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的眼光实在是太差了,这朱由崧在历史上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当上皇帝之后,就只顾着享乐。
徐宏基在弘光元年去世,他的儿子徐允爵在他去世的时候继承了魏国公的爵位。
徐宏基是条汉子,可是他儿子徐允爵却是一个孬蛋。
当建奴的大军击败江北四镇,兵临金陵城下时,这位老兄见势不妙,就和大名鼎鼎的水太凉、头甚痒的钱谦益一起打开金陵城门,跪迎建奴入城。
至于弘光帝,则被他们给抛弃了。可怜的朱由崧虽然逃了,可依然没有逃出生天,最后被建奴追上,用弓弦勒死。
要是地底下的中山王知道自己的后辈是这样的东西,估计都能气的活过来。
……
太阳缓缓的升起,阳光撒在水面上。
赵文从船舱中走了出来,他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运河。
几刻钟之后,船只靠在了码头上。
赵文和曹化淳领着各自的人马从船上走了下来。
因为此次并没有公事,所以曹化淳就没有通知金陵的各个官员。
虽然没有通知官员,但魏国公府还是通知了。
毕竟曹化淳还奉崇祯口谕,前来看望魏国公。
当赵文和曹化淳走到码头上时,此时还不是魏国公的徐允爵站在码头上,领着一群人,一脸笑意的看着过来的曹化淳。
曹化淳穿着黑色常服,带着一顶四方平顶冠,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竟然是魏国公世子亲自来迎,魏国公可真是给杂家面子。”曹化淳一脸笑意的对着徐允爵拱拱手。
徐允爵摆摆手,一脸云淡风轻风轻的道:“曹公公不用如此,不用如此。”
崇祯登基的时候,徐允爵和他父亲徐宏基一起去京城中朝贺过,所以也认识曹化淳。
徐允爵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不着痕迹的塞给了曹化淳。
曹化淳毕竟是崇祯的最信任的太监,就算魏国公在金陵势大,但也要给曹化淳几分面子。
曹化淳接过银票,轻瞥了一眼,将其塞在袖子中。
“曹公公,请!”徐允爵一脸笑意的道。
从始至终,徐允爵的目光只在赵文的身上停留过一次。
徐允爵还以为赵文是曹化淳的跟班,所以并没有在意。
而此次赵文也是秘密前来金陵,所以并没有显露自己的身份。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位乃是北地的一个商人,叫做赵文俊,和杂家是亲戚。”
曹化淳指着赵文,缓缓说道。
“原来是公公的亲戚啊,我就说为什么如此英伟不凡呢。”直到这时,徐允爵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赵文。
赵文看着徐允爵,拱拱手,说道:“见过世子!”
徐允爵笑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如今府中已经备好了饭菜,特意为公公接风洗尘,还请公公不要耽搁。”
“既然如此,那杂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曹化淳笑了笑,随即跟在徐允爵的身后,向着魏国公府而去。
赵文长出一口气,看着徐允爵,跟在了曹化淳的身后,向着魏国公府而去。
魏国公府距离金陵的皇宫不远,可以说是金陵城中最中心的位置。
经过两百多年的经营,如今的魏国公府在占地面积、装潢上绝对可以说是整个大明中除过皇宫之外,最豪华的住宅之一了。
能与其相比的,也就是封藩在各地的王爷。
等到赵文进入魏国公府的时候,魏国公府已经布置好了饭菜。
曹化淳带着赵文,在徐允爵的陪同下进入了大厅。
待到入座之后,徐宏基坐在主位上,对着曹化淳频频敬酒,旁敲侧击着曹化淳来金陵的目的。
曹化淳长出一口气,缓声说道:“没什么大事,这次来金陵是因为金陵的锦衣卫有些散漫,杂家奉皇爷之命,特意前来整顿一番,公爷不必如此。”
虽说魏国公与国同休,富贵异常,可平日里坏事也没少干。
所以当徐宏基看到曹化淳之后,就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当徐宏基听到曹化淳来的目的之后,修建放下心来。
“曹公公,在下最近听说公公在做玻璃镜子生意?是不是啊?”徐允爵放下酒杯,看向曹化淳。
曹化淳微微一愣,腹诽道:“这是哪个狗东西将杂家做玻璃镜子生意的事情告诉了徐允爵?杂家非要杀了他。”
魏国公府在金陵经营了两百多年,说句难听的,在某些程度上,就算是崇祯的话都不一定有徐允爵的话有分量。
曹化淳看着徐允爵,他哪里听不明白徐宏基这话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着想要从自己手里分一杯羹吗?
“呵呵,小国公爷说笑了,杂家只不过是一个身体残缺之人,哪里涉足过生意事?玻璃镜子的生意杂家怎么可能做?这外面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小国公爷何必上心呢?”曹化淳一脸假笑的道。
“那在下可能真的弄错了!”徐允爵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当赵文和曹化淳离开之后,徐允爵看着坐在书房中的徐宏基,缓声道:“父亲,这曹化淳今天是故意在咱们面前装糊涂。锦衣卫和东厂都把玻璃镜子贩卖到咱们的地界了,他还说不是他干的,这可能吗?”
徐宏基皱着眉头看着徐允爵,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