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昏黄,一辆金杯面包在一个依山傍水,风景秀美的小山村停了下来
随着车门被打开,剃着寸头,身材瘦弱,面容俊朗,拉着一个行李箱,走起路来的姿势别扭,很不灵便的何常在从车中走了出来。
他这次回来,并没有打电话告诉媳妇,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惊喜。
何常在为了给媳妇换上一套新房,农闲的时候进城给人开叉车,不甚被货物砸断一条腿,公司赔了二十多万。
想用这些钱种点果蔬,或者搞点养殖,自主创业,不再出去了,顺便和新婚还不到一年的媳妇生一个孩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进城之后,媳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给她主动打过电话了。
他一直忙工作的事情,一天上班十几个小时,很累,也没怎么跟媳妇联系。
这次回来,专门给她买了一些礼物,想暖身一下,促进一下感情。
一路之上,村里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是背地里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东西。
渐行渐远,何常在拖着一条残废的腿,走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时间,他隐约听到了屋内传出痛苦压抑的声音,顿时目光一凛。
何常在一撂行李箱,气得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快步朝屋内冲了过去,完全不顾自己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
他推开门,霎时间,屋内的画面让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原地。
只见新婚不久的媳妇陈艳娇,正在和村里喂猪户李大壮行苟且之事。
陈艳娇在看到何常在熟悉的身影之后,整个人面露惊惶之色,连忙用被子裹住了身子。
“妈的,李大壮,你竟敢睡我媳妇,老子给你拼了!”
何常在怒火中烧,血气直冲脑门,猛然朝李大壮冲了过去。
“何常在,老婆出轨,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我养猪一年几十万,哪像你一个月拼死拼活挣个六千来块钱,又不能陪在艳娇身边,漫漫长夜的孤独寂寞,她又怎么能受得了!”
李大壮足足有一米八以上,人长得膀大腰圆,一下子将冲过来的何常在给推翻在地。
陈艳娇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哼道:
“何常在,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你刚出去没几天,我就和大壮在一起了,你看看人家大壮,不仅人长得高大威猛,而且有自己的事业,再看看你,只会去人家手里当苦力,没一点出息,我们瞅时间就去把婚给离了,我要和大壮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为什么,当初结婚那时候,你不是说要和我厮守到白头,过一辈子的吗?”
何常在整个人面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额头上泌出许多冷汗,质问道。
“我是骗你这个傻子的,要不是当初你妈说要用那一对家传玉镯子当聘礼,你以为我会嫁给你这种没一点本事废物吗……别人出去都是衣锦还乡,你却混成了个瘸子,真是可笑呀!”
陈艳娇嘴角勾勒一抹冷笑,脸上尽是鄙夷神情。
何常在怔怔出神,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嘴上逞强道:“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陈艳娇一听这话,当时就笑了,她披上一件衣服,从屋里将何常在以前穿过的一些衣服全部都抱了出来,扔出了门外,并一把接着一把将何常在推了出去。
冷声道:“想把我扫地出门,你想的美,该滚的人是你!”
“陈艳娇,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赶我走!”何常在目光一紧,盯着陈艳娇问道。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老婆拿着你的房本,把名字改成爷爷的了!”李大壮从床头将一个房产证拿了出来,走到何常在身边,打开给他看,一脸得意道。
何常在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绝情,竟然和李大壮串通好夺了他的房子。
恍惚间,他透过玻璃,看到自己家的陈设,模样大变,就连床头两人的结婚照,都换了。
当时气得额头上青筋暴露,差点崩溃了,双眼圆睁。
下一刻,他热血上涌,拎起院子里堆放啤酒瓶子中的一个,反手一巴掌扇在陈艳娇脸上,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
冲到屋子里边,一啤酒瓶子甩在了李大壮头上。
咣的一声!
啤酒瓶子碎裂,李大壮顿时头破血流
“你敢打老子!”他怒吼一声,眼中闪烁狠戾的光芒,朝何常在扑了过去。
李大壮一脚朝何常在踢了过去,正中他的胸口,直接将其踢翻在地。
紧接着,李大壮对着何常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将其打的鼻青脸肿,一副猪头焖子模样
李大壮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把将走过来的陈艳娇揽在怀中,一口浊黄的痰吐在了何常在脸上。
冷声道:“你还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干啥,打扰我和艳娇的雅兴吗,还不快滚,想让我亲自动手把你拖出去吗!”
“好,我滚!”
何常在眼眸中闪出一丝冷冽的寒光,迅速从固定腿部骨头的地方抽出一根铁棍,猛然敲在了李大壮本就挨了一啤酒瓶子的头上,直接将他给敲晕了过去,扭头往门外走。
“杀人啦!”
陈艳娇尖叫道,吃力的背着李大壮上了院子之中一辆面包车,开车离开了。
藏在远处的何常在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的身影,打开门,回到屋子里,找到了家里那老房本,冷笑一声。
心想自己以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