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捕头冷笑:“狗屁读书人,你的功名早在五年前就被除得干干净净,你也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在天子脚下犯法,本官给你个开口笑,让你爽个够,这还真是便宜你了。”
尹捕头大手一挥,他的两名心腹手下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如同抓小鸡一样,把乔文廉抓在手里,一个拽着乔文廉的发髻,另一个手脚麻利,就把乔文廉那刚刚提上的裤子重又扒了下来。
可能是想让上司看得清楚,所以乔文廉那两片松松垮垮的白肉无遮无拦地映入了沈四公子的眼里。
紧接着,一股腥臊混着恶臭扑面而来,沈四公子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华大小姐从尹捕头办公的小屋里出来时,便看到沈四公子扶着墙根正在呕吐。
小艾连忙用洒了花露的帕子捂住华静瑶的鼻子,真没想到了,沈四公子这样的人,呕吐的污物也会这么难闻啊。
华静瑶走过去,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话梅,递给沈逍:“含一颗试试。”
沈逍脸胀得通红,接过话梅,想叫平安喜乐过来把污物收拾了,却不知道那俩货去哪儿了。
无论是小狸,还是沈逍,华静瑶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人如此狼狈,当然,晕倒睡着的那次除外。
“你没事吧?”华静瑶一边问一边跟着沈逍快步走到背风的地方,终于闻不到那难闻的味道了。
小艾端了香茶过来,沈逍漱了口,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你知道什么是开口笑吗?”沈四公子越想越觉得尹捕头的那番话很是奇怪,更奇怪的是乔文廉竟然知道。
“点心吗?”话一出口,华静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里是衙门啊,当然不会是点心,“你说的是那个开口笑啊,是刑罚,酷刑。”
她也算是混过衙门的人,刑讯逼供的事情没做过,可也没少见过。
“究竟是如何行刑的,为何要……”沈逍想问为何要给犯人扒裤子,话到嘴边又觉不妥,他可不能问出来,否则华大小姐生气了,不许他去书院里吃饭,那他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华静瑶并没有多想,在她看来,刑罚就是刑罚,全大齐的衙门里都有这道刑罚,这不是秘密,更没有不可告人之处。
“开口笑就是用根儿臂粗细的棍子,从犯人的下半身插进去,从下往上,越插越深,有的犯人撑不住,刚插进去便招了,遇到刚强的,那棍子能够直插到嘴里,所以便叫开口笑。”
这就是开口笑?
沈四公子下意识地某处一紧,接着,他闭上了嘴。
正在这时,刑讯房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尹捕头咧着一张大嘴,笑得也跟个开口笑一样,大步走了出来。
远远看到沈四公子和华大小姐,尹捕头扯着嗓门喊道:“他要招了,快,他要招了!”
沈逍和华静瑶互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这么快就要招了?那乔文廉隐忍了整整五年,全都白忍了?
还有他那一张的伤疤,也白烫了?
沈逍想的比华大小姐更多一些,那开口笑竟然比把自己的脸烫得惨不忍睹还要可怕。
他又忍不住瞟向华大小姐,她懂得可真多,竟连这种事也懂。
不行,他要找个人了解一下衙门里的这些勾当,他竟然连开口笑是什么都不知道,华大小姐会笑他吧,是不是更把他当成一无是处的病痨了?
根据尹捕头所说,那根棍子刚刚插进去两寸,乔文廉就喊着就要招了。
华静瑶非常非常地想亲耳听听乔文廉如何招供,可是沈逍一想起乔文廉那两片白肉就觉恶心,可是他又不能明说,只好说道:“乔文廉很是奸滑,见你是个小姑娘,说不定会心存轻视,反而胡乱招供一番,说些没用的,所以你还是不要露面了。”
华静瑶想想也是,沈逍这话说的有道理,细说起来,她还真没有亲自审过犯人,以前的犯人要么是尹捕头在审,要么也是沈逍出面,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看到面前是个小姑娘,难免会少了敬畏之心。
华静瑶颔首,道:“那就有劳沈四公子和尹捕头了。”
尹捕头冷笑:“狗屁读书人,你的功名早在五年前就被除得干干净净,你也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在天子脚下犯法,本官给你个开口笑,让你爽个够,这还真是便宜你了。”
尹捕头大手一挥,他的两名心腹手下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如同抓小鸡一样,把乔文廉抓在手里,一个拽着乔文廉的发髻,另一个手脚麻利,就把乔文廉那刚刚提上的裤子重又扒了下来。
可能是想让上司看得清楚,所以乔文廉那两片松松垮垮的白肉无遮无拦地映入了沈四公子的眼里。
紧接着,一股腥臊混着恶臭扑面而来,沈四公子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华大小姐从尹捕头办公的小屋里出来时,便看到沈四公子扶着墙根正在呕吐。
小艾连忙用洒了花露的帕子捂住华静瑶的鼻子,真没想到了,沈四公子这样的人,呕吐的污物也会这么难闻啊。
华静瑶走过去,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话梅,递给沈逍:“含一颗试试。”
沈逍脸胀得通红,接过话梅,想叫平安喜乐过来把污物收拾了,却不知道那俩货去哪儿了。
无论是小狸,还是沈逍,华静瑶还是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人如此狼狈,当然,晕倒睡着的那次除外。
“你没事吧?”华静瑶一边问一边跟着沈逍快步走到背风的地方,终于闻不到那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