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陈雅媛的话,我心里猛然一惊,整个人都冷汗直冒。
果然,我心里疑虑的东西,绝对不是我神经有问题。
那辆大卡车就是来撞死我的,我心里猜想的东西,都是真的。
有人想害死我,有人想要掀起来腥风血雨,有人,想要夺走我手里的财富跟权利。
早不坠海,晚不坠海,偏偏这个时候坠海。
绝对不简单,一定是有人图谋不轨。
陈雅媛哭的很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立马说:“你别哭了,为孩子,你得保重。”
我心里非常烦躁,陈雅媛刚刚失去父亲,现在她母亲又出现了这种意外。
她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所以,我很害怕她情绪奔溃,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她会影响到孩子。
陈雅媛哭着说:“阿峰,我没妈妈了,我求求你,把我妈妈带回来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办好的,你别哭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赶紧给龚菲打电话。
我说:“照顾好孩子跟雅媛,最近可能事比较多。”
龚菲很懂事地说:“知道的阿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雅媛的,你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我看你最近心神不宁的,我也很担心你。”
我说:“我没事……”
我挂了电话,我把车灯关上,整个世界立马陷入一片漆黑,缅国的夜晚,没有一点光亮。
在这黑暗的环境里,我身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流淌。
我现在该怎么办。
有一双黑色的手,在背后,要掐死我,我现在必须把人抓出来,这个人,一定就在我身边,而且,极其聪明。
冷天佑夫妇占有云泰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们一死,整个云泰祥就会乱。
他们死了之后,冷俊峰跟冷俊山就是最大的受益人,他们会继承两个人的股权,陈雅媛的妈妈没有股权。
在最后斗争的时候,冷家把所有钱,都买了股权,让冷俊峰兄弟两个不能拿钱在挥霍。
我眯起眼睛,这两个人突然死了,会是这兄弟两个所为吗?
冷俊峰,他敢吗?
而冷俊山呢,他在精神病院,如是他,又怎么做到的呢?
我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搓了几下,我感觉头很疼,整个世界,都像是一团糟一样。
我感觉步步为营,我找不到敌人是谁。
我知道,再这么下去,对方一定还会杀更多的人。
冷天佑夫妇只是一个开端。
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他知道,要先除掉谁,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我,因为,我是最大的幕后控制人。
第二个,就是云泰祥的最大股东冷天佑夫妇,那么第三个,第四个呢?
如果,我死了,冷天佑夫妇也死了,谁会授意最大呢?
只有张北辰,因为一旦我们都死了,作为最强势的张北辰,就能如愿以偿的控制云泰祥了。
我内心很恐惧,真的会是阿叔吗?
我不愿意相信,但是,人心这种东西,谁又能看得见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力很大,我拿着手机给余安顺打电话。
我说:“冷天佑夫妇死了……”
‘什么?“
余安顺听到我的话之后,整个人都震惊地问我:“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在什么地方死的?”
我听着她一连串地问题,我立马说:“他们夫妻到暹罗旅游,已经走了半年了,今天晚上,陈雅媛突然接到这个噩耗,说他父母坠海了,他么一死,云泰祥一定会有很大的波动。”
余安顺立马说:“虽然他们作为云泰祥最大的股东,但是其实已经不具备重要责任人了,他们的死,或许会影响股价,但是,不用担心,我们正常发布消息,按照流程走就行了。”
余安顺的话,让我知道,她不明白,水面下的暗流。
我也没有跟余安顺说,要做的事,就算是神明,也不可以告诉他们。
我说:“我知道了,我想要把他们夫妇带回来,可以吗?”
余安顺说:“很麻烦,这牵涉到两地的法律问题,更牵涉到案件的性质。”
我说:“你想办法,他们必须的回来,我得给陈雅媛一个交代。”
余安顺说:“好,我会联系使馆的,我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让他们入土为安。”
我说:“麻烦你了。”
余安顺说:“你跟我客气这些干什么?我应该做的。”
我立马说:“金矿那边,张北辰要问我要股份,但是我不想给他,你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拒绝他。”
余安顺很奇怪地问我:“你们的关系……”
我立马说:“牵涉到陈雅媛的股权,我不想她因为我的关系,而受到损失,虽然我们是情侣,但是道理还是得讲的。”
余安顺说:“这个,说起来很简单,你可以直接拒绝,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就会受损,如果,你不想直接拒绝,你可以找密城首府插手这件事,让他们接手金矿,这样以来,张北辰想要强行要你的股份,就要先经过密城那边同意,以你跟密城那边的关系,私底下沟通一下,我相信,可以拒绝的。”
我说:“知道了,对了,冷俊山,在那家精神病医院?”
余安顺说:“好像在郊外的瑞城精神病院康复中心,怎么了?”
我说:“没事,他们夫妇死了,就牵涉到股权继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