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佣人服,是统一的黑色职业套装,并不像电视里那样穿着蕾丝边的围裙装。
刚来东苑的第一个晚上,江煜有拿出一套猫耳朵女仆装,但直接被温阮扔进了垃圾筒。
江煜有时候就是恶趣味!
“你呆在东苑别乱跑。”江煜从更衣室出来,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衫和熨帖得一丝不苟的黑色九分西裤,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间,带着几分慵懒和性感。
他走到温阮跟前,微微弯了下腰,“替我系好。”
他身上喷了阿玛尼男士香水,清爽自然宛若阳光青草的味道。
温阮走到他跟前,微踮着脚尖,替他系好领带。
江煜看着最近明显听话不少的温阮,微微挑了下眉梢。
不知她脑袋瓜里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被她坑的次数多了,她突然变得乖巧听话,他实在不能心安。
这段时间,他对女人兴致缺缺,对她自然也提不起慾望,但每天下班回来能看到她,他发现自己心情会变好。
她手很巧,会做饭,做点心,也会弹琴,画画。
不做男女之间的事,这种纯情的相处方式,他居然觉得也挺有意思。
江煜觉得自己有点着了她的魔了。
明明初衷不是这样的!
而现在,他却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此,他俊秀的脸庞阴沉了几分,温阮刚替他将领带系好,他就将她推开了。
温阮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突然变了脸的江煜,抿了抿唇,“你又发什么神经?”
江煜看着温阮清丽纤尘的小脸,狠狠咬了下牙,“你一个小女佣,就是用这种口气对主人说话的?”
温阮直接转身去忙别的了。
江煜盯着她纤细的背影,低咒一声。
不知是骂她,还是骂自己。
跟她相处越久,他发现自己越是狠不下心了。
江煜略显暴躁阴沉的出了东苑。
江煜走后,没多久,温阮也出了东苑。
宴会在北苑举行,温阮走了过去,宾客还没有到,佣人们正在忙碌的布置着宴会现场。
一名中年女人走过来,看到温阮东张西望,她皱眉说道,“你是调过来帮忙的吧?赶紧进去帮忙摆点心,利落机灵点!”
温阮点了点头,进了北苑。
她被分配到了餐点区,将厨房准备好的点心,摆盘后端到后花园的自助餐桌。
七点半的时候,宾客陆陆续续过来了。
负责今晚宴会的管家见温阮长得标志,吩咐她在宴会厅招待。
温阮端着放有香槟的托盘,落落大方的在宾客间穿梭。
没多久,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霍寒年过来了,他今天穿着一袭纯手工牌黑色西装,昂贵的布料没有丝毫褶皱,包裹着他颀长冷峻的身躯,柔软的黑发三七分,露出俊美饱满的额头,轮廓线条宛若天工雕琢,英俊得挑不出任何瑕疵。
他单手插在裤兜,另只戴着昂贵腕表的手自然垂落,浑身都散发着上流成功人士的精致与考究。
他独自过来的,身边没有带女伴,俊颜酷寒,狭眸幽冷,比起半个月前,温阮感觉他变得更冷,更不近人情了。
看到霍寒年独自过来的,不少名媛都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搭讪。
但霍寒年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太过强大,没有谁敢上前,更何况,上流社会的名媛都知道霍家和厉家是有婚约的。
江嫣看到霍寒年,当即迎了上去。
“你来了!”江嫣向来傲娇惯了,上次霍寒年疾虫病毒住院,醒来让她滚后,她就没有再去找过他了。
她太过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自己跟那些主动往霍寒年身上贴的女人不一样。
可没想到,还是被他忽视得彻底。
自医院让她滚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江嫣只好为自己找个台阶下,“我以为你不会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谢谢你能来。”
江家给霍家送了邀请函,霍寒年身为当家少主,自然会过来。
他送上给江嫣的礼物,嗓音低沉磁性的说了句,“生日快乐。”
不知是不是江嫣的错觉,她觉得这次看到霍寒年,和以往有了一丝不同。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定格了几秒,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深刻英挺的五官,浑然天成的气场,看着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但无形之中,他好像更加难以接近了。
江嫣还想跟霍寒年说点什么,有其他宾客过来主动跟她打招呼,她只好去招待其他人了。
温阮在霍寒年身上停留了几秒后,就收回了视线,专心手头上的工作。
江煜和父亲江闵站在二楼房间,透过落地窗看着楼下宴会厅的一幕。
江闵的目光,突然扫到一抹纤细的身影上。
视线,定格住。
女孩穿着黑色职业套装,腰肢盈盈一握,两条腿细长笔直。
长发中分扎成低马尾,白皙纤尘的脸上未施粉黛,美好清纯得不可思议。
江闵的目光缩了缩,他几乎要将女孩看出一个窟窿。
江煜察觉到了江闵的目光,他顺着他的视线朝楼下看去,发现父亲在看温阮,他瞳孔缩了缩。
“爸,你在看什么?”
江闵抬起手指了指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间的温阮,眉头微皱的问,“她是谁?”
“是我的一个小女佣。”
小女佣?
长得跟她可真像啊!
………
几个男宾客要酒,温阮端着托盘走过去。
男宾客见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