸上。
但是这话从陈步嘴里说出来,就是人前显圣,浑然天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