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紧张而又快乐,一年分为两个学期,两学期之间,有一个月的休假。在第一个学期,除了那些文化知识外,主要就是体能训练,耿佐也教一些基础的招式,像军体拳之类的。同学们对这些简单的招式非常的感兴趣。
面对一个个的木人桩,大家齐齐出拳,直拳、摆拳、勾拳,侧踢。也有用木棍削成的刀剑形状,劈砍,刺杀。
第一学期结束了,轩辕钊以优异的成绩结业。文化知识课排名前三,仅次于轩辕晨曦和另一个小孩,而武学类的课目则排在第一的成绩。他在短短的三个月内,便承受了五重元力潮汐,达到了淬体五重。
这个成绩别人很惊讶,孔氏心中有了一丝鹊喜,隐隐的在期待着什么。轩辕无忌则很淡然,因为他知道轩辕钊的体质已相当于淬体七重,承受五重的潮汐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
由于轩辕钊在第一学期以综合成绩第一名,获得了丰厚的奖励。轩辕无忌花大价钱给他购来一枚洗髓丹,亲自护法。
这一幕让许多轩辕族人很惊讶,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孔氏更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与嫉妒,她已将轩辕钊视为将来要争夺本属于他儿子的东西最大对手。
在孔氏的枕头风下,连轩辕翼都感到了危机。他现在已经年过四十,当长子四十年,万众瞩目。但轩辕无忌却迟迟未将他正式列为世子,如果老父亲过于看重轩辕钊,完全有可能隔代相传。
隔代传承几乎是各大门阀的惯例,像这些门阀的家主,至少也是星河境的强者,活个一百多年不在话下,而有了这一百多年的时间,第三代早已成长,而第二代却垂垂老矣。
那枚洗髓丹对轩辕钊的确有着相当大的帮助,体质再一步加强。
轩辕无忌在学期休假期间,将轩辕钊带去了边疆,一睹铁血军旅的风范。没有人知道这爷孙俩在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相处得相当的愉快。
第二学期开学之际,轩辕钊在老刑的护送下回了凉州,并获得国公爷的手令,可到轩辕家的藏书楼中,挑选一部低阶的战技。
爷爷曾经问过他:“小钊,如果只有一个机会,让你去学习一门战技,放在你眼前的有攻击类、防御类、身法类、辅助类,你会先选择哪个?”
他坐在爷爷的膝头,托着腮,想了想道:“我会,会选择身法的。”
“为什么?”爷爷好奇的问,在他想来,绝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攻击类。
“因为学会了可以逃跑,也可以追别人啦。”
轩辕无忌听了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道:“你个小滑头,别老想着逃跑。”
这次进了藏书楼,他却没有挑选身法类的,而选了一个攻击类的。战技叫着《破军拳》,这是轩辕无忌年青时自创的,灵感主要来源于军体拳。破军,便是用来专门克制军体的。
第二学期更紧张了,无论是文化知识课,还是武学修练课,都加强了。耿佐开始教他们骑马射箭,军阵对敌等。并时常组织大班和小班进行对抗赛,以前都是以小班哭哭啼啼而结束。但这一期,小班里有轩辕钊,还有轩辕轼,两人的实力都不比大班弱。战起来旗鼓相当,十分激烈,互有胜负。
到了第二学期结束时,轩辕钊的修为已达到了淬体九重,一个就可以干翻半个大班,成了私学中名符其实的孩子王。
凉州的冬天除了雪还是雪,凄厉的北风吹个不停,不把黄土岗给吹平了誓不罢休。
眼看一年的除夕就要到了,国公爷也风尘仆仆的从边疆回来了。呆了一天便又马不停蹄的朝着长安而去。今年的除夕,帝国皇帝要举办大宴,犒劳诸位臣工。
秦国公轩辕无忌名列前茅,连担任武威总兵的轩辕翼也在名单之中,只要入了名单,均可携夫人出席,这是莫大的荣耀。
轩辕无忌还是那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三辆马车和三百余铁甲骑士,浩浩荡荡的朝长安而去。轩辕钊竟也被轩辕无忌给带上,并就坐在他的车里,自然又引来了无数的羡慕嫉妒恨。
凉州离长安足有五千里,追风驹日行千余里,也需要奔驰三个昼夜。而这次却不一样,拉车的是魔兽翻山犀,铁甲骑士骑的是逐日驼,无论哪个,在力量和速度上都远胜追风驹。
早晨由凉州出发,晚上掌灯时分便已到了长安。
冬日的长安,也是银装素裹,高大的城墙,庄严的宫阙,井然的街衢,华丽的楼台,无一不在陈述着人类取得的辉煌。
轩辕钊依然靠在窗边上,看着一路的景色。景色在雪的裹装下,不一样了,心情也不一样了。他想起了红姨,急切的想去她的坟头上烧一叠纸,上一柱香。
清澈的眼眸望着正在假寐爷爷,原本以为红姨死了,这世上便不再有亲人,现在他发现,还有一个,就是爷爷。他在红姨的小坟头上,呆了一天,满满的是思念。
轩辕无忌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卸去了身上的甲衣,穿着很朴实的长袍,牵着轩辕钊朝长安城里的最高建筑走去。
此建筑是塔状,耸入云霄。每个来长安的人,都会来游览观看,但只能在远处,因为这里是帝/国魔法师公会所在,非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
在魔法塔的第十九层上,轩辕无忌正翘着二郎腿,躺在一张藤椅上,手里托着一个紫砂壶,正小口小口的抿着。
另有一个长着白发的老头,长长的头发甩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