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绣好第一幅云绣之后,交给张素萍放到网店之上去卖,定价两百万,结果一上去,的网友给买走了。
跟在一旁的司夏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有些发酸,冲何常在生气道:
“不行,我不管,你送了别人一辆跑车,也送我一辆!”
何常在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说道:“我送的那人是我的老情人,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我要送你!”
“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色忘友,没一个好东西!”
司夏一下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将脑袋撇到一边,轻咬嘴唇,反驳道。
何常在见司夏这一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安慰道:
“我不是怕你开车太猛,出事吗!”
司夏仰头看向何常在,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道:
“你要是答应把保时捷钥匙,一直放我这里,我就不生气了!”
“算了,这个车我送你了,不过切记开车,不可车速过快,小心车毁人亡呀!”
何常在从兜里掏出保时捷钥匙,很是大气的扔给了司夏,叮嘱道。
“常在,爱死你了!”
司夏接过保时捷钥匙,跑到何常在身边,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开着车去兜风了。
“这女人!”
何常在嘀咕了一声,突然他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响声。
连忙快步走出了网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卧槽,棋圣墨无痕发红包了!
快抢!
对着屏幕就是一顿猛戳,哎呀,抢到了。
一本写着方圆二字的棋谱出现在了何常在手中。
紧接着,化为一道流光融入其脑海,他直接就对其中内容融会贯通了。
对于下棋,何常在感觉并不是太感兴趣,觉得无聊,就朝蚕丝被厂走去,准备再绣一副作品出来,给手机冲一下余额。
过了简单的纺织环节之后,他用做好的框子,固定好丝绸。
开始绣云绣图册上的第二幅画,农家插秧图。
……
就在何常在快要绣完的时候,真洛和真涟两个尼姑推门进来。
诶呀,尼姑怎么跑过来了!
何常在看到来人之后,一脸惊愕表情,手中的针掉落在了丝绸之上。
真涟快步走到何常在身边,一脸热切道:
“这位小哥哥,我想跟你学女红,有个一技之长,然后还俗!”
“这个……”
何常在一听小尼姑这话,顿时感觉满脑子黑线,心想这叫怎么一回事呀!
真洛听到这话,顿时面色一变,沉声道:
“罪过,师妹,你难道忘了师傅临终前,答应过她,要和我一起守好水月庵的吗!”
真涟开口道:“我当时说那话,只是为了让师傅她老人家宽心而已……水月庵的清冷孤寂我可受不了,要守你守吧!”
“真涟你……”
真洛秀眉微蹙,一时情急,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何常在看着眉如远黛,目如春山,给人一种干净气质的真洛。
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忍亵渎这种美好的感觉,问道:“你也是想学云绣的吗?”
真洛回答:“我不是,只是师妹想来,陪她过来看看的!”
何常在点了点头,看向真涟,说道:“我可以教你一些针法,不过学成之后,得在我这里帮忙刺绣三年,你是否愿意!”
真涟不假思索,连忙开口道:“愿意,我当然愿意了!”
真洛见真涟是一心想要离开水月庵,知道以她的性格,自己劝也没有用,不由摇了摇头。
何常在瞅了两人一眼,没再说话,捡起丝绸上的针,把剩下的一部分农家插秧图绣完。
一旁,真洛和真涟看着何常在所绣,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作品,均是一脸惊诧表情,有些出神。
何常在将云绣收了起来,无意之中看到了真洛手中拿着一个方盒子,他知道叫人家尼姑是很不尊敬的。
于是,问道:“道姑,你手中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呀!”
“棋,围棋!”
真洛目光恬淡,直言开口。
何常在根据方圆棋谱中的见地,说道:
“围棋这东西,棋盘是方的,棋子是圆的,就像人生一样,有时候需要有棱有角,有自己做事的底线与原则,有时候又需要圆润一点,左右逢源,这样才能,游刃有余,安然自得的立于人世间!”
真洛由衷开口:“没想到这位施主对围棋有如此见解,真是让人受教了!”
何常在提议道:“要不切磋一局,就当大家处个朋友!”
真涟一脸神气道:“小哥,你跟我师姐下棋,肯定要输的,她可是围棋高手,经常一个人跟自己下棋呀!”
听闻此话,何常在不由为眼前的道姑感到悲哀,一个人常伴青灯古佛,整天敲打木鱼。
画地为牢,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只能通过和自己下棋,来派遣心中的苦闷,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呀!
真洛像是从何常在表情之中,看透了他的想法,开口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已经出家,遁入空门,了却凡尘,不过施主想跟我下棋,我倒是可以陪你下一场!”
何常在被一语说中心事,不由感叹眼前此人好厉害。
紧接着,他张罗院子里农村妇女搬来一张擦的很是干净的桌子,以及两把椅子。
和真洛相对而立,坐了下来。
一旁的真涟从怀中拿出两条发带,说道:
“我看桌子上也没有格,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