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狐狸面也跟着消失了。
是消失,不是跑了。
就在他们的视线里……不见了踪影。
那片位置是峭壁,先不去想那只狐狸是怎么上去的,就说周围植被条件,并没有高树遮目,事实上就是挺清浅的一片植被。从看日出的方向目测过去,峭壁上最高的也不过是灌木丛。
灌木丛想要完完全全遮住狐狸的身影不大可能,更别提当时已经天亮。那问题就来了,狐狸如果是跑了,那总该能多少看见些逃窜的影子吧,再不济周遭的灌木也能晃动两下。
什么都没有,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就像是原地蒸发了似的。”肖也挺精准的形容了一下。
程溱一想,还真是!
“那怎么着?明天上到对面?”她提议。
肖也想了想那个地形,摇头,“不好上。”
沉默了片刻,“我想办法吧,总之,明天陪我去一趟。”
程溱没犹豫,“行啊。”
肖也抬眼瞅她直笑,“你不骂我有病了?”
“你丫就是有病。”程溱又骂,“你要说你为了见袒胸露腿的姑娘起个大早,我也能视你为正常。为了个不确定是不是只狐狸的狐狸那么费神,你纯粹是病得不轻。怎么着,又对动物学感兴趣了?打算活到老学到老?”
肖也任由她骂也不生气,爽朗一笑,“那你还陪着去?”
“你不是有病吗?!”程溱甩了句,“我就当陪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