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厉这样,秋杳又无奈,又有些欣慰。
原主拼了命的弄钱给这个弟弟治病,其实也算是值得了。
一颗真心也换来了弟弟的真心,这是个好弟弟,不是别的什么垃圾筒里的货色。
“别怕,姐姐很快回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舒厉的手,秋杳暗自用了一点力道,保证可以将舒厉的手打下去,又不会伤到他。
等到舒厉反应过来的时候,秋杳已经走了过去。
扒开人群,笑着开口:“哟,舒先生来啦,这是没钱上赌桌了,还是没钱上酒桌了,都找到你不要的孩子家里来了,也真是厉害。”
秋杳上来就开大,把舒父的渣爹形象直接拉扯出来,这样也省得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再被带了节奏。
众人原本还在看热闹,静静地看着舒父演。
这栋楼虽然是老楼,但是住的老年人不算太多,年轻人偏大多数,今天又是周末,很多人放假在家,听着走廊里有动静了,便出来听听。
真正看不惯站出来的正义路人并没有,大部分还是冷漠的吃瓜看戏。
实在是这年头,网络信息太发达,反转的事情太多,如今大家吃瓜都十分谨慎,除了下场带节奏的水军,再就是一些小孩子不明是非的被带了节奏,剩下的大家都是冷静吃瓜,等到事情真正的尘埃落定之时,才会去站队。
很多人甚至自始至就是纯吃瓜群众,连队也不站。
这年头,自己活着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哪里还有心思和精力去关心别人的死活。
所以,舒父在这里又骂又嚎了半天,还真没人站出来替他报不平。
年轻人冷漠不想管,年长一些的,眼睛又尖,一眼就看出来了,舒父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原主姐弟平时与这些邻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个频繁的往医院跑,平时也不怎么敢出门,另外一个天天一早上班,很晚才回来的社畜,大家也不过就是见面点头的同楼情份。
虽说如此,但是原主性子柔和,见人都会微笑,看着就很软很好欺负的样子,舒厉又是个病秧子,年长一些的人可是不太相信舒父所说的话。
这会儿一听秋杳这样说,年长那些人的面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舒父万万没想到,多年不见,当初那个一看到他高声说话,都瑟瑟发抖的小丫头,会长成这样。
虽然还是个头不高,瘦瘦巴巴的,但是站在那里,气场却十分强大,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也让他忍不住的想往后退。
这样的认知让舒父心里十分不爽,他就是个混不吝的,平时无赖惯了。
心里不爽,也便要发泄出来。
当然,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这个时候不过就是仗着父亲的身份,在跳脚骂街。
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个小丫头给唬住了,舒父心头不爽,开口的声音更高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老子辛苦把你养大了,你居然敢不给老子养老,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舒父心里虚着呢,眼珠子直转,不过面上还是虚张声势,他觉得秋杳就是看着唬人,其实应该还跟小时候一样,他声音一高,她就会忍不住瑟瑟发抖,一脸惊恐!
想到这些,舒父底气足了些,抬手就想过去打秋杳。
有两个阿姨看不过眼,已经跳出来,准备拦一下。
结果,不等她们出手呢,秋杳就已经抬手把舒父的手给拦了下来。
秋杳的手看似没有力气,却掐得舒父扯着嗓子嗷嗷叫唤。
“啊啊啊啊,你这个不孝女,死丫头片子,把手松开,疼死老子了!”舒父疼得直抽气,整个人就差没给众人表演一个,原地跳高!
秋杳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笑着问道:“你说你辛苦把我养大的,那么我问你,我生日是什么时候?这个你总不会不知道吧,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不知道?”
舒父一听秋杳这样问,心里慌了一下。
这些年,他的朋友除了酒就是牌,哪里记得早就不在身边的女儿的生日?
他自己的生日都是蒙着过的,别人的就更不记得了。
不过就算是慌,他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可是拿钱办事儿,事成之后,自己还有更多的钱拿呢!
最近手气不好,输的多了些,那些个追债的没完没了的,舒父也觉得麻烦。
对方给的钱,足够他还了债之后,还能再去玩几年的。
所以,这个时候不能慌。
反正这些人也不知道秋杳的生日,自己随便说一下,秋杳没办法验证,最后不还是自己一张嘴嘛。
“哈,老子会不知道你的生日吗?你这个不孝女,你先松开,老子还没计较你不养老的事情,你居然敢质问老子,你……”舒父越是心虚,声音越大。
秋杳看着他转动个不停的眼珠子,便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问题。
舒父背后还有人,至于是谁?
懒得关心,真敢把手伸过来,秋杳就敢把他的手给剁了!
“一个生日,你说日期就行,何必扯东扯西,你说对了,我就松手。”秋杳半分不松不说,还加了一点力道,同时笑着开口。
在舒父听来,这更像是魔鬼的低喃,而且秋杳的手掐的太用力了。
明明看着那么小的手,自己一只手就能把秋杳两只胳膊给拧断的那么脆弱,可是为什么,掐起人来会这么疼?
舒父疼得接连抽气儿,知道自己逃不过生日的问题,便随意扯了一下:“你生日在十二月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