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应,把背上身负重伤的血狼放在了那张老旧木床上,而魏坤,则在屋子里的柜子中仔细的翻找着什么东西,不一会他就拿着一打灰白色的绷带出来,右手上还有一瓶红色的不知名液体。
他走到曹应身边,看着身负重伤的血狼说道:“你叫做血狼是吧,我想,你应该是没那么容易死的吧,要忍住,我把你身上的箭拔出来,这样才能给你包扎。”
他见血狼闭着眼没说话,一伸手,就猛地拔出了那三几支箭,曹应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得到,血狼抓着曹应的手在微微用力,拔出全部的箭后,他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魏坤拿着那瓶红色药水,给他硬生生的灌了下去道:“真没想到,我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里救一个让我心心念念,想要抓住的三星的人,不过,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就在这时,血狼睁开了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道:“没什么,我只是纯粹的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死而已。”
这番话不知为何,就连血狼自己的内心都在抗拒,都在嘲讽,魏坤听了后更是不可思议,呵呵的笑了两声。
他躺在床上,由于药物的关系,他的呼吸渐渐的变得平稳了下来,由于自身的特殊体质,只要不是一击致命伤,短时间内就可以自行修复,配合药物的效果会更好些。
而此时,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事情。
曹应见血狼的伤势稳定了下来开口道:“刚刚那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你,而且就连猎人会的人都敢一块杀,显然那箭的主人,根本就不是为了留活口而来?”
他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应该有印象,”他开始努力的回忆起来。
半个月前,在城市的最东边,一座公墓山上,他曾经和一个不一样的人类交过手,甚至到最后也没分出胜负,不过他还依稀的记得那味道。
那味道,根本就不是大陆上的气息,更像是来自遥远西方的味道,不过那个人和今天这感觉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这段时间里,曹应仔细的观察了血狼的伤口一番,看着他认真的说道:“血狼,上次我就看出来了,但一直都不确定,你的伤口不容易修复的主要原因,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箭身上粘着神经元毒素那么简单吧~”
他看着曹应,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当时真是痛死我了,因为这箭和上一次的那箭都是流银制成,所以会破坏我的身体机能组织,而且,会对我造成极大程度的损伤。
说话间,他把目光转向了魏坤继续道:“而且据我所知,这种特殊的银材应该就出产自你们猎人会的手下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那把巨大的剑,就是流银制品?”
魏坤嗤笑了一声,把他背后那把巨大的剑取了下来,举在了半空之中,而剑的下面就是重伤无法行动的血狼。
他冷笑着说:“那我倒要看看,你的身体究竟有什么秘密,正常人类哪有害怕流银的,你居然还会害怕流银!”
曹应看着魏坤疑惑的说道:“魏坤,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必须消除隐患,这个人,绝对不能留下,曹应,你快闪开,”话还没说完,他那把巨大的流银剑,猛然间落下,如果这一剑真的落下,那么到时候,血狼的身体就会被劈成两半,就算再厉害的身体机能都会死的啊!
血狼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即将落下来的剑,强撑着严重的伤势,迅速的滚到了一旁的地上,而魏坤还想追上来补刀,却被曹应给一把拦住了。
“魏坤,你冷静一点,你难道忘了,刚刚可是血狼救了你,如果没有他的话,那一箭足以穿透你的心脏吧?”
他收起剑,转过身去,不在看曹应他们两个,曹应见魏坤不在有杀意,赶紧过去把血狼扶了起来。
此时血狼有些警惕起来,毕竟这个人刚刚还想要杀了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道:“算了,现在,和你们待在一起才最不安全,”说完他就要走,结果被曹应一把拉住道:
“你要去哪,你伤得这么重,如果现在再贸然出去会死的,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犹豫一番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毕竟现在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外面那个家伙,也说不定正在四处寻找着他。
“你叫做魏坤,是吧?”血狼说道。
他回过头来看着血狼,有些不解的道:“是又怎样?”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在心里道:“没什么,还真是一模一样呢,大哥,会是你么?”
“话说回来,血狼,你的身体结构为什么和我们不一样,居然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不会死?”
他想了想说道:“我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我和你们常人的身体不一样,想必你也看到了,不过,每隔一个月,就必须需要依靠狩猎来维持本性,要不然,我就会失去人性,只会疯狂的屠杀。”
曹应不太明白,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不过这狩猎应该倒是真的道:“也就是说,你还要一直的杀人,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他想了想道:“这种诅咒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名叫噬咒,本来是无法解除的,但由于我的特殊体质,想解除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条件很苛刻,需要集齐藏地的天竺花,狼厥兽的心脏以及新世纪树的根须,配以魔法师的魔法炼成药水,这次方可解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