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的是不远处临海关上的黑旗军将士,自己这边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就让对方的骑兵前锋损失惨重,站在城墙上大声地欢呼起来。
“哎,那个领头的,你咋不嚣张了呢?刚才就数你跑得快,现在咋不跑了?”
“你也不瞧瞧,他的那只鸟坐骑的腿都断了,还跑个屁呀,哈哈哈哈!”
“据说那玩意叫蛊雕,凶猛着呢!”
“什么蛊雕,不就是一只大一些的扁毛畜生么,我看也许是回春谷的母鸡出轨了,瞧那样,像不像一只鸡?”
“我警告你啊,别埋汰母鸡听到没,我天天吃鸡蛋当早餐,你这一说让我明天怎么下咽?看那玩意,十有八九和鸵鸟有亲戚关系!”
“哎,乱,太乱!这都不知道它们爹娘是谁了,它们回春谷都是私生活如此糜烂的么?”
城墙上一群粗野汉子指着蛊雕评头论足,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想象,想要对蛊雕的身世刨根问底,大有让蛊雕认祖归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