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北辰直接挑明的话,我微微一笑。
其实,这么说来,我就好过多了,他在私下里,偷偷摸摸的做动作,对于我来说,是非常不舒服的。
这样挑明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防着他了。
对于张北辰地话,张辉显得很诧异,他小声问:“阿爸,你……是认真的?”
张北辰哈哈笑起来,他说:“傻儿子,我张北辰什么时候喜欢开玩笑?林峰,很想跟我做对手,那我们只有奉陪到底了。”
张辉立马说:“爸,绝对不可以,我们之间有脾气,有误会,我们可以坐下来谈,甚至是可以打一架,但是,咱们不能做敌人啊……”
张北辰立马挥手打住张辉,他看着我,微微笑着说:“按照,我对林峰的理解,他想对付谁的时候,他一定会在对付知道之前,就下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林峰,已经对我捅刀子了吧?”
我立马说:“彼此,彼此……”
张北辰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很爽朗,他笑着说:“彼此彼此,说的好,果然,知子莫若父,你我情同父子,你我也知根知底,这样的敌人,才有意思。”
张北辰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着是吴总长的电话,笑着说:“林峰,你可以啊,我知道你对我下手,但是没想到,你真的釜底抽薪。”
他说完就接了电话,笑着说:“喂,吴总长,有何贵干……”
吴总长冷声说:“关于你进入财政部的事,上面拒绝了,因为,你的履历并不光鲜,也不干净,所以,上面为了颜面,已经决定,免去你联合银行行长的位置,从现在起,你退居幕后吧。”
张北辰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冷着脸问:“吴总长,难道,我跟林峰之间的取舍,你选择了他?我们二十年的交情,你做公务员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你就不怕,我毁掉你吗?”
吴总长冷声说:“你可以尽管试试。”
张北辰点了点头,突然哈哈笑着说:“吴总长,开个玩笑,你不用担心,我呢,会接受一切安排的。”
电话挂了,张北辰紧紧地握着电话,他看着我,冷声说:“林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我厉害,杀人诛心,刀刀致命,你,比我傻儿子,聪明太多,阿叔,防不住啊。”
张辉立马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衣领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疯了?你真的在背后捅刀子?我们是兄弟,他是你阿叔啊,你忘了,在你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是谁扛着你走过去的吗?是阿爸,你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最好,给我一个答案。”
我眯起眼睛说:“当你们带着那个女人来争的时候,当你们没有把我的小弟当做人的时候,当你们要我金矿股权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阿叔这个人,我非常了解,可以共患难,绝对不会工富贵,他就是踩着尸体爬上去的,他就是一个贪婪无止境的贪吃蛇,只要活着,就一定要吃,吃吃吃,直到把自己撑死为止……”
张北辰微微点头,似乎很赞同我的话,他笑着说:“能有一个人这么了解我,我真的是很开心,林峰,你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天妒英才,只要聪明过头的人,老天,都会让他短命……”
张辉立马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们不要,那个女人,我马上去杀了,矿区的股权我也不要了,阿峰,不要斗下去了好吗?我给你认错,不要跟我阿爸斗好不好?”
我立马推开张辉,我吼道:“你是不是太傻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只要放下就能回头吗?不可能的,张辉,是时候成长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说完就走到张北辰面前,我瞪着他说:“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先捅我刀子的,我也只是被迫反击而已,如果你死了,别怨恨我,只怪你,实力不济。”
这句挑衅的话,让张北辰从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怒火,他嘴角颤抖了一下,冷声说:“彼此,彼此……”
这次谈话,很有意思,从彼此开始,从彼此结束,我懂他,他也了解我,我们作为敌人,一定是旗鼓相当的。
我来明的,他来暗的,攻防之间,谁先破,谁就死。
输赢的代价很大,上万亿的翡翠帝国,还有身家性命。
我直接一把抓住林业的头发,将他狠狠地从地上拽起来。
张北辰那把断手上的刀,突然朝着林业的后心窝捅过去,这一刀,是要命的。
张北辰的狠厉,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他这一刀下来,林业绝对活不下来,所以,我只能一把抓上去,用我自己的血肉之躯,狠狠地抓住那把刀。
倒不是,我多么想维护林业,而是,用这种方式来跟张北辰宣战。
刀刃刺骨,血肉模糊,鲜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但是我眼神不变,狠厉地瞪着张北辰,面对这个杀神,我面不改色。
张辉立马走到我面前,他刚想说完,张北辰却冷声说:“够了,不要在当个废物了,你跟林峰比起来,你连个男人都不算……”
张辉很痛苦,他看着我,又看着张北辰,很不甘心,我知道他有多痛苦。
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兄弟,我们之间决裂,不论谁胜谁负,痛苦的都是他。
我狠狠地甩开张北辰的手刀,将林业抓起来,这个王八蛋都已经瘦脱形了,像是个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