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给你做的,虽然不好看,但是总归是能看得上眼的吧?”
谢南高兴的紧,拿过来荷包直接系在了自己的腰封上:“能看得上,当然能看得上。”
系好后,又将红穗子好生整理了一下。
卫云歌见状,提起来的心也终于放下,几个人继续往教师的方向走去。
几个人走到了一队的教师中,刚一走进来,就听见了周围人们纷纷吸气。
卫云歌看向不远处自己的座位上,已经坐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一笑。
“让开。”卫云歌走过去。
谢南自然是不会坐下,站在卫云歌身边,冷着脸,无一不是在说‘自己就是卫云歌的靠山。’
“云歌”卫云歌闻言,看过去,正是温笙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担心。
对着温笙笑了笑,转眼继续看着范柳儿。
“这位置是吴先生让我坐的,在这个书院中,自然是要听先生的。”范柳儿虽然害怕,但想到吴隽山跟自己说的‘只管放心坐就是’,也就放心了一些。
况且,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好多天了,就算是卫云歌不愿意,那这个位置也是自己的了,在课堂上,这卫云歌还能如何?
“啊”温寒突然出声,想要说什么,但全然想不起来。“啊,范小姐。”
温寒想起来了。“范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整个南山书院都是殿下的。”
“那又如何,这书院中不是都得听先生的吗?”范柳儿梗着脖子,看向谢南:“再说了,我也没有说占了太子殿下的位置,太子殿下这里还是可以坐着的。”
说完,十分得意的看向卫云歌,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卫云歌眼神一变,若是范柳儿心再仔细一些,定能看出来卫云歌眼中的杀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吴隽山此时走了进来,看见了卫云歌一行人走到了这里,出声道:“哟,卫小姐今日可是有时间来上我的课了?”
卫云歌笑了一下,转过身去,看着云瑶和云尘的位置依旧空着。“不,是我师傅让我来的,说是不能让你太过于伤心,毕竟我这样优秀的学生不可多得。”
“卫云歌,你若是想在这里上课就快些坐下,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吴隽山将书放在讲桌上,冷哼一声。
卫云歌没有在意,转头看向范柳儿:“听见了吗?先生让我坐下。”
“那又如何?你若是坐在我身边我还恶心呢。”范柳儿将头扭了过去,看着谢南:“太子殿下,您快坐下上课吧,切莫不要为了这般的女人浪费时间。”
说完,范柳儿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托起了一般,低头看去,自己竟然腾空了。
温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窗子边,将窗子打开,卫云歌意识一转,一下子便让范柳儿跟着蒲团一起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卫云歌!”窗外传来范柳儿的大喊,听起来摔得不轻。
“我前几日就跟你说过,我卫云歌的东西,从来都不会送出去,你可是忘记了?”卫云歌的声音饱含霜寒,让范柳儿从脚底开始发凉。
“卫云歌!你未免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对待同门?!”吴隽山在讲台上拍着,卫云歌看去,眼神不由让吴隽山心头一凉。
走到了课室最后面,从新拿了一个蒲团回来放下。“先生,我乃师承张闻之先生门下,范柳儿师承东牟道人,我如何和她同门?”
“她原本应当是在二队,而我在一队,这般看来,定然也不是同门,何来同门之说?”卫云歌说完,看见了拿着蒲团站在门口十分狼狈的范柳儿。
对着范柳儿伸出一只手,做出抵挡的样子:“蒲团就不必还回来了,我嫌脏。”
说完,拽了拽谢南的袖口,坐下。
谢南点点头,也坐了下来。“卫云歌说得对,先生,您还是先讲课吧。”
身后坐下的温寒和陈知画听完后也嗤笑一声,不语。
吴隽山依旧站在讲台前不动,但若是洗洗看去,定能看见吴隽山的身体正在抖动。
被卫云歌气的。
温笙坐在卫云歌身边,在卫云歌坐下之后,小声的喊了一句:“云歌。”
卫云歌转头看过去,看见的是笑的开怀的温笙:“云歌,当真是过瘾!”
卫云歌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见吴隽山不说话,周围的学生们纷纷开始小声的讨论。
“范柳儿前些日子还跟卫云歌去争抢妖兽,都被卫云歌驯化了的嗜血狼,她还跟人家去要,当真是脑子有问题。”
“是啊,我还听说带了那么多人去,张先生只让卫云歌一人解决,卫云歌打了范柳儿好几巴掌,放出威压就把那些人给镇住了,还跟东牟道人说,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啧,我要是也能在张先生门下就好了!”
“想得美吧,能进入南山书院就很好了,若是入得张先生的眼,那都是祖上烧高香!”
“够了!都闭嘴!开始上课!”吴隽山明白,自己现在若是再僵持下去也只是自讨苦吃,还是需要先行缓兵之计。
这个卫云歌,将来必须把她在书院中除去。
范柳儿此时站在门口,见进也进不去,尴尬万分,咬着一口银牙,将蒲团扔在了门口,便快速的跑开。
径直跑到了云瑶所在的院子,范柳儿敲了敲门。
“进来吧。”云瑶的声音响起,音调中还有虚弱之感。
范柳儿推门而入,看见云瑶正躺在榻上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