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描写女人的诗词,总是能撩起现代人的很多遐想,各种x艳的场面都能迎合不同的诗词,这不禁让人怀疑,古代的男人才是最会玩的玩家啊。特别是读过书的,玩出意境来,就是真正的**oss。
像什么“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这样的词语,就是一个叫做白朴的元曲四大家之一的杂剧家些的《墙头马上》,代表作啊,居然还是代表作。其中还有些句子简直是不好意思写出来,不然会被全面和谐。
夜晚的风终于凉爽了一回。这在星沙市很少见,通常风都是热的,扑面而来,能将脸上吹出一层细密的油出来,敷在脸上,有种不透气的难受。
不过房间里有空调,吴子义没打算吹这种自然风。
一页一页的翻着书本。面对着海棠春睡的美女,看书其实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美好的时光的静好。
“啊!”一声,葛兰忽然就醒了,仓皇的四下看了看,发现环境并不熟悉,惊恐的坐起来,等看到吴子义之后,再看四周,又觉得认得出来了,这才松口气。
“差点以为被人捡尸了。”
吴子义说:“睡这里吧,都黑了。”
“不睡,回去!”葛兰跳起来,升了升懒腰,这次啊走过去捏吴子义的脸,被吴子义躲开了,伸手再去捏,吴子义照样能多开,觉得很没趣,撅起嘴有点儿生气,吴子义也懒的去管她。
葛兰在这里是自由的,来去自由,活动自由,没人管得住她。
所以在占不到吴子义的便宜之后,葛兰就很无趣的出门回家了。也不要吴子义送,直接叫了网约车。
洗澡,躺床上看书,打算一直看到睡着。
小区到凌晨的时候,出来活动人就很少了,偶尔会有人回家时车灯透过密植的树木,一丝灯光闪过。
总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在窥探自己。
吴子义将窗帘拉开的时候,一道影子在灯光的反射下倏地就消失在夜空中。将窗纱打开,看得更真切一点,夜空中的影子忽然又回转过来,猛然的撞向窗户。
视觉造成的冲击让吴子义条件反射一样的往后退,但是自己的衣襟却猛地被揪住,往窗户外面拽。
力量很大,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吴子义的力量猛然的形成保护性的反射,地板都被他的拖鞋摩擦的“吱吱”的响。
但是那股力量太大了,吴子义条件反射的力量并不足以抗衡,整个人就从窗子外面飞了出去。身体被那股力量甩出来,在空中翻滚,从二十一楼掉下来,就像是掉下来一块石头一样,猛然的砸在了地面上。
“嘭”的一声巨响。
地面的振动让停在不远处的几辆汽车都发出了“嘟嘟嘟”的警报声。
吴子义躺在地面上,还好没有坑,只是铺的青砖已经碎了好几块。他感觉浑身酸痛,爬起来都有点儿艰难,但是好在身体还能动,爬起来,在保安赶到之前,他已经可以踉跄的躲到一旁去了。
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摔下来的时候,身体内的气流忽然之间就从体内喷薄而出,萦绕着将身体包裹起来,以至于从二十一楼掉下来,居然没有受伤。确实是没有受伤,吴子义慢慢的往楼道口走,看着保安从身边匆匆而过,他觉得身上很好,除了砸在地面的那一下的冲击造成的疼痛以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是一股什么力量将自己从房间中拽出来?那股力量很强大,让从来还没有遇到对手的吴子义都着了他的道儿。
在四周看了看,也在夜空中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他肯定的一点就是,那并不是一个人。
在小区里的大树下的暗处等了近两个小时,也没有再看到空中有什么东西游荡,确定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了之后,他重新回到楼道,乘电梯回房间。
门打开,打开客厅里的灯,忽然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往后退了两步,浑身猛然的绷紧,前后脚成丁字,这是标准的武术里的步子,进可攻,退可守。
客厅里的灯很亮,本来应该空无一人的客厅,却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本来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这小姑娘还穿着一套素色的薄纱做成的古装衣服,正瞪大眼睛看着吴子义。
吴子义知道这一身衣服是汉服,他在马王坡的汉墓的博物馆里看到过这样款式的陈列的衣服,很薄的轻纱,却代表着汉代最高的丝制技艺。但是小姑娘穿的,绝对不是那种从墓坑里挖出来的文物,而是很干净,也很新。
“你回来啦!”
小姑娘好像是认得吴子义一样,更像是熟人见面了打个招呼,站起来,双手合在胸前,右手压左手,微微的屈膝低头。
吴子义脑子里有文字了: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形容女人,曹雪芹无疑是高手,《红楼梦》里这样的词句随手拈来,不要太多了。不过看到这样的小姑娘,确实让人有种仙子之姿的惊艳。
不过吴子义见这小姑娘的姿态,乃是汉礼中女子常用的一种见礼的方式。
“你是谁?”吴子义问。
“我没有名字,你帮我取一个名字啊!”小姑娘笑着,和吴子义靠近一些。还要伸手去拉吴子义。
“刚才是你将我拉出去的?”吴子义本来想用“扔”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