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当然体会严清之意,不禁多打量他了一眼,掷地有声地回道:“不会。”
随即补充:“不仅不会,而且本王还郑重承诺,绝不奢侈铺张浪费,一切以户部财力而定。”
“多谢潞王爷!”严清看起来有点儿小激动,“臣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看潞王爷胸有成竹,是否早已想好了谋生之道?”
朱翊镠回之一笑:“本王王妃尚未选定,严大人现在就问这个,是否言之过早?”
严清作揖:“请潞王爷原谅,臣只是出于好奇!”
朱翊镠依然是笑:“那严大人不妨将好奇暂时保留心中,姑且拭目以待,你以为如何?”
“好吧!”严清也不再追问了。
朱翊镠又扫视了一眼,轻轻地道:“还有谁有异议?”
这时,冯保趋前一步,明显有话要说。
其实,在座最惊讶、最不解、最不甘心的人就是他了。
他实在没想到朱翊镠竟会提出这样一种自惩方式。
他甚至还一度抱有幻想,如果朱翊镠不外地就藩呢……
……
各种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