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话,余安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拿出来一个账本给我看。
我看着,是马帮的账本。
我说:“有什么意义吗?”
余安顺说:“马帮的账面,虽然做的很漂亮,但是,他上不了市。”
马妍说:“资金不够。”
余安顺说:“对,账面资金不够,虽然他们做的账,每年都是有收益的,但是,他们没有扣除本钱,这个账,骗骗自己内部分红可以,但是骗不了证监会,证监会是不会通过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
余安顺说:“现在他们掌握了百分之55的股权,如果想要把控制权拿回来,只有通过上市了。”
我说:“但是上市之后,他的计划也成功了。”
余安顺说:“一把剑,正义或者非正义,看用剑的人是什么心态,区块链也不是不可以做,但是,看人做的心态,如果你是抱着圈钱的态度去做,那么,你必然受人唾弃,如果,你是抱着一起赚钱的态度去做,那也无可厚非。”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马妍,我说:“你同意吗?”
马妍说:“我也同意,之前我同意做区块链发币,是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商业行为,只要我们做的好,大家都有钱赚,那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捏着下巴,深吸一口气,我说:“我觉得……还是骗人……”
余安顺说:“这把剑,你不把他夺过来,他在坏人的手里,他不但骗人,还杀人,你只有把这把剑夺过来,用或不用,才能由你说的算,现在只有重新夺回马帮的控制权,才有资格说做,或者不做。”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的计划呢?”
余安顺立马说:“新马跟旧马,是两家公司,我猜马龙贵的计划是,想通过推动马帮文化上市,然后去购买新马的马币,这样,两家公司就发生了股权占有关系,本来两家没有关系的公司,现在就有了关系,那时候,我们夺回马帮控制权,就一同占有了新马公司。”
我点了点头,我说:“那下一步呢?”
余安顺说:“理顺了关系跟利害,下一步,就是与虎谋皮了,公司想要上市,有很多方式,买壳,并购,等等,看我们选什么方式,能让马龙贵接受,并且能让我们处于对等甚至是有利于我们的方式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选择并购其他公司来做强自己的账目,但是,这个时间,会很长,公司谈判可能会拉长一年,两年甚至更久,虽然稳妥,但是对于马龙贵而言,他可能会等不了。”
我说:“买壳……会是他最好的一个方式。”
余安顺说:“对,如果是我,那么现在买壳的话,是最好的。”
我听着余安顺地话,我就说:“你要我,拿腾辉跟他与虎谋皮?”
余安顺说:“腾辉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我们之前的自救方式,只能盘活腾辉,但是,没办法让腾辉做大做强,这一次,我们可以借东风,让马龙贵帮我们做嫁衣……”
我说:“赢的几率是多少?”
余安顺问我:“你赌石问几率吗?”
我说:“不一样,我懂赌石,但是我不懂你说的这些公司运作方式。”
余安顺问我:“那你相信我吗?”
我立马说:“我百分之百相信你……”
余安顺说:“那你就做选择,做,还是不做。”
我靠在椅子上,如果我做了,那么,就等于拿腾辉做赌注,我看着凌姐,她立马说:“弟弟,你知道的,只要你决定做,啊姐,百分之百支持你。”
龙婧立马问我:“你很够义气了,你不做也没人会说你背信弃义,现在马帮已经完了,我们都知道完了,为什么还要拿腾辉做赌注呢?”
余安顺说:“如果不赌,还有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你们马帮的家规,抓到他们杀人放火背信弃义的证据,不过,如果能找的到,或许,你们早就找到了。”
我捏着鼻梁,很难受,现在到了悬崖上,赌不赌?这不是赌石,我信余安顺,但是我心里没底。
马妍说:“林峰,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感谢你,这……是我们马帮自己的事,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保民叔,我们还是查一查吧。”
刀保民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我立马说:“我赌。”
听到我的话,龙婧很不能理解,她直接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我没有搭理她,她不理解,就不理解,我也不会多解释。
马妍很感激地握着我的手,她说:“谢谢。”
我看着余安顺,我说:“你有什么计划?”
余安顺说:“我们自救马上就会有效果,但是最多也只是将腾辉盘活,股价还是很低,非常适合并购,买壳上市,是有严格规定的,其中有一条,买壳上市的大股东有出售股权的限制,一般在三年左右,也就是说,三年内,他不可以出售买壳上市手里的股份,我们可以以此套牢他的大笔资金,但是,我们的股份现在变成了活钱,这样,我们就可以反杀回去,夺回马帮的控制权,腾辉与马帮相比,我相信,马帮的资产:“后面的操作,就是怎么安排陷阱了,当个人收购上市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之前说过,他就会触发一个全面收购要约的合同,也就是说,触发这个要约之后,对方就必须以收购公司之前最高的股价收购其他的股份,那,咱们腾辉最高股价的时候有多高?”
我立马说:“我草,最高的时候,好像三十几