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留着签字。”
林轩随口补充了一句,对于冯远名的话就当没听见。
陈屠狗上前抓住了冯远名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痛得冯远名浑身无力。
陈屠狗像扔死狗一样,把冯远名扔到了明亮的红木办公桌上。
随手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另一只手按住了冯远名的左手。
“你们敢!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冯远名嘶声力竭的吼着。
他一向嚣张残暴,但在陈屠狗手上,就像一只小鸡。
“你打断孙炳义双腿的时候,可想过有今天?”
林轩面色冷漠,目光悠远,落在陈屠狗手里的圆珠笔上。
陈屠狗闷哼一声,将笔猛然朝下。
噗的一下,入肉三分,随后手腕一挑。
只听见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冯远名的哀嚎声。
当场血花四溅。
冯远名的手腕,出现了一个狰狞的伤口,横过他的手腕。
里面的手筋被硬生生的挑断了。
曾经理站在办公室门口吓傻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你现在能感受到,逼人签一份合同是一件多么不愉快的事情了么?”
林轩转过椅子,看着冯远名。
冯远名差点疼晕过去,气得浑身发颤,眼睛布满红血丝。
“林轩,我跟你不共戴天!”
“今天,我必须要让你死!”
“我等着。”林轩平静的说。
无论是不是受人指使,冯远名曾经打断了孙炳义的双腿,和孙坚强一条腿,逼迫孙坚强签字卖药。
对于林轩来说,这都已经触碰到了底线。
他要让冯远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足够的代价。
陈屠狗将沾满鲜血的圆珠笔随手扔到办公桌上,冷冷的瞥了眼冯远名。
面对天王大人,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听话,服从,完全按照林轩说的去做。
越是反抗,越是下场凄凉。
无论是……敌人或者罪人!
“爸,你怎么还没来?”冯远名接连拨打冯志伟电话,几欲哭出声。
“怎么了,我已经在路上了。”冯志伟惊道。
“他们……他们挑断了我的左手手筋,你快来救我啊,我马上要疼死了……”冯远名说完,哇的一下哭了,委屈巴巴。
林轩淡然的看着这一幕,甚至还想问他,他打断别人双腿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今天么?
冯志伟怒道:“开免提!”
冯远名慌忙地将免提打开。
“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劝你们一句,马上住手!
我马上就到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冯志伟咬牙说道。
“你放心,你来之前,我不会让他死的。”林轩淡淡的说。
冯志伟脸色阴沉:“准备好接受我的怒火吧!”说完,他将电话挂了。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大门,被人踹开!
冯远名见冯志伟到了,哭得更加厉害了。
冯志伟一进门便看见了冯远名血淋淋的左手,眉头皱成了川字。
“你敢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冯志伟愤怒的瞪着椅子上的林轩,恨不得将他活吞了。
“你教儿不善,我来帮你管教。”林轩淡淡的说。
冯志伟大手一挥,对跟着自己来的秘书喊道:“把他送去医院!”
秘书刚要上前,却被陈屠狗一条手臂给拦住了。
一条手臂,就像铁索横江。
让人上不来,下不去。
“签了。”陈屠狗僵硬的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冯远名叫道:“爸,他们刚才冲进来就打伤了我的保镖,还逼迫我签无偿转让合同。这家公司是我的心血啊,价值几千万啊,他们这是打劫我啊!”
冯志伟身份云州副总署,在云州还是有极大威望的。
他脸色阴沉的看着林轩:“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云州副总署么?”
“现在刚知道。”林轩平静的说。
对于自己的属下,林轩并不会过多关注。
“既然知道了,还不赶紧下跪认错?”冯志伟微眯着眼,眼里散发出威胁的光芒。
林轩一脸平静的对陈屠狗抬了抬手,说道:“按照我刚才吩咐的做。”
陈屠狗冷笑一声,将秘书推远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走到冯远名身旁,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到了办公桌前。
冯志伟既诧异又愤怒,说道:“你敢!在我面前公然行凶,等于无视法律。你这样的恶徒,我一定要让稽巡司严惩!”
林轩平静的说:“你儿子打断了孙炳义的双腿,弄废孙坚强一只腿。这话,怎么不留着教育自己儿子?”
冯志伟脸色阴沉,道:“你是来给孙炳义出头的?”
林轩没说话。
陈屠狗抓住冯远名的小腿,拿起刚才扔在办公桌上的圆珠笔,猛然刺了下去。
进入到肉中之后,只听一声清脆的巨响,冯远名的左脚脚筋也被挑断了。
“爸,救我啊!我好痛啊!”冯远名又哭又叫,痛不欲生。
他整张脸面部扭曲,险些晕厥。
冯志伟的脸颊如同被人打了几巴掌,连连抽搐,怒吼道:“我是云州副总署!”
“知道,等会就不是了。”林轩头也没回,淡淡的应了一声。
陈屠狗再次出手,又将冯远名的另一只脚筋挑断。
冯志伟愤怒咆哮,回头看向被吓呆了的秘书:“打电话给缉巡司吴桐副司长,让他马上带人过来。”
冯志伟赶紧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