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没有听到温阮的话,霍寒年非但没有松开她,反倒还将她抵到了洗手台前。
他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将她堵在胸膛与洗手台之间。
霸道又强势。
温阮纤细的眉紧皱了起来,不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公主怀孕了,不去好好照顾公主,将她堵在这里算什么?
想到这几年,他不知跟多少女人有过亲密关系,温阮心里突然一阵反胃。
双手抵上他肩膀,用力推他,“放开我!”
两人各自有了新生活,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她不想再有任何纠缠了!
霍寒年大掌紧箍着温阮纤细的腰肢,好似要将她勒进骨血里,黑眸漆漆的睨着她,“公主怀孕,让你不舒服了?”
听到他的话,温阮真想给他一耳刮子。
公主怀孕,她有什么资格说不舒服的?
不想跟他说这些,温阮看向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冷意,“公主怀孕了,我得恭喜你,马上要做爹地了,希望你和公主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她每说一句,他脸色就阴沉一分。
看着她的眼神,如同卒了毒的利剑,要将她狠狠劈成两半,“你是真心话?”
在他带着强大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温阮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她直视着他的眼眸,声音清冷的道,“当然是真心话,我们以前好歹也相爱过一场,你有孩子了,我替你高兴啊!”
他紧紧凝着她,好似要看穿她的内心。
但她眼底除了清冷,再也无其他神情。
霍寒年眸光沉了沉,“看来,你是一丁点也不在意了。”
温阮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和公主连孩子都有了,现在还跑来说这些让她误解的话做什么?
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温阮用力推开他,转身就想要离开。
结果没走几步,他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双手紧扣着她纤细的腰,不让她离开。
温阮又气又恼,手脚并用,用力往他身上捶打,“霍寒年,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人了,到时有麻烦的,不是我一人!”
霍寒年扯了下唇角,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终于知道我叫什么了?”
他指腹粗砺,在她下巴上摩挲时,像是带着一丝电流,又酥又麻。
温阮羞恼的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你叫,让宫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四年前死掉的温阮!”
温阮狠狠怔住,浑身血液,都好似要凝固住。
紧抿着的唇瓣,微微发颤,“你敢?!”
霍寒年挑了下眉梢,狭长的眼角溢出几分成熟男人的邪气,“南宫菡怀孕了,我说东,她绝不会往西,所以,我并不担心什么。”
温阮心口,顿时像堵了块大石头。
他跟南宫菡夫妻恩爱,跟她来说什么?
“那你们就好好的白头到老,放心,我和滇北王也会婚姻和睦,一直幸福下去!”
他脸色已经阴鸷得能滴出水了。
四周的空气,好似要凝结成了冰。
看到他眼底释放出来的阴寒气息,温阮缩了缩脖子,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掐住她脖子。
“霍寒年,我数到三,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要喊了,一,二……”
三还在舌尖,他突然俯首,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来势汹汹,她压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撬开唇齿,深入进去。
男人身上清冽迷人的气息,如张无形的大网朝她笼罩过来。
他霸道又强势,好似要宣誓他的主权一样。
温阮心里怄得要死,他已经让南宫菡怀孕了,还来吻她做什么?
不是在恶心她吗?
温阮推不开他,只能趁他不注意,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不得不松开她。
看着她眼里露出来的冷意和反感,他浑身血液好似凝固成冰。
失去的理智,也慢慢回归。
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想要用这个吻,证明什么呢?
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证明她还是在意她的?
难道他忘了,当初她离开时有多绝决吗?
难道他忘了,她已经跟滇北王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吗?
霍寒年顿时感觉有盆冷水,从头顶泼了下来。
他看向她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如同冰窖一样,不再带一点温度。
如果他理智一点,就应该放手,将她当成真正的陌路人。
可每次看到她,他波澜不惊的心就会掀起涟漪。
特别是看到她和周珩恩怒火,好像要将一切都焚烧!
可他忘了现实,早已经是万丈沟壑。
彼此都无法再跨越过去了。
霍寒年闭了闭猩红的眼,修长的手指摁住太阳穴,“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一出去,看到准备朝男洗手间走去的周珩,他点了下头,步若流星的离开。
温阮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倚在墙边的周珩,她怔了一下。
“你在这里等我?”
周珩点了下头,他压低嗓音道,“你刚和冷少主在洗手间里?”
温阮心脏突突一跳,想要否认,但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
看到她这副神情,周珩自然明白了什么。
“小樱桃,是不是他的女儿?”
他和温阮并没有同过房,他和她只是合作关系,他也知道她心有所属。
她怀孕的时候,他讶然过,平时没见她跟哪个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