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报警!”柳国财站在远处,看见这个青年特别猛勇,七八个保安都不够他揍。
忙对一脸惊慌的柳四月兄弟大叫。
其实自马季良被章泽拌倒,柳重芹脸上挨了一记耳光,痛女心切的柳重芹母亲就已经报了警。
几分钟后,几名警察进入了九层餐厅。
一名青年把七八岁彪悍的保安放倒在地,餐厅内上百名食客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警察下意识地把手摸向后腰的佩枪。
章泽微笑地等着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手铐把自己铐上。
“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餐厅门口传来一声霸道的声音。
众人一看,都不禁为她的那股摄人气魄所折服。
染成棕褐色的披肩长发,在她的鬓侧和耳后自由的随风飘舞。
一双犀利的眼晴扫视了全场人的脸。
坐在中央的几个餐桌的客人,都被她的目光扫射得仿佛矮了半截。
“柳总裁来了!”众人都不敢跟她的目光交锋。
生怕被她窥见内心隐藏的那层秘密。
连柳国财老脸上也仿佛洒了一层白霜。
“重慧,这小子在餐厅当众伤人,不惩治他,还以为我们大酒店是可以任意撒野的地方。”
就是大哥柳国民来了,也不能阻止我惩治这名恶徒吧。
“二爷爷,他就是重光!”
柳重慧一句话,如在平静的池塘投入一块巨石,激起无数浪花。
章泽自她出声阻止那刻起,就知道她是亲姐柳重慧。
两人通过视频,自然一眼就能认出。
他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的,有没有看见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此时的柳国财父子真想抽自己几个耳光:怎么一点防范心都没有了,特别是在电梯内几人的对话,大露骨了,简直就是无意间把全部底牌亮给了人家。
柳四月也感到脊背一阵寒。
还是柳小塔打了个哈哈,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呀。”
柳四月也黑脸对一对儿女说:“都是你们两个惹事精闹的,快点向你重光哥道歉认错。”
他又对警察说:“同志,是场误会,我们自己解决行了。”
警察见他们都是一家人,属于家庭内部纠纷,自行调解,于是收队回去。
柳重芹嘟个嘴生闷气:原来是柳重光这个飘流儿,二十八年在外面都没有熬死你,真他奶的倒霉,白挨他打了一巴掌。
看来这股郁闷之气是没办法消遣了。
又见老爸正在用少有的严厉眼光瞪着自己,看来不道歉,另一边脸又要挨另一巴掌了。
“重光哥,对不起。”
她收敛起嚣张气焰,用蚊子般的低音向章泽两人道歉。
章泽玩味地看了这个小太妹堂妹一眼,并不吭声。
“重生,快跟你重光哥道歉。”柳四月又朝儿子吼了一声。
柳重生感到鼻梁上火辣辣的痛,黎队长这孙子真的扯蛋,没事你操什么电棍,拿电棍你就拿稳,对方没伤到,反而伤到了我。
气死我了。
现在老爹又让我向他道歉,憋得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也不知道他就是重光,他自己也没说是重光呀,所以这事怨不得我兄妹。”
竟想硬着头皮不服软。
章泽不想跟她计较,于是大度摇手说:“算了,大家误会一场。重光见过二爷爷,各位叔叔婶婶。”
柳重慧嗔怪地骂道:“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到了京城都不直接回家,还跑到这里来住什么酒店?”
看见旁边站着一位俏丽的女子,于是问章泽:“这位是弟妹?”
章泽点头说:“是女朋友,还没领证呢。”
李思思俏脸微烫,亲热地叫了一声:“姐,你好,我叫李思思。”
柳重慧看得满心欢喜,笑着说:“思思长得秀外慧中,我弟这个土老冒能够找到你,算是他的福气。”
章泽无语:我虽然有点土气,但也不赖吧,这个冷面御姐一见面就损我,也不太合适吧。
柳重慧看着弟脸上表情变化,笑呤呤说:“重光,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去向二爷爷敬杯酒吧,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她摆了摆手,后面几位彪悍青年推着一款豪华城堡蛋糕缓缓走来。
整个蛋糕制作成了一座豪华的城堡造型。
餐厅众人看了都惊叹不已。
柳玉萍却鄙夷地说:“哼,一个蛋糕值什么钱,看来重慧这丫头还是不把老爸看在眼里。”
柳玉眉说:“记得去年慧丫头还送了老爸一栋老款汽车,今年索性就送一个蛋糕打发了。”
柳重慧让章泽跟李思思跟在自己后面,走向柳国光。
她从衣兜里取出一个精致透明的小玻璃瓶,把它交到柳国财手里。
“二爷爷,这个玻璃瓶里装的是千年白棋楠沉香,爷爷就是靠它才恢复健康的,重慧和重光、思思都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玻璃瓶虽不大,但装下十多克沉香绝对没问题。
章泽一眼看出这个沉香就是自己以四亿多巨款卖给曾祥印的沉香。
每克价值都在百万华币以上。
十多克就是千万多元。
送个礼物就花上千万,首富出手真是不凡。
站在柳四月旁边的柳重生差点叽笑出声:“慧姐,那玻璃杯里即使装钻石,恐怕也值不了几个钱吧。”
被柳四月脖子重重拍了一掌,骂道:“真是井底之蛙,千年白棋楠沉香懂不懂?每克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