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乐亮离开,妮哈目色深沉,说道:“你根本不了解孟买,达努什是国会议员身份,警方找不到凶手,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你头上,看来……需要我为你收尾了……难怪你不愿意接受为我工作,这抢人钱财的事,恐怕没少做吧?”
乐亮出去后,便在网络上搜索苏尔碧的消息,虽然很少,还没有图片,却是证明她确实是个自媒体记者,发表过一些文章,她应该只是个普通女人吧!
这天,阿吉斯案件发酵至高潮,各地示威游行加剧,保障女人权利和地位,严惩凶手的口号也响彻孟买的街头。
乐亮被传讯,在警察的高压逼问下,他泰然自若地回应,又有监控记录作证。南德娜虽然看着紧张,但也没被怀疑,认为她是普通家庭妇女,见到警察害怕是正常的。
一切都完美,除了妮哈所言,孟买警方追查不到凶手,会把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加在他的身上,但是有她在,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乐亮出了警局,就打电话给希玛,今天闹的有些大,他希望她晚上不要参与,最好回来吃饭。
希玛没听到手机铃声,正在某处举着高牌,喊着口号,声带都有些嘶哑了。
回去后,南德娜抱住了他,说着今天的事情,还是惊吓的表情。她的心中压力太大,才睡了三个小时就醒来,一直处于惶恐中。
乐亮又是好生安慰了下,有些怜惜她,她就是普通妇女,经受这个心理折磨,重压满满地,能支持住就很不错了。只是富贵险中求,只有熬过去了,才能永享财富,这一关必须要闯过去。
有着乐亮的安慰,有他在家,南德娜感到好多了,一家之主给予她无形的勇气。
下意识地,她还会问要不要紧,乐亮都是柔声并坚定地告诉她不会出事,让她相信自己。
直到南德娜做好饭菜,乐亮才拨通希玛的手机,闻听她快到学校门口,也是安心。
“宾德,以后别再给我这么多钱了,我不需要,习惯过现在的日子。”南德娜带着哀求语气说道。
乐亮看着她,打量一下,说道:“南德娜,你要是打扮起来,不比那些贵妇差,还比她们更加高贵美丽。”
南德娜闻听高兴,不久又愁容满面,说道:“我不想过那种富贵生活,我只想开开心心,没有忧虑的生活。”
乐亮微笑,说道:“别再多想那件事了,现在你只要做到让自己开心就行。”
南德娜是为钱多恐惧,主要是她明白巨额财富是怎么来的,忧虑重重。
“糟糕,我今天头脑晕沉沉的,忘记了一些账号密码……”南德娜突然站起身,焦急地道。
“不要紧,我再给你抄写一份,记住后再烧了,你忘记一次,我就给你抄写一次,直到你完全记住,深刻脑中为止……”乐亮笑道。
今夜,南德娜持续失眠,在凌晨三点多时,还是睡去。
“宾德,达努什是你杀的吗?”这是达米尼在问。
“不是,我是有想杀他的心,可是我没去做,警方调取监控,不也证明我那时在家吗!”对于达米尼,乐亮是坚决否认。
“知道吗?本来你会被拷走,直接冠以杀人的罪名,总裁帮你一次大忙,去见了孟买警察局长,这才没有发生。”达米尼说道。
乐亮惊讶,孟买警方这么黑暗啊!
想着妮哈的天使面容,由此对她的好感加深,她甚至都没告诉自己这件事。既然如此,他也不准备问妮哈,而是记在心里。
这天,孟买街头依然充斥着示威人群,乐亮的车行驶至某个路口,都难以前行,只好等着人群涌过,才继续上路。
他加大马力开过,却没注意到旁边那辆车里的一个女人,虽然女人化了妆,却是他仔细看,还是能认出她是荆铃。
荆铃也没看见乐亮,她正在看着手机地图,辨识街道。
一个停车盯着手机,一个专心开车,两人就这么错过。
今晚,希玛来了,她很听话,没有参与晚上的游行示威。
“妈妈,您为什么会心神不宁啊?”希玛察觉出南德娜的异态。
“没有……我是为你担心,别再上街去游行,好好地安心学业……对了,宾德要你考研究生,你多想想这件事,要多少钱,我们家能出得起。”
“现在不仅仅是严惩凶手的问题,不改变印国女人的地位现状,我们以后都要提心吊胆地生活,那些男人说的话,太侮辱我们了,他们没把女人放在眼里,这才造成女人地位永远这么低微。”希玛颇为愤慨地道。
乐亮这个男人吃着南德娜喂的食物,希玛有所改变,没有再喂食,也没有指着脸颊,要他亲吻一下。他在旁光听不说,对印国女人的地位深表同情,也认为应该改变,却不能发展成许多源国女人那么强势,男女真正平等才对。
“你认为能改变吗?”南德娜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在争取,国家也要有表态,制定一些法律,制约那些男人继续犯罪,要让女人也能当家做主起来。”
“我看现在就很好,宾德就是当家男人,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啊!”南德娜的传统观念颇深,认为女人就该依附男人,对女人当家做主没有感觉。
希玛看了看闷吃的乐亮,想说出反对的话,最终没说出口。她的内心深处也是依赖上他,虽然受到女权主义的影响,却是根深蒂固的思维观念,让她没那么坚决。
晚上,乐亮开车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