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到弩箭的机括声响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们听不到弩箭的声响,可是能从激发弩箭时机括的响声判断弩箭的威力。这四声机括的响声沉闷而有力,显然激发出来的弩箭威力应该相当不俗。
他们急忙停住脚步压低身形往蛊雕身下一个侧身,想要来一记镫里藏身躲过这凌厉一击。他们无法判断弩箭射向何处,箭矢去势极快加上体型不大,在风雪中极难发现它的踪影。
还没等他们将身体藏进蛊雕的身下,忽然只觉得身体一麻,一股巨大的力道从中箭出传来,差点将他们射下坐骑。
这几个家伙骑术精湛,双腿夹紧蛊雕腹部吗,腰间猛地一用力重新坐回蛊雕背上,只是腰间传来钻心的疼痛。欧鸿子制作的这些弩箭看似小巧,可是经过特殊处理之后,造成的创伤非常恐怖。
此时四人身上被弩箭射中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半尺长的撕裂伤,血水从他们的皮袄中流出,然后很快就冻成一坨血红色的冰块。
四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声,弩箭已经完全没入他们的身体里面,想要拔出来需要耗费很大一番手脚,他们刚才返回蛊雕背上的那个动作触动了留在体内的弩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欧鸿子的这种弩箭不至于立即使人致命,可是却会因为弩箭停留在体内的缘故,大大限制敌人的行动。这四人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挥起大刀和王志交手了。
开玩笑,地品灵兵可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没有相应的威力能够配得上地品灵兵的名头吗?这回还是这些家伙实力强悍,危急关头躲过了致命伤害,否则此时就是四具僵硬的尸体了!
王志的这柄臂弩里面有机关,可以连续射击,刚才四支弩箭射出也只是在短短短短个呼吸之间完成,四人一时没有防备,被王志给射成重伤,不要说追杀前面的爬犁子了,能够继续骑在蛊雕背上都已经是不错的了。
十人,一个照面就被王志利用手中利器废掉四人,剩下的六人不敢大意小心戒备着朝王志缓缓逼近。
这些人有了防备,像样像之前对付那四人那样进行射击已经不可能了,王志收起手中的臂弩挂在后背,一双弯刀看似随意地握在手中,似乎对六人的动作好不在意。
这六人的打算王志心知肚明,他们知道在这雪地上如此近的距离,无法发挥出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的优势,于是想仗着人多加上身处蛊雕背上居高临下的优势对王志进行围攻。
王志一双桃花眸子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双腿缓缓后退似乎是想和那六人继续保持距离。等到这六人快要来到自己身旁的时候,王志忽然双臂一震,无数风刃从王志腋下飞出朝着六人飞掠而去。
领头的一名骑士冷哼一声,手中的鬼头刀向前用力一劈,将来到自己身前的风刃一刀劈散,刚猛无匹的一刀带空中带起一刀沉闷的破空声,看样子走的是刚猛的路子。
其余六人没有领头人这般实力,手忙脚乱地抵挡一番,在身上留下了几处几乎无关痛痒的伤口。只是他们的皮袄被刚才这些风刃切割之下,此时已经成了乞丐装,强劲的北风吹来,让这些家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这种天气,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都能被冻成狗,此时他们身上的皮袄破洞百出处处漏风,被寒风一吹能够好过才是怪事!
此时领头之人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年轻男子是个心机男,刚才那些风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伤人,而是为了划开他们的皮袄。这样的天气里如果不能保暖体力会迅速流逝,一旦体力消耗太大,不用敌人动手,严寒和大风雪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领头之人脸沉似水,这个家伙看起来赏心悦目,可是做的事情却着实令人痛恨,简直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刚一交手就重伤了四人,其余五人也因为皮袄破碎难以久战,为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不惜代价将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解决了!
领头汉子呼啸一声,一马当先挥起鬼头刀率先朝王志冲了过去,其余五人自然也明白在即所处的处境,若是不能先解决这个家伙,再这么冻下去,自己非变成冰棍不可!
“呵呵,这就急眼了?我说你们也太没有气量了,不就是划破你们的衣服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要是想要我赔偿也行啊,跪下来喊几声爷爷,我带你们去临海关给你们每人一身崭新的兽皮大袄,保准暖和!”
王志一边和这些家伙磨嘴皮子,一边不停地在雪地上移动身体。他没有身为一个帅哥应有的矜持,别人是帅得掉渣加上冷酷到底,可这家伙的碎嘴皮喋喋不休,一点都没有冷酷型男的风范。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哥我不仅长得帅,一张嘴也要能甜死人,否则那些死心塌地想要跟我生猴子的美眉岂不是要伤心死?不能以身相许,至少要能够用甜言蜜语抚慰人家痴心的心灵吧。
所以这个家伙桃花债无数,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一双痴痴凝望却又透出些许幽怨的眼神。
幸亏眼前这些是大老爷们,而且看似都是直男,对于旱道菊花啥的不感兴趣,所以对王志下手时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恨不得将这个弄破他们衣服的家伙碎尸万段。
“哎,兄弟们,有话好好说啊,不就是几件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哥我赔你就是,犯得着打打杀杀的么,男人,要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