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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大公司大厦座落在九棵松区域繁华的街道上。
左后面有一栋一百多层的华国银行大厦。
右后面是渣新国际公司大厦。
侧面是法院。
正前面公路上正在建设一座立交桥。
柳重光周围看了一遭,对衡大公司大厦风水布局有了初步判断。
正面立交桥没开工之前,左青龙右白虎,又坐拥艮山财位,自然公司财源稳健,逐年发展壮大。
虽然侧面法院大楼,会带来一定的官司纠缠,但总体还算平稳。
立交桥开工后,跟主体楼形成了反弓方向的劈来大镰刀之势,会造成运气反覆或阴煞入侵之后果。
“重光,你看我这大楼风水主要出在什么地方?”
曾祥印让助手把吴言音送回了家,自己带柳重光到衡大公司大楼观看风水。
见他下车后,就观看起周围楼房建筑,于是好奇可道。
“曾叔,造成你风水波动的原因是你大厦前这座立交桥的开工建设。”
柳重光指着大厦跟立交桥对角造成的阴影说:“天桥反弓向着大厦,象一镰刀,这种情形就叫镰刀熬,会造成运气反覆,事业受损,甚至阴熬入侵等严重后果。”
曾祥印恍然大悟,说道:“确实是这样,自这个立交桥工程开工后,我公司就开始出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重光,有办法解决么?”
立交项目是政府规划建设项目,自己自然没权利让他停工拆毁。
“在大厦门口摆一对守门石狮和在楼顶四角各摆放一只镇邪小石狮就行了。”
破镰刀熬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好,重光,我听你的。”
曾祥印掏出电话,通知办公室经理:“小董,立即定购一对汉白玉大石狮和四对小石狮回来,摆放在大厦门口和大厦楼顶四个角。”
“曾总,我听说大厦门口摆石狮是有许多禁忌的哦,要不然还是请黄大师来公司看看风水?”传来董经理的声音。
曾祥印正想喝斥他,却被柳重光制止了。
“让董经理把那个黄大师叫过来吧,我想听听他他怎么说。”柳重光低声对他说。
“那好吧,小董,你立即叫黄大师过来,我在办公室等他。”
挂断电话,他对柳重光说:“这个黄大师我看就是个骗子,根本就不懂什么风水。他设的各种各样的局,一点功效都不起,而且还越来越糟。”
进入公司大厦后,柳重光改变了对黄大师的看法:此人不仅懂风水,而且知道利用风水来破坏主人的运势。
曾祥印办公室足有上百坪的面积,中间摆放了一张红花梨打造的办公桌,一张沙发。
宽大办公桌背后还是一扇透明的玻璃,背后的墙被人为掏空,装饰上了一面透光的玻璃。
玻璃外还安装了一个射灯。
“曾叔,你这办公室又是谁帮你布置的?”
“就是黄大师。”
“有点特别哦。”
“怎么讲?”
“办公室忌大而空荡,你看你这办公室一百多坪,仅一张办公桌,一张沙发,几张凳子。”
“黄大师说这样才显得老总心胸宽广,发展才有更大空间。”
“还有这背后玻璃,背靠玻璃有种背后无靠的感觉,必然损及财运和事业的发展。”
“他说办公室装上落地玻璃,主人视野看得更远,事业也将更具开拓性。”
“办公桌上的光线最好来自左前方或前上方,而不论是自然光源或者人工光源都忌来自座位的背后。”
柳重光的解释让曾祥印明白了,会看风水的黄大师来替自己看风水,不是来帮看好的,而是故意朝反方向走的。
是故意来做局害人的。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曾总,黄大师到了。”传来了董秘书的声音。
一个长得清秀的长发女子带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柳重光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
他看见秃顶男狡狤的目光盯了自己几分钟。
柳重光也瞄了他几眼,知道了他真实的本领。
黄大师确实还是有二把刷子的。
他不仅懂看风水,还精通鲁班术,懂得制作一些木头小邪物。
比如小棺材、木偶人,以及各种禽类小动物。
个体很少,最大只有小手指般大小。
利用无人注意的时刻,藏在比较隐藏的角落。
“曾总好,曾总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这不合理呀,应该越来越憔悴才对。
别人出了五十万,让他利用风水术把曾祥印搞垮,不仅从事业上整垮他,而且也要从身体上让他垮掉。
若是看见曾总现在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不派人削自己才怪。
“出乎你的意料吧?”
柳重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速走到他面前,从他口袋里掏岀几样木头小邪物。
丢在他面前:“这是什么玩意?是否解释解释一下。”
黄大师很快从慌乱中镇静了下来说道:“这些小玩意,做来给小孩子当玩具的。”
柳重光冷笑道:“给小孩子当玩具,不是吧?黄大师真会找理由。”
黄佗子此时内心有点发虚:此人目光如炬,似乎可以看穿心底秘密似的。
“曾总,即然不相信我黄佗子,以后就不必再唤我来贵公司了。”
说着就想夺门而出。
“黄佗子,黄大师且慢离开,你把放置在大厦中所有的小木头邪物都找出来,再走不迟。”
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